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德皇太妃之後又細細看了看明臻的穿著打扮。
小姑娘上一針一線俱是不凡。
祁崇當初做秦王的時候,府中便家財萬貫,是所有權貴中最多財富的。但祁崇本人卻低調,不像祁賞這些喜花天酒地揮霍無度鬥走狗婢樣樣都沾。
如今做了皇帝,富有四海威加宇,自己的私庫也很充裕。
千萬寵一個小姑娘,自然怎麼豪奢怎麼來,吃穿用度都要給人最好的。
為男人可以吃些苦頭,但自己的人,半點苦頭都不能吃。
越看越是覺得心裡酸溜溜,這就是嫉妒。嫉妒這小姑娘年輕貌,嫉妒總有人輕而易舉便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慎德皇太妃心裡不太好。
手中著一串佛珠,佛珠轉了轉,皇太妃道:“阿彌陀佛。皇帝也太慣你了,哀家總覺得孩子還是要吃一些苦,吃苦的孩子才堅韌,賢良樸素是后宮宮妃的準則,阿臻啊,你也要勸皇帝收斂一點才是,福太多折你壽命,總是不太好。”
明臻自從時進了秦王府便是這般,在福中,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福氣,因而只覺得慎德皇太妃的話語莫名其妙。
因而應付著點了點頭,不和對方多起爭執:“太妃說的極是。”
在這裡吃了一碗茶,明臻便要告退了。
出去之後,暫且鬆了一口氣,方才在慎德皇太妃這裡總覺得悶悶的,心裡不太舒服。
天琴看到明臻神懨懨,便上前扶著明臻的手,輕聲安道:“姑娘且忍一忍吧,太妃過不了幾個月便要去梁王府住,日後也不經常見面。”
明臻“嗯”了一聲。
天琴之後又道:“不過,日後姑娘長久在這宮裡,一些事也要適應著去做。”
雖然無后妃,不用打理后宮管一些妃嬪之間的小事,但是為皇后,總要與宗室打道,還有各家的夫人小姐。
不過天琴並不是十分擔心這些。
明臻在人前一直都安安靜靜,沉默寡言,哪怕開口講話,從來都是談吐優雅得當。為皇后保持威儀,言寡語自然重要。
想著想著,天琴又啞然失笑,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未來的事還很遠呢。
之後便去了行宮,這幾天祁崇沒有時間與明臻相,前朝事實在太多,每日焦頭爛額,只是理政事便理不過來。
變法之初實在要顧及很多問題。
明臻也知曉祁崇很忙,當然不會刻意去打擾,自己去膳房和廚學做飯,做了清熱解暑的羹湯讓李福送去。
憬山行宮清涼幽遠,明臻一到行宮便覺出了涼快,外面竹林一片翠綠,風一吹,竹葉的聲音沙沙作響,也讓人心曠神怡。
在風中坐了一會兒,天漸晚,明臻便要回去,經過書房的時候,明臻聽到有人在談話,似乎是子的聲音,忍不住悄悄探頭去看。
原來是淑靜公主,淑靜公主比原先又活潑了一些,本來往下撇的角也變得上翹起來,似乎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這樣去看,其實淑靜不喪氣時也是很豔的。
明臻沒有聽別人講話的習慣,之後便回了自己的住。等到晚上的時候,祁崇回來,明臻才問了一下。
祁崇道:“淑靜是要求的婚事,看上了一名年輕人,讓朕為指婚。”
也算是投意合,對方與淑靜也有幾分意思,年輕人是前兩年的榜眼,斯文俊秀,在場也很是清正。
淑靜喜歡,便大膽向祁崇提出了賜婚的請求。
祁崇對淑靜無,不過是個異母的妹妹罷了,在他眼中也幾乎和陌生人無異。但淑靜年齡大了總要出嫁,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便省去再擇人。
明臻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淑靜公主人很好,陛下,你便答應吧。”
祁崇了明臻的小臉:“好,給多添一些嫁妝。”
明臻抿笑笑:“我就知道,陛下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淑靜前些年一直被欺,甚至被打擊得心扭曲抑,如今嫁給心儀之人,夫妻安安穩穩過日子,也是苦盡甘來。
對祁崇的喜歡一直都沒有變,近來祁崇卻有些心事。
心事自然是虞懷風帶來的。
虞懷風不好好在漓地治理他的國家,又來了凌朝。這次回來,祁崇擔心對方會將明臻帶走。
明臻自己大概也要回漓地一段時間,無論離開的時間是長是短,祁崇都不願意離開。一去千里迢迢,路上變數太多了,而且明臻又是一個特別容易忘事的,小時候祁崇出去打仗,離家久了小明臻居然把他給忘了。
能夠看出來陛下最近不開心,朝堂上的煩心事太多了,作為皇帝其實不容易,尤其是要當一名好皇帝。
明臻抬手摟住了祁崇的脖頸,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殿下不開心的時候,阿臻會永遠陪伴在邊。”大風小說
自從上次在浴桶裡那一次之後,這段時間祁崇都沒有再。
一來太醫讓祁崇克制,盡量折騰明臻,明臻的經不起他的太多寵。
二來祁崇這段時間的確很忙,有的時候回來都要凌晨了,實在沒有時間顧及此事。
不過今天晚上,祁崇略有些失控,可能是最近力太大,長久積太多的思念在此時才能給。
也可能是他對明臻的獨占太深,想要急於擁有,讓覺到自己的存在。虞懷風這次回來,威脅到了祁崇。
他一直都是很霸道專‘制的一個人。
明臻今晚覺得是有一點點疼了,和前兩次相比,覺沒有那麼溫。
但可以知到陛下的緒,知曉陛下心似乎並不好,因而便竭力忍著不哭,儘管明臻是那麼哭的一個人。
雖然聲音里略帶著一點點哭腔,眼眸也像小兔子一般紅通通的。
祁崇實在是不滿於當下所得到的,因而才這般霸道守護,急於向明臻證明,證明自己才是可以保護好的男人。
可明臻實在太累了,幾乎想要昏迷,而且因為太熱而出汗,頭髮都得在了上。
綿綿的手指都害而張的微微蜷,臉頰泛出淡淡的,因為害而不好意思直視他。
最後才嗓音啞啞的哀求祁崇:“陛下放過阿臻好不好?”
