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爺, 這個,”阮煙一本正經地試圖解釋,“艾呢, 是艾草的艾,艾草有去、散寒等功效, 新呢, 則是全新開始的意思, 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去除掉過去的寒冷, 迎接全新溫暖的開始。”
康熙似笑非笑地看著, 手指在紙張旁邊敲了敲,“是嗎?”
“是的, ”阮煙小啄米似的點頭:“萬歲爺,您都不知道妾為了想這個名字花了多大的功夫?!”
雖然只是臨機一拍腦袋想出來的,但是已經寫了五章了,名字不能改了!!
康熙眼里笑意更深,“那朕怎麼覺得這名字同朕有些關系呢?”
阮煙:“……”
臉上浮現出心虛的神。
因為康熙還真的說中了。
艾新就是新覺羅拿了前面兩個字再用兩個艾代替。
“這回朕姑且不和你計較, 若是寫的不好, 朕再一并算賬。”康熙沉聲說道。
阮煙心里悄悄松了口氣, 忙道:“妾覺得自個兒寫的好的, 您瞧瞧。”
康熙將信將疑。
他繼續看書, 書里面第一章這個艾新突然穿越到了三國時期, 彼時恰好是劉關張三人初相識,艾新有意結,便上前搭話, 一來二去, 桃園三結義就變了四結義。
康熙瞧見此時, 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阮煙被笑的莫名其妙, 不解問道:“萬歲爺笑什麼?這里有什麼好笑的?”
“朕笑你這一段寫的有趣,”康熙莞爾道:“那劉關張三人結拜,你當以為真是義氣之舉?”
阮煙困,問道:“若是不然,那里頭還有什麼門道不?”
“你說對了,”康熙道:“這結拜為兄弟乃是經天地見證,真如親兄弟,豈能是隨意一生人前來都能結拜?《三國演義》里頭這三人初相見可都是互相告知了家世,劉玄德乃是皇家宗室之后,份不凡,又好結,關羽武藝高強,相貌堂堂,而張飛則孔武有力,還有家資,這艾新一來份不明,二來無橫財,劉關張三人如何能愿意同他結拜?”
阮煙:……
還真是分析的很有道理。
惱怒,道:“萬歲爺,這艾新相貌不凡啊,旁人一看就知道這人將來很有出息!”
康熙更忍不住笑了,“怎麼個相貌能瞧出將來有出息?目有重瞳?”
完了。
這是到個杠了。
阮煙心里一陣無奈,委屈道:“那您這書還看不看?不看就算了。”
“看,看,當然要看。”康熙連忙道,他翻頁繼續看下去,這要是不仔細推敲,其實郭貴人寫的還怪有趣。
這種類型的書,康熙算是頭一回瞧見。
接下來的節非常湊。
四人桃園結義后,沒多久,黃巾賊就來鬧事。
艾新主請纓,提劍上馬要迎戰。
阮煙干脆地給艾新開了個掛,說他劍法極好,一秒能刺出十二次。
康熙又好笑又不解:“怎麼是劍呢?刀槍棒哪樣不好?”
“劍夠有氣勢啊,您想想,一俊男兒手持長劍,上陣殺敵,豈不威風?”阮煙想也不想就說道,刀槍棒怎麼想都怎麼糙。
康熙嘆了口氣:“起初朕還憾你不是男兒呢,...如今看來不是也好,這要是你上陣,怕是活不了的。”
“萬歲爺小瞧人!”阮煙哼了一聲,“妾若是男兒,只要勤學苦練,也能為一名大將。”
“好,那大將軍,你可知道為何軍隊用刀不用劍呢?”
康熙笑盈盈問道,狹長眼眸里帶著幾分笑意。
阮煙怎麼能知道?
看的書里可沒兵書,再說了,兵書上也不寫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啊。
“梁九功,讓人去取把刀和劍來。”
康熙沖外頭喊了一聲。
梁九功應了一聲嗻,心里暗道,今兒個真是奇了怪了,這來妃嬪這里還要刀劍的,還真是頭一回見。
梁九功打發了孫小樂去乾清宮拿了刀劍過來。
萬歲爺私庫里的東西都是好東西。
刀是虎頭腰刀,長三尺有余,寬約一掌,而劍則是又薄又窄。
“可瞧出問題來了?”
