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當即拍板,酒樓不去了,太子弟弟想去看外祖父,那就去弟弟的外祖父家吃飯!
納蘭德和曹寅委婉勸說:“大阿哥和太子突然前去,他們可能準備不周。”
胤禔擺手:“沒關系!他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難道仁孝皇額娘的阿瑪家還能吃得差了?”
納蘭德和曹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只能寄希于相比大阿哥后就顯得很懂事的太子殿下。
胤礽卻甜甜笑道:“如果外祖父家沒有好吃的,我們就跟汗阿瑪告狀,外祖父故意我們!”
胤禔道:“對!”
胤礽又道:“明日我們繼續出宮,去大哥外祖家看看好不好?”
惠嬪的父親為從七品司庫索爾和,務府正黃旗包。
后世誤把惠嬪之父索爾和,與同名的葉赫那拉金臺石之孫索爾和混淆,以為惠嬪世顯赫。
其實葉赫那拉索爾和如今是禮部侍郎兼一等男。惠嬪之父索爾和在康熙四十五年玉牒中記載為從七品司庫,后來累進至從五品郎中,只能是烏喇那拉氏的索爾和,臺費喀之元孫。
惠嬪娘家家境并不好,所以才會向葉赫拉那一族靠攏,與明珠暗通款曲。
胤禔皺眉:“我額娘的娘家不好。”
“不好我們就去揍他們,免得他們給惠嬪娘娘添麻煩。”胤礽慫恿,“至于吃飯,難道他們還勻不出來兩個孩子的飯?我們倆吃的又不多。”
胤禔展眉:“弟弟說得對!我們今天去你外祖父家,明天去我外祖父家。唉,三弟年紀太小,不好帶出門。不然我們后天就去他外祖父家。”
胤礽道:“我們問問榮嬪娘娘,榮嬪娘娘同意,我們就把三弟弟帶出來。三弟弟已經能說能跑,可以出宮。”
胤禔使勁點頭:“弟弟說得對!就這麼做。”
納蘭德和曹寅試圖掙扎一下:“大阿哥……”
胤禔再次霸氣地袖子一揮:“我主意已定!有什麼事我擔著!”
納蘭德和曹寅想咆哮了。有事你擔得住嗎!
胤礽笑瞇瞇道:“待回宮,我會和大哥一起與太皇太后說。容若和子清不用擔心。”
納蘭德和曹寅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吧好吧,如果太皇太后同意,他們也沒意見。
兩人選擇的忘記了,今天太子和大阿哥的臨時興起,可沒有得到太皇太后同意。
于是馬車晃晃悠悠駛向了一等公噶布喇府中。
赫舍里索額圖門庭若市,為仁孝皇后的親爹、太子的親外祖父的一等公噶布喇府前卻門可羅雀。
當外表樸素的馬車駛到了一等公府門口時,府中守門的下人正在打瞌睡。
當他聽到前侍衛納蘭德和曹寅前來拜訪的時候,嚇得差點滾地上。
自家一直冷冷清清,前侍衛不去拜訪索相,拜訪我家老爺干什麼?
守門的下人立刻一邊派人進去稟報,一邊恭恭敬敬的開側門讓馬車進去。
噶布喇正在喝藥,聽了來報之后,一口藥噴了出去:“趕開正門!不,側門,就側門。”
噶布喇扶著侍疾的大兒子常泰的手道:“扶我起來,我換服。”
常泰疑:“難道圣上有口諭讓前侍衛傳達?”
噶布喇咳著嗽道:“如果是這樣還好……把窗戶打開,藥味散掉。算了,我們換個房間,趕的!”
常泰道:“阿瑪,無論是誰來看您,您現在正病著,他們不會介意。”
噶布喇幽幽道:“他不介意,我介意。”
常泰愣了一下,忍不住微微抖:“難、難道是……”
噶布喇道:“索額圖前日來說,皇上把明珠的兒子給了太子殿下當侍衛。”
常泰喃喃道:“太、太子?太子怎麼會來我們這?太子不應該去叔父家嗎?”
他們極力淡化與太子之間的關系,甚至連噶布喇病重的事都未曾告訴太子。
“等見到太子就知道了。”噶布喇了眼睛。
他最的兒芳華早逝,他難道不想念據說和兒長得很相似的外孫兒嗎?
可朝中有一個索額圖就夠了,赫舍里家不能有兩個太子的“外戚”。否則權勢太過,必定遭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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