“阿臻、阿臻真的不行了。”
“真的,阿臻不騙陛下。”
再來一次,或者更久一些,恐怕會昏厥過去。
祁崇吻住明臻的瓣,與接了一個很甜的吻,最後離開的時候,明臻長發鋪散在了枕上,眼睛也輕輕合上。
弱,實在讓人喜迷,整個人都淪陷在了的溫鄉里。
祁崇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居然這麼長時間,轉瞬幾個時辰過去。
夏日容易讓人出汗,汗水順著他壁壘分明的腹流淌,匯聚了很多。
男人雄的氣息濃厚,在這小小一方空間裡,給了明臻很多安全。
他就是明臻最為安全的場所,只要有陛下就足夠了。
這個時候,祁崇也有點後悔,他怎麼可以對明臻這麼兇殘,就算想要酣暢淋漓的一場,也要等再好一些。
可乖乖的,哪怕嗓子都啞了,仍舊綿綿摟著祁崇寬闊的肩膀。
祁崇道:“朕有點失控了。”
他只是太喜歡阿臻,阿臻讓他神魂顛倒。
明臻給他的愉悅難以形容,不僅僅是上的,其實還有神上的滿足。
畢竟這樣的小尤小人,得無可描述,他最喜歡的人,對他也是全心全意的喜歡,現在與他在一起,只要想到這個事實,祁崇就覺得自己更加喜。
明臻臉上的紅暈未退,發覺祁崇有點愧疚,小手了祁崇的臉:“陛下是有一點過分,不過,阿臻很喜歡陛下,陛下很……”
猶豫了一下,明臻湊到祁崇的耳邊,自己臉更紅,卻要講出話語去鼓勵祁崇:“陛下真的很厲害……”
祁崇的心被重重了一下,很的覺,繼而摀住的:“傻阿臻,你再講下去,朕讓你明天無法下來。”
覺到祁崇似乎又對自己有了興致,因為害怕便閉,下半張臉被祁崇摀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還帶著事後的溫之意,含脈脈且可憐的著祁崇。
祁崇不了明臻的眼神,他其實不清楚,明臻為什麼可以這麼甜,又甜又,讓人的心都融化了。
他抓住明臻試圖掙扎的兩隻手臂,檢查了一下是否將小姑娘弄傷。
倒也還好,並沒有傷。
明臻被男人按著不能彈,一時間害得更加臉紅了,就像一塊熱氣騰騰的小糕,忍不住用小腳丫在他結實膛上踹一踹:“陛下鬆開我。”
綿綿小腳也被握住親一口。
天已經有點亮了,東方泛出了魚肚白,祁崇把摟到了自己懷裡,這一次算是過去,明臻也昏昏睡,祁崇閉上眼睛,輕輕摟著:“朕很久沒有陪伴阿臻了,今天阿臻休息一天,明天朕帶阿臻一起去騎馬。”
明臻“嗯”了一聲:“好。”
現在也會騎馬了,不過祁崇不放心讓單獨騎馬,還是讓和自己騎同一匹,在自己懷裡,時時都看著才覺得安心一點。
明臻道:“殿下要去山里找什麼?”
“玲瓏角鹿。”雖然明臻不許他殺鹿,但他想帶明臻去看一看,“讓阿臻看看。”
明臻上圍著月白的披風,祁崇今天也穿月白的袍,兩人共同在一匹馬上,看起來著實般配,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清泉叮咚,時而有可的小兔子從眼前跳過,如果是從前,祁崇一定要獵取它們,眼下明臻在,最喜歡兔子小鹿這樣的小東西,祁崇便放過了它們。
明臻很這樣出來玩,也覺得山間清淨,讓人心曠神怡,和祁崇在一起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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