康熙拿起刀劍給阮煙看,問道。
阮煙臉上若有所思,“是不是這刀作為武,更有殺傷力一些?”
“說對了,”康熙頷首,“你想想,上陣殺敵,旁人用斧頭,你用把劍,人家一招就砍斷了你的劍,到那時候你赤手空拳,豈不只有死路一條?”
“再有,這劍細長,適合刺,可刀斧卻能砍,你想想,被砍一下,還是被刺一下,哪個更疼?”
阮煙頓時恍然大悟。
心虛不已。
“妾對這些并不知曉,這話本要不妾還是收回來?”
現在尷尬的能扣出一個景宮來。
康熙哈哈大笑,把刀劍放在桌上,“這倒是不必,朕每日瞧那些奏折無趣,瞧你這本話本倒是怪好玩的,你接著寫,橫豎朕也不指拿這本書當兵書。”
阮煙默默地看著康熙。
這是話本,不是笑話全集!!
康熙忍笑,“你別惱了,書朕就帶走了,你好生休息,回頭接著寫,朕也不挑你病。”
阮煙這才心不甘不愿點頭。
起要送康熙,被康熙按了回去,“歇著吧。”
說罷,他拿著書要走了。
阮煙一瞧,刀劍還落在這里呢。
“萬歲爺,您把刀劍給落下了?”
康熙看了一眼,笑道:“留著吧,等日后你生個小阿哥給他用,到時候你也好教導一二這刀劍的區別。”
一番話把阮煙說的面紅耳赤。
康熙一走,阮煙看那刀劍是越看越丟臉,對夏和安道:“把這兩把刀劍收起來。”
康熙的心大悅,閑來無事時便看那《三國之爭霸》,每每看幾頁就笑出聲來,把梁九功等人都驚得有些好奇郭貴人到底寫了什麼。
這事瞞不住后宮的人。
僖嬪請衛答應到永和宮做客的時候,就不嘲諷道:“說來去年這會兒誰能想到郭貴人有這樣的本事,坐著月子都能拉攏住萬歲爺的心,聽說特地寫了個話本給萬歲爺呢,這等本事,咱們誰能比得上。”
衛答應出一個靦腆溫和的笑容,不敢反駁僖嬪的話,卻也不敢說郭貴人的不是。
說到底,不過是個辛者庫出的答應,宮里頭隨便一個人都能死,就算是萬歲爺這幾個月翻的牌子翻的比旁人多。
衛答應心里也...清楚,萬歲爺心里沒。
僖嬪見自己說了這麼久,衛答應就跟沒聽見一樣,按奈不住說道:“要本宮說,衛答應你的容貌不遜郭貴人,若是能再努力些,將來定能取代郭貴人為萬歲爺心尖上的人,他日若是生下個小阿哥,那就更不得了啊。”
“能綿延皇家子嗣自然是好事,只是妾哪里有這福氣。”
衛答應這時候才低聲說道。
僖嬪見狀,以為衛答應心了,立刻說道:“能寫話本,難道你不能寫詩詞?以詩詞傳,若是萬歲爺瞧見了,定然高興。”
衛答應紅了臉,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僖嬪卻以為這事十拿九穩了,笑盈盈陪著衛答應說了幾句話,還送了幾匹緞子讓衛答應走了。
衛答應回到永壽宮后,第一件事卻是去見了惠嬪。
惠嬪剛從小佛堂里出來,瞧見衛答應來了,出個極淡的笑容:“今兒個僖嬪讓你過去,說什麼了?”
“回娘娘的話,僖嬪娘娘讓妾效仿郭貴人,寫詩詞給萬歲爺。”
即便衛答應心,此時說出這番話也覺得,尷尬,臉紅如霞。
惠嬪笑道:“那你可心了?”
