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臻與明薈一直玩到了晚上才回來,由于明薈一直認真在教,明臻在有人看著的況下,也敢騎著小馬駒在場地里轉幾圈。
明薈的是一只赤紅的小馬駒,明臻這只是小白馬,兩人玩得累了,明臻也出了一汗,臉緋紅緋紅。
明薈招手讓人過來,拿了手帕給明臻汗:“子骨倒是好了許多,那名季先生果然是神醫。”
明臻抿一笑。
明薈道:“我們回去吧,別告訴太太,讓知道了,又該責罵我們。”
兩個人騎馬從后門進,明芳正巧從這里過,遠遠看到明薈和明臻,一時心頭不忿,讓丫鬟跑去羅氏前告狀去了。
等兩人過來,明芳才道:“好久沒有見阿臻,阿臻子好些了?過年的時候太太把你趕出去,我還以為你今年回不來了呢。”
羅氏是明薈的母親,明薈豈會容忍明芳這樣誣陷人?也不知怎麼的,這段時間,明芳背地里總暗的惹明薈不愉快。
明薈翻了個白眼:“已經養好了,你讓開,馬蹄子踢到你上,小心把你的踢斷。”
明臻也沒有理會明芳,跟著明薈騎馬上前去,過月亮門的時候,兩人雙雙從馬上下來,牽著馬一起走。
明薈今天玩得開心:“你今天晚上去我的住睡吧,我們好不容易才相聚。”
等皇帝喪期過了,明薈也到出嫁的時候,一旦出嫁去了康王府,兩人便不能像這樣出去游玩了。
明臻點了點頭:“好。”
兩人并排走著,前方也有人過來,因為天已暗,明薈只看到了季柏,便打招呼道:“季先生,您老來散散步呀?”
季柏笑了一聲:“你個頑皮小丫頭,和阿臻一起出去玩兒?”
明臻也沖季柏笑笑:“師伯。”
明薈往旁邊一掃,原本沒有想到祁崇在這里,等看到祁崇的時候,神瞬間嚴肅,趕拉著明臻一起跪下了:“臣叩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作為一個正常的世家,明薈平日里再怎麼胡鬧,對于皇室也存著敬畏,不然從前也不會由著寧德公主欺負自己。
眼下這可是皇帝,自己父親兄長及未婚夫的君主,一家子的前程都在對方手上,尤其是安國公個倔脾氣,早年還沒有站隊到祁崇這一邊,明薈更怕得罪,按著明臻,讓妹妹同自己一起安安分分的跪著。
祁崇垂眸,看到小姑娘墨發散在弱的肩頭,最近和暖一些,明臻衫也薄了,算算時間,兩人一個月未見了。
他目自明臻上略過:“免禮。”
明薈這才牽著明臻一起站了起來。直視龍可是大不敬,因而明薈并沒有看到祁崇的目都在明臻的上,明臻自己也低著頭,同樣沒有注意到。
福了福子,帶著明臻一起牽馬離開。
等走遠一些,明薈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你看到了吧?剛剛的是新帝,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來咱家,看見天子,總覺得懼怕。”
正常人的想法都是懼怕,尤其是知曉今年發生了什麼的人。
明薈一邊走,另一邊牽著明臻的手:“你是沒有見楚氏一族被抄家的場景,嘖嘖,這才是真的流河,鮮從室淌到了大門口,尸橫一地。果真,得罪什麼人都不能得罪皇帝。”
明臻消息更加閉塞一些,不知曉這些事,祁崇在眼中也不是可怕之人:“為什麼殺他們?”
“自然是因為他們作惡多端,曾經與他作對。”明薈道,“也算是死得不冤,只是場景腥兇殘了些。”
明臻聲道:“既然是壞人,那陛下做的便是對的。”
明薈忍不住一笑:“曾經他當秦王時你就夸他,如今當了皇帝,你還夸他,知不知道,你這樣鮮可口的小姑娘,他掐一下就把你脖子給掐斷了?”
