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特麼的丟人了。”我一邊用水洗臉,一邊念叨著,腦子里總是忍不住地去想徐燕的屁。
洗了一把臉,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后,我就向樓下走去。
下到一樓,我看到徐燕和陳遠山坐在沙發上閑聊著天,他們倆在等著我下樓吃餃子。
“趕過來吃餃子!”陳遠山對我招呼了一聲。
我坐在陳遠山的邊,拿起一盒餃子地瞄了一下徐燕,并吃了起來。
“好久沒吃豬酸菜餡餃子了,你們倆喜歡吃嗎?”陳遠山問向我和徐燕。
“喜歡。”徐燕回了陳遠山一聲。
“這屁好吃!”我莫名其妙地對陳遠山說了這麼一句話,其實我想說這餃子好吃,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說了這屁好吃。
陳遠山聽了我說的話,他“噗”的一聲沒忍住地把里面吃的餃子噴了出來,差點噴到了我和徐燕的上。
徐燕用著異樣的眼神向我看了過來,現在我的腳底下要是有個耗子的話,我都能鉆進去。
“我是想說這餃子好吃。”我對陳遠山和徐燕解釋了一句。
徐燕和陳遠山低著頭繼續吃著餃子,沒有理會我。
吃完飯后,徐燕上二樓小臥室待著去了,我坐在沙發上繼續研究著符咒大全。
“小何,你說徐燕長得好看嗎?”陳遠山喝了一口茶,莫名其妙的向我問了過來。
“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在回陳遠山話的時候,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好看還是不好看。”
“好看,材也好!”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對陳遠山回答道。
“喜歡不喜歡?”陳遠山又問向我。
“這,這,這.......。”我出一臉為難的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你個大男人,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喜,喜歡。”我紅著臉點著頭對陳遠山回道。
“我也喜歡那丫頭,懂事,孝順,明事理,我那師弟把這丫頭培養的很優秀。”陳遠山對我笑著說道。
“師父,能不能跟我談談徐燕的事?”我好奇地問向陳遠山。
“徐燕是一個被人棄的孩子,那是一個冬天,我師弟去一戶人家做超度法事。當時我師弟還沒有車,騎的是一輛破踏板托車。做完法事回來的路上,他約約聽到路邊的林子里面傳來孩子的啼哭聲,聲音聽起來不是很大而且是若有若無。本來我師弟都騎過了,后來又調轉車頭騎了回去。我師弟將車子騎到林子邊,跟隨著孩子的啼哭聲,在林子中央找到了不到一個月大的嬰,這個嬰就是徐燕。當時找到徐燕的時候,徐燕凍的是小臉通紅,而且是奄奄一息,隨時都可能斷氣。我師弟把自己的棉下來,把徐燕裹了起來。在徐燕的襁褓中還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徐燕的出生年月日,以及棄的原因。棄的原因是家里有了兩個孩子,本想再生個兒子,結果又生了個兒,家里負擔不起,只能將孩子棄,希好心人能夠收養。我師弟撿到徐燕,就抱回了自己家。當時孩子了冷,染上風寒,因為孩子比較小,我師弟心照顧了一個多星期,孩子的病才徹底地恢復好。我勸我師弟,你一個大男人也無法照顧這麼小的孩子,還是把孩子送到福利院吧。當時我師弟同意我的提議,他把孩子帶到福利院大門口,孩子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看并出笑容的時候,他的心都要化了,我師弟沒有把孩子送到福利院,而是轉過抱著孩子就回家了。”陳遠山說到這里,搖著頭笑了笑。
“師父,你再繼續往下說!”
