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清歡(41)
此時的書房里, 站著一排排皇子阿哥,像是裕親王恭親王,都赫然在座, 下面一水的都是朝中大臣, 像是索額圖熊賜履馬齊這些,一一在列。
都不知道皇上這麼多人在一起是干嘛的。
皇上跟幾個大臣說史書, 全都是閑聊嘛, 結果聊著聊著,就聽皇上說,“朕觀史書, 就發現明朝, 沒有后預政,也沒有以臣凌君之事……但我朝這種事卻多, 朕對亡國之朝,絕無譏諷之意,就是讀到了,慨一番, 回頭想想,確實該好好的修修明史。”
可明史自打大清關, 順治朝就開始修明史了。如今修到什麼程度大家不知道,但這事有專人負責,并沒有停下來吧。大前年的時候,不是還把高士奇召回來, 在明史館修書嗎?這怎麼又提修書的事。
所以,重點不是明史, 重點是明朝沒有以臣凌君之事,而我朝卻多。
這是干嘛呢?這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點索額圖呢!
要不是顧慮著了索額圖, 就損了太子,皇上真恨不能把索額圖千刀萬剮。這都說出以臣凌君的話了,你要是還不收斂,那大概說了,索額圖你得完蛋。如今皇上諸多忍耐,不過是那句話:投鼠忌!
怕打了你這只耗子,傷了太子這個寶貝疙瘩。
說了好一會子話,這才散了。
趙其山等到自家阿哥爺出來,才趕過去,低聲把事說了,他才想問:“……現在就回去還是……”
結果他家爺跟風一樣從眼前刮過去了,幾乎是跑著走了,那方向正是阿哥所的方向。
七阿哥還問:“六哥這麼著急?怎麼了?”
趙其山才要解釋,結果就聽三阿哥說:“尿急!”
好生討厭的三阿哥!怪不得自家主子說三阿哥是個碎子,那要是不管,是有夠討厭的。
倒是四阿哥提醒:“趕去看著你家爺,別他那麼跑……”
謝您了,可算是替奴才解圍了。
然而趙其山并沒有追上他家爺,他追到家的時候,他家爺已經進了后院了。
桐桐把服換了,出來人把屋里的一些給收了,又把熏香給停了,然后自家爺急匆匆進來了,一腦門的汗,氣吁吁,進來把披風解開扔了,然后大踏步的過來,手搭在的胳膊上輕飄飄的,說話都小心翼翼的,“有了?”
應該是!
桐桐抿笑,“日子還淺,不足一個月。先不聲張,等穩了,太醫能把出來了,再給娘娘報喜。”
他的手就在的肚子上,然后拉了去坐,“這些丫頭們去做,你不必勞神。歇著吧……”說著,想起什麼了,“把弓箭那些東西都收起來……”
行!收起來就收起來,自己也沒打算。
只看著他,他是興的不知道該把那子給發泄出來吧,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本就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好半晌才又重新坐回來,“想吃什麼?爺人給你找去。”還不到害口挑的時候,但見他有力氣沒地方使,就道:“想吃酸辣魚,今兒吃酸辣魚吧。”
好!就酸辣魚,“趙其山,你親自去,跟廚下說,一定要最新鮮的……”
這種高興,還沒人可以分。但兩人也不用誰來分,關起門高興也就行了。倒是四阿哥打發了蘇培盛來了一次,就是想問問是出了什麼事,需要幫忙嗎?純屬是關心一下。
趙其山晦的說了,然后蘇培盛就懂了,這事現在還不能聲張,卻沒瞞著自家這邊。
他回去笑的一臉花的把事說了,四阿哥當即就說好,以為活不下來的人,連子嗣都要有了,這可不是佛祖保佑嗎?
“從今兒起,吃七七四十九日的素。”他這麼吩咐蘇培盛。
蘇培盛知道,這是主子要給六阿哥那邊祈福。別管生男生,有骨就好。自家福晉懷上,自家爺都沒這麼鄭重過。可見六阿哥那邊能有個子嗣,是多人欣的事。
那邊四十九日的素吃完,這邊懷上差不多也兩月了。太醫鄭重的給診脈,然后確認:“是喜脈!賀喜六阿哥,賀喜六福晉。”
賞!