衛答應臉更紅了,無奈道:“娘娘就拿妾取笑罷。”
只是年輕,可又不是蠢,再說們家族里姊妹眾多,衛答應長得好看,沒姊妹排,因此,不說練出了一番手段,至心里對那些司手段也是通的。
僖嬪有這等好主意不便宜宮里的常在,答應,非要便宜,無非就是想拿試探萬歲爺的心思罷了。
若是這事能,衛答應和惠嬪都欠僖嬪一個人。
若是不,倒霉的也只是衛答應,僖嬪自己不過是白說了一句話罷了。
“你心里有數就,那人,是個一貫只要好不要麻煩的。”惠嬪冷笑一聲,臉上浮現出譏諷的神,“也不想想,天下間哪里有這等好事!”
衛答應點頭稱是。
阮煙還不知曉自己的一本話本引起了后宮這些波瀾,在忙著寫書呢,萬歲爺看書看得開心,看沒了就讓人來催更。
有道是看書五分鐘,寫書三小時。
阮煙被催的焦頭爛額,日里除了在宋嬤嬤的指點下做些恢復的作,讓言春等人按保養以外,就是寫書。
足足十日。
的果是短短的五章。
五章應該夠了吧。
阮煙撐著下,愁眉苦臉地想道。
“哇哇哇……”隔壁次間的雅莉奇又哭起來了。
阮煙不由得頭疼,披了斗篷到隔壁次間去。
瓜爾佳氏正有些頭疼地哄著雅莉奇,偏偏這娃就是哭個不停,也不是要吃也不是要換尿布,而是要阮煙或者安嬪來抱。
這不。
阮煙一接過手,雅莉奇就不哭了。
阮煙無奈地點了下的鼻子,“你真是個小磨人,怎麼好的不學,非要學人家非得額娘抱呢?”
這病還是這幾天才有的。
但也夠磨人的了。
雅莉奇哪里聽得懂話,咧開,仿佛在笑一樣。
阮煙心了,索抱著兒去產房,一手寫字,一手抱兒,急急忙忙趕出了半章來,這是為的萬歲爺...今晚要過來,阮煙有事相求。
易阳侯府的嫡小姐疯了!原本温婉端庄的人,一夜之间判若两人,狠厉至极,嚣张绢狂!一把火烧了半个寺庙,封闭府门三日,赶走大半奴仆,夺了掌家令牌,更是以一人之力捣了阳城最大的青龙帮!关键人家背后还有端庄雅正,清冷凉薄的景逸王撑腰!“外面现在可传,我闯了你们皇家的菜园子,还偷了最根正苗红的一颗白菜,你就一点不恼?”他点头,“恼。”(恼的是我家菜园子里的白菜太多了。)
被大白鵝叨了一口而栽進魚塘中的于荔,怎麼也沒想到再醒來就是面臨被咸豬手解扣子的場面!哼!敢對一個會扔鉛球的體育生動手,那純粹是活的不耐煩!而于荔沒想到后面還有更慘的,她居然穿在了食不果腹的逃荒路上,前有悍匪暴虐兇殘,后有無良大嫂虎視眈眈。不怕!反正空間在手,米面不愁。逃荒路上野狗多,那就出來一個踹一個!只是,那個半道兒冒出來的俊小伙,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啥要追著我喊媳婦兒啊..?!
顧冷袖前世是暗夜閣的頂尖殺手,卻瞎眼栽在渣男手里。被人當了一輩子的屠刀,最后還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重活一世,她痛定思痛,殺手不想做了,但是渣男要除。可她還沒來得及找渣男報仇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得死死的了。顧冷袖求饒“太子殿下,我真的只是個路過了,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不行,既然撞上了本宮,那便是本宮的人了,休想逃!”
一覺醒來林滿月發現自己穿越到了古代,還有一對兩歲大的龍鳳胎正朝她喊娘,男人一去三年未歸,家里人只當他死在外面,可著勁虐待他們母子三不說,還把他們趕出家門,正當所有人覺得他們母子三人要餓死時。叮!天然野果10個銅板!叮!野生苦蒿100個銅板!眼見被趕出家門的母子三,日子越過越滋潤,陸家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