明臻又又好欺負,祁崇冷漠威嚴,兩人就不像是能說得上話的人,明薈自然想象不到兩人講話的場景。
不過揣測著,兩人若是單獨見面,只怕皇帝當著明臻的面殺個人,就把膽小的明臻給嚇哭了。
把馬送到了馬廄里,明薈就要帶著明臻回自己的住。
這個時候,羅氏已經得知明薈帶著明臻去騎馬,又將兩人回去訓斥了一頓。
明臻還在看病,看病的大夫還是明義雄的朋友,羅氏自然不會這個關節點嚴懲,只罵了幾句,讓明臻回去。
明薈是生的,就算懲罰過分了,明義雄也不好說什麼,羅氏罰了明薈去祠堂里抄經,派了自己邊的嬤嬤守著,不允許任何人去看明薈,抄不完不準從祠堂出來。
明臻挨了訓,鼻頭紅紅的,也擔心明薈今天晚上不能睡覺,一步三回頭,等出去后,天琴才道:“姑娘放心吧,嬤嬤是太太邊的人,向來偏心六小姐,今天晚上肯定會放水,讓六小姐好好休息。”
明臻和天琴一起往回走,今晚上也不能和明薈住在一起了,便只能回自己的居。
心不在焉的往回走著,并沒有看路,天琴也沒有提醒,于是一頭撞進了人的懷里。
明臻正要從人懷里起來,卻被按住了肩膀:“別。”
無法抬頭去看人,但男人上氣息冷冽,是所悉的龍涎香,稍稍被松開一點的時候,明臻才能抬頭去看他。
深吸了一口氣:“殿下。”
不對,應該改口陛下了。
祁崇最近睡眠一直都不太好,而且很懷念明臻,明臻在他邊,有時候粘人得像飴糖,扯都扯不開,讓人心煩意,一旦真的不在了,他便會發覺周圍都是苦,而原來的是有多甜。
祁崇把抱了起來,讓小姑娘在自己的懷里:“最近氣好了許多,今天去騎馬了?”
明臻點了點頭:“剛和姐姐學的。”
騎的只是溫馴的小馬,小小的一只,蹄子還很,也就適合們這些小姑娘騎。
祁崇道:“帶你去騎朕的馬。”
他騎來的是一匹高大威猛的汗寶馬,生剛烈,只認一個主人,馴它的時候極難,也是它幸運,最后服從了祁崇。
明臻被祁崇抱在了馬背上,高頭大馬可比的小馬駒嚇人多了,型也高壯許多,祁崇也翻上馬,摟住了明臻的腰,馬鞭甩在了馬上:“駕!”
馬兒一聲嘶鳴,載著祁崇往前奔去,從寂靜無人的街道,再到繁華夜市,再到威嚴的宮城,因為天子歸來,宮門一層一層的被打開。
明臻到風從耳邊呼嘯而過,京城原來可以這麼小,不對,是馬兒跑得實在太快了。
后男人摟著的腰:“想不想進宮里看看?”
深宮墻院深深,一層一層的門鎖上,祁崇想把關在最深,建造瓊樓玉宇,金屋藏,讓日日夜夜陪伴在自己的邊。
這里對明臻而言太陌生了,風聲太大,沒有聽到祁崇的聲音,只覺得男人健壯的手臂摟得自己格外,簡直想要把自己的細腰給折斷。
亦到祁崇火熱著自己,鼻息之間是風的味道,也是他的味道。
等到了宮里,被祁崇扶著下來時,明臻覺得自己一陣虛,馬背上顛簸得太嚴重,,因為春日衫子薄了些,大被磨得生疼。
明臻在他懷里埋著:“好疼。”
祁崇的鼻尖:“氣。”
明臻用力去錘他膛:“就是好疼。”
祁崇從前天天騎馬,從來沒有到疼過,也沒有聽過騎馬會疼。以為明臻又是借機會想在自己懷里撒,反正這個小粘人不放過任何一次折騰人的機會。
祁崇當下住承元殿,秦王府里的東西都被挪了過來,擺設和從前一模一樣,只是某些件和當初不同了,現如今基本都是龍紋的件。
他還要再理一些折子,也不舍得放明臻回去睡覺,便讓人坐在自己懷里,抱著批奏折。
藍墨氤氳在紙上,哼哼唧唧的抓著祁崇的服,不讓他安心做事:“阿臻疼。”
祁崇拿沒有辦法,也不知道小姑娘怎麼天天疼,了的膝蓋:“這里疼?”
明臻搖了搖頭:“不是。”
抓著祁崇的手,到了大側:“是這里呀。”
祁崇呼吸一滯,以為明臻刻意勾引自己,頓了頓道:“讓朕看看。”
明臻聽說他要看,也變得猶豫起來,支支吾吾開口:“現在不疼了。”
剛剛一直鬧,折子都沒有批兩本,現在突然不鬧變乖,祁崇也不會放過。
哪有這麼好的事,小姑娘惹了事自然要罰,祁崇自然也要觀察觀察是不是真的傷到,是不是筋或者骨頭疼。
強行把按在榻上,明臻兩條手臂綿綿撲騰著不讓他,祁崇輕松扯了帶綁住的手,在臉上懲罰的親了一下,聲音低沉:“別。”
服褪下后,祁崇看了一眼,發現果真傷,側被磨得嫣紅一片,甚至有些落在了上。
這本來就,又不像祁崇習武之,顛簸在烈馬上十幾里路,被磨破也不意外。
祁崇眸一深。
明臻手還被捆著,也不了,可憐的道:“殿下放開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阿臻真的適合被狠狠狠狠rua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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