曲慶霞時不時地拿著紅外線溫槍對著自己的兒子額頭測溫度,每測一次,溫都會發生變化,兩口子見兒子的溫慢慢地降下來,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正如陳遠山說的那樣,沒用上半個小時,男孩的溫就降到了三十六度六,溫恢復正常,之前男孩臉是紅彤彤的,現在臉變得有些蒼白。溫是降下來了,但子還沒有徹底地恢復好。董輝和曲慶霞見自己兒子的溫恢復正常,他們倆喜極而泣,一同對著陳遠山說著“謝謝,謝謝”。
“孩子沖撞了煞氣,也傷到了魂魄,一會我給你們寫一張聚魂,到了晚上孩子睡的時候,在孩子的頭頂先念三遍,然后燒掉,你們孩子的病就徹底地好了。”陳遠山對夫妻二人說了一句,就提起筆在黃紙上給男孩寫聚魂。
陳遠山寫完聚魂,把孩子的姓名以及生辰八字也都填在了上面,并遞給了孩子的父母。
曲慶霞接過聚魂,又激地向陳遠山道了兩聲謝。陳遠山現在在這對青年夫妻的眼中,那就是神人一般的存在。
“陳道長,我們應該付給你多錢?”孩子的父親問向陳遠山。
“幫孩子,分文不收。”陳遠山很干脆的對孩子父母回道。
陳遠山不收錢,不僅孩子的父母到很驚訝,我也是很驚訝,坐在一旁的徐燕表現得很平淡,在看來,陳遠山不要錢,完全在的預料之中。
“對了,我得跟你們兩口子說一聲,孩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沖煞,他在墳山玩的時候,可能犯了忌。你們兩口子買上兩捆紙錢,再帶點金銀元寶,蠟燭,香,天黑后到那片墳山上念叨一下,就說孩子小,不懂事,你們大人有大量,別跟孩子一般見識。”陳遠山又對著兩口子吩咐了一聲。
“陳道長,我和我男人膽子比較小,晚上我們倆都不敢出門,你讓我們倆去墳山,實在是太為難我們了!”曲慶霞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時候,想哭的心都有了。
“陳道長,這事我們想拜托你幫忙,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董輝苦著臉子對陳遠山商量道。
“那好吧,這事我幫你們,紙錢,金銀元寶,香,蠟燭,我也幫你們準備。”
陳遠山難以拒絕,只好點頭答應這對青年夫妻。
接下來,陳遠跑到隔壁的紙扎店買了紙錢,紙疊的金銀元寶,隨后陳遠山又去了斜對面的店鋪買了一捆香,十多白蠟燭。
“東西都買得差不多了,還一瓶酒,一包煙,一會在外面買!”陳遠山返回到道尊堂對青年夫婦說了一聲。
“陳道長,你看我們該給你多錢?”董輝再次問向陳遠山。
“這樣吧,你給我六百塊錢就行了,我賺個跑錢!”
“不多,一點都不多。”董輝說完這話,就掏出錢包出六百塊錢放在茶幾上。
“陳道長,我在銀行專做理財,如果你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可以來找我,我帶著你賺錢。”董輝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陳遠山。
陳遠山接過董輝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就向董輝詢問著理財是怎麼一回事,董輝便和陳遠山聊起了什麼是理財。
我對兩個人的聊天容,是一點都不興趣,理財要建立在有錢的基礎上,我現在不僅沒錢,為了活命,我還欠著陳遠山和馮世超的錢,雖然陳遠山現在是我的師父,馮世超了我的師叔,但親是親,財是財,欠錢還錢天經地義。
陳遠山和董輝聊了大約一個小時的理財,因為一個五十多歲中年婦的到來而打斷。這中年婦穿金戴銀,挎著名牌包包,一看就是有錢人。
“你是陳道長嗎?”中年婦走進來向坐在沙發上的陳遠山問了過去。
“我是陳道長,你有什麼事嗎?”
“我有個姐妹說你批八字很厲害,我這次過來是想讓你幫我批個八字。”中年婦對陳遠山說話的語氣很客氣。
“好!”陳遠山對中年婦應了一聲。
中年婦高也就一米六多一點,長得有點胖,大約在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頭發是簡單扎起來的,柳葉眉,大眼睛,耳朵大,鼻子也大,臉型方圓,略厚,下圓滿。
陳遠山把中年婦招呼到辦公桌前的那把椅子上,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的。
“大妹子,你這面相長得還真是不錯,把你的名字,農歷生日寫在紙上給我!”陳遠山打量了一眼中年婦的面相,就把筆和黃紙推到了的面前。
中年婦聽了陳遠山的話笑了笑,就拿起筆在紙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農歷出生年月日。
陳遠山先是算出中年婦的八字,然后出右手的五手指進行掐算。
“果不其然。”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陳遠山收起右手,看向中年婦,故弄玄虛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陳道長,你算出什麼了嗎?”中年婦疑的問向陳遠山。
“是看你的面相,你額頭飽滿,雙眼有神,耳垂厚大,鼻頭有,面不骨臉型方圓,厚,下滿,你生了一副旺夫之相。從八字上來看,你命局正星生旺,八字財生,婚姻宮坐財星,八字日支為天乙貴人。”
“陳道長,前面的話我聽懂了,后面的那句話,我沒聽太懂是什麼意思,你能解釋一下嗎?”
“正代表丈夫,財星正代表丈夫比較旺,這樣的八字都會以丈夫為主,一切為對象著想,為丈夫分憂解難。婚姻宮坐財星,丈夫會財源不斷,事業輝煌。日支為天乙貴人,你和你丈夫剛結婚的時候,家里應該是窮的,后來日子一點一點的好了起來。也就是說,你丈夫能就今天,那都是因為你給他帶來的財運。”陳遠山對中年婦解釋道。
“你這八字批的確實準,我男人和我結婚的時候,當時他家里面很窮,窮得連十塊錢都掏不出來,當初我爸媽看不起他,勸我不要嫁給他,可我當時鬼迷心竅的就看上了他,不顧父母家人的反對,嫁給了他。剛開始日子過得是有點苦,家里什麼都沒有,我心里面都有點后悔沒聽我爸媽的話,想過要離婚,可那時候離婚是要被人嘲笑的。我男人那個人比較努力,白天在工廠上班,晚上在小榨油作坊做工。后來我男人覺得上班賺的就是死工資,將來也沒什麼出息,就辭職去了工地跟人家師傅學砌墻。我男人干了兩年,便開始包活干,剛開始手底下沒有人,我就辭了工作給他做小工。我們剛開始是包小工程,后來包大工程,再后來就是自己開發房地產,日子也是越過越好!”中年子說到這里,出一臉欣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