哪怕知道孩子穩穩的,確實是懷上了,可如今太醫一說,一再表示福晉康健,孩子很穩當,人的心才徹底放下了。然后打發人,趕去報喜去。
德妃一聽,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用帕子捂住,還不能出聲。屏嬤嬤在邊上勸:“這是高興的事,您瞧您……”
高興!高興!就是高興的很了,才止不住,“快!賞下去。再人,把章嬤嬤找進宮來,給老六家送去。免了老六家的請安,好好的養著。”
一聲著一聲的安排,那邊太后和宜妃幾個,都人送了賞!尤其是宜妃,拉著五福晉道:“額娘不催你,這生孩子早也罷晚也罷,緣分來了自然就能生。額娘就是……”
“額娘,十一弟也會好的!等過兩年子康健了,給指個利子嗣的福晉,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是的!宜妃就是這麼想的,人心里一下子就有了盼頭不是?
皇上又召見了太醫,細細的問了,知道穩當著呢,此時才算是確認自己這個六兒子算是養活了,雖然還是不今兒頭疼,明兒那兒難,可好歹是站住了。這以后輕省點,養著些,不求比別人更長壽,但求跟普通人一樣,正常的壽數也是好的。
應該是病弱的印象太深刻了,這個有孕驚的人不。
大福晉是帶著八福晉來的,八福晉是個八面玲瓏的小姑娘,長袖善舞的。可這麼近距離一接,桐桐覺得很不舒服,超級不舒服,這是在任何一個妯娌上都沒有過的覺。然后就在這天,孕吐了。
正說話呢,不知道怎麼的,好端端的,泛起了惡心,都不住。
“大嫂,對不住……”
“這有什麼對不住了,也該到害口的時候。”大福晉自己生過,知道這懷娃沒道理講的,“你歇著,回頭我打發人從我娘家要些酸梅子,我額娘的梅子做的特別好,我生二格格的時候就是這般,惡心難,但吃了那個就能。”起,說著話就要走,“歇著吧,不用管了。回頭我人給你送來。”
有勞大嫂了。
下半晌的時候,大福晉就打發人送了酸梅來,罐子一打開,桐桐就手拿了往里塞,“果然是舒服多了。”
這嬤嬤笑的越發真誠,回去就跟大福晉說,“奴婢才一打開,六福晉就手抓了往里塞。邊上伺候的也都只笑看著,并不曾攔著……”
是說對大阿哥這邊沒有毫的戒備之心。
這種沒有利害關系,誰害誰干嘛?不過別人送的東西,總是要瞧瞧才放心的。如今下面的人都沒管,六弟妹這麼直拉拉的就這麼做了,可見在家家常說話,并不曾奴才們避諱自家這邊。
大福晉就嘆氣,“是個好的!跟誰好就是好,沒別的意思。”
嬤嬤就知道這是說誰了。常來找自家福晉的八福晉,到底是年輕,有些東西,臉上是藏不住的。不敢接話,慢慢的退出去了。
桐桐沒管人家怎麼想,這個梅子確實是好的。三天用了一罐子,還打發張嬤嬤跟大福晉去要了,隨后又送來了十多罐子,只說用完了再去找拿。
四福晉都八個多月了,先打發人來,隨后說忙完了就過來。可不敢跑!想說什麼話,就是兩人的嬤嬤來回傳話呢,這一胎四福晉懷的也分外艱難,現在那雙腳腫的都不像樣了。
天氣和暖了,聽說四福晉那邊發了。
去不了,嬤嬤不去。老講究說了,孕婦不能見產婦!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的,可宮里都講究這個,那這就真不能過去了。
今兒,突然就心惶惶的,了脈,孩子穩當的很,那這就是沒事。回屋躺著去了,覺得這怕不是原因引起的。
先打發章嬤嬤去,看能不能幫上忙,然后心說靠在炕上等消息吧,結果靠著靠著就睡著了。
這一睡著,忽的就開始做夢了!
夢里有孩子在喊額娘,一聲一聲的,喊的可真了!自己警惕的很,心說這好端端的怎麼又想干擾我。可夢里并不難,是一種很滿足很簡單的快樂。夢見騎在一匹黑馬上,前面坐著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然后騎著馬,風馳電掣的,孩子的笑聲就在耳邊,真真的。
會心一笑,心說,這次懷的一定是個小子,自己這是做胎夢了。卻不知道前院的書房里,家爺也爬在桌子上,進了夢里。在夢里,他看見一個子帶著個孩子騎馬撒歡,但再怎麼著急,也看不清這母子的臉。可他心里就是覺得,這個子就是福晉,那個孩子就是他的兒子。
然后他聽見男孩的聲音喊:“額娘,阿瑪回來了!”
跟著就瞧見那孩子的手指過來,眼看臉也要扭過來了,可猛地,他一下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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