“你師伯把徐燕帶回家后,我又勸說了他一遍,還是把孩子送到福利院吧。我師弟那個人固執,說什麼都不肯送。事實證明,他這個選擇是對的。那兩年,我師弟沒有在外面接過活,就在家專心帶孩子,生活過得很拮據,我偶爾過去會給他扔個一兩千塊錢。這錢他很花在自己的上,大多數都花在了徐燕的上,買,買尿不,給孩子買服。徐燕稍微懂點事,就被我師弟送到了兒園。因為我師弟那兩年為了照顧孩子沒有接過活,他正式復出后,又沒有活可接,于是我有活就帶著我師弟一起干,賺的錢我們倆一人一半。當時徐燕上兒園托管所是不需要戶口的,只要錢就能去上學,徐燕到了上小學的年紀,還是個黑戶,沒有戶口就不能去上學。我和你師叔托人找關系幫徐燕落戶,最終找到了一個好心警察幫了我們,我們給人家錢,人家不要。落戶的時候,我提議把徐燕的名字改姓馮,馮燕,可我師弟不答應,我師弟說撿到孩子的時候紙條上寫著名字徐燕,那就還徐燕,或許將來有一天,孩子的父母后悔了,想要找孩子,孩子不改名字比較容易找到。我問你馮師叔,若是孩子的父母真的來找孩子,你舍得把孩子還給人家嗎,你馮師叔沒有說話,他出一副難舍的表對我點點頭。你馮師叔,把徐燕真是當自己的兒養,徐燕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從來不給你馮師叔惹麻煩。”陳遠山說到這里,臉上出了一副很羨慕的表。
“沒想到這徐燕居然是馮師叔撿到的。”聽了陳遠山的講述,我嘟囔了一句。
“你要是喜歡徐燕,那就讓自己變得更優秀一些,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配不上人家。時間不早了,我上去睡覺了!”陳遠山笑著對我說了一句,就向二樓走去。
陳遠山這話說得沒錯,我現在沒車,沒房,還沒錢,除了會撈尸,沒啥大本事,別說徐燕看不上我,我都看不上我自己。
我拿著符咒大全,研究著鎮符類符咒的畫法,符咒大全上詳細地講解著符咒一筆一劃的畫法。我研究到凌晨兩點半左右,拿起筆沾著朱砂就在黃符紙上嘗試著畫符。
徐燕說過畫符的時候,必須集中神,還要運用的道法力靈力通過筆為介,輸到要畫的符咒上面。
我畫好了一張鎮一切邪崇符咒,這張符畫的跟符咒大全上的樣子所差無幾,但我覺這符咒上好像沒有能量存在。
我站起子,走到墻邊翻了一下黃布挎包,我發現挎包里面放著一萬塊錢。這一萬塊錢是下午陳遠山給那個富婆大姐算命的時候賺來的,他什麼時候把這錢放在挎包里,我都不知道。
對于一個窮人的我來說,看到這一萬塊,要說不眼紅都是假的。我先是左右張發現沒人盯著我看,然后我將那一萬塊從挎包里面拿起來在手里面掂量了一下。
“錢,真是個好東西呀!”我念叨了一句后,又把這一萬塊錢放回到挎包里,拿起兩張陳遠山畫好的符咒,躺在沙發上研究了起來。
我左手拿著自己畫的鎮符,右手拿著陳遠山畫的符咒,我明顯能到陳遠山畫的符咒中蘊含著一神的力量。
“到底差在哪兒?”我了一眼自己畫的符咒,又了一眼陳遠山畫的符咒,疑地嘀咕了一句。
......
第二天早上七點,也不知道是誰走到我的邊,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讓我再睡會吧!”我翻了一下子,閉著眼睛嘟囔了一。
“太都要曬到你屁上了,趕起來吧!”徐燕在我耳邊念叨道。
聽了徐燕的話,我睜開眼睛,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昨天晚上研究符咒,一直研究到凌晨四點才睡著,現在是早上七點十分,我只睡了三個小時,前天晚上拉肚子還折騰了一夜,現在我整個人的狀態都是迷迷糊糊的。
“師父,我問你個事,我覺得我畫的符咒,跟你畫的符咒有些區別!”我站起子,將我畫好的那張鎮一切邪崇符咒拿起來放在了陳遠山的面前。
陳遠拿起我畫好的符咒看了一眼,并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點頭是什麼意思。
“符咒畫的是不錯,可我不到這符咒上有能量波,也就是說你在畫符的時候,本沒有將的道法力輸到這張符咒上。”陳遠山找出問題所在后,就把我畫的符咒又放在了辦公桌上。
“師父,那我怎麼才能將的道法力在畫符的時候輸到所畫符咒上面?”我問向陳遠山。
“何志輝,你存在的道法力是我師伯傳法給你的,論理說你的道法力是不屬于你的,要想將你的道法力變是你自己的,你需要花費時間去了解它,并跟它通,只有讓道法力變是你的,你才可以隨意的去運用它,而且這道法力還需要你去修煉。打個比方,現在你的道法力,就是一碗水的容量,你將的道法力耗盡,道法力還會自己恢復滿,道法力恢復滿了也是一碗水的容量。想要提升的道法力,那就要努力的去修煉,讓一碗水的容量變一桶水的容量。讓一桶水的容量變一口井的容量,再讓一口井的容量,變一個池塘的容量。”對我說這話的是徐燕。
“那我該怎麼去了解通我的道法力?”我繼續詢問徐燕。
“閉上眼睛,用你的心去他的存在,并試圖去了解它,通它,把它當是你的知己。”徐燕指著我的口回道。
對于徐燕說的這些,我似懂非懂,聽的不是那麼明白。
上午八點半,陳遠山對我和徐燕招呼了一聲,要帶著我們出門。
聽到陳遠山要帶我出門,我下意識地拿起墻上的黃布挎包,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何,這個包就不用帶了。”陳遠山指著我前的挎包笑著對我說道。
“對了師父,昨天晚上,我翻這個挎包找你畫的符咒和我畫的符咒做比較,我在里面看到了這一萬塊錢,你還是收好吧,別弄丟了。”我從挎包里將一萬塊錢掏出來遞給了陳遠山。
陳遠山對我笑了笑,就從我的手里面接過錢,說了一句“我們走吧”,就帶著我和徐燕走出道尊堂。
陳遠山開著車子載著我和徐燕往市里方向開,我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消化著徐燕剛剛跟我說的那番話,該怎麼將的道法力變是我自己的,并為我所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