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清歡(95)
這個形象回來, 差點沒把桐桐給笑死。
笑笑笑?笑什麼笑?爺難得犯蠢一回,還笑!
他自己說完,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大熱天的戴著斗笠趕回來了, 塞到浴桶里泡藥浴去了, 桐桐才在外面問趙其山,“怎麼伺候的呀?爺不舒服不知道送個信兒。”
今兒趙其山可算是知道了一個個腦門上長包是啥意思。這會子福晉問了, 他就低聲的把所見所聞都給說了, 言語里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看著爺們額上都是青紫的出來,宮里上下都噤若寒蟬, 說是皇上了大怒, 阿哥爺們磕頭給磕的。”
桐桐:“……”是啊!這個想法是合理的,誰會想到皇子們一起犯蠢了呢。不過, 這頭磕的是不是也太圓乎了一點。小小聲的問:“那咱家爺是‘磕’的重的,還是輕的?”
趙其山嘿嘿笑:“咱家爺實誠,屬于重的。”
好奴才!真會拿你主子開涮!
桐桐笑瞇瞇的觀人家泡澡去了,嗣謁一瞧見那小模樣就明白了, 這是什麼都知道了。趙其山那呀,真該給他上。
“你們也是, 一冷一熱,這不是作病嗎?”手給他在背上。
這個手勁呀,可是要了命了,的人想躲, 偏摁著他死活不了。疼的咬牙切齒的,“熱瘋了!哪里涼快就想往哪里鉆, 哪里還管的了其他。”
桐桐著,三兩下的都出痧了, 這才低聲問:“皇上怎麼突然回來了?”
是啊!這也是他們這些兄弟想知道的!但今兒這陣勢,把皇上氣的夠嗆,他們滾出來了,然后正事一句沒提。
估計暫時也提不了!一個個的腦門上頂著這麼個東西,沒法出門了呀!既然都說皇上怒了,皇子們磕頭都磕青腦門了,那就這麼著吧。皇上想說的時候自然就說了,不想說的時候,那是誰也不敢去問的。
這幾天躲在家里養著吧,等腦門養了再說。
在家呆著干嘛呢?
桐桐就說,“教孩子游水吧?”
啊?
“孩子們想下水,我覺得我會,但我沒法下水去教呀!”桐桐安排的可好了,“爺去吧,等晚上了,把人都打發了,咱倆再下水……”
本想說爺一直病歪歪的就沒學過,可一聽晚上可以兩人一起下水,他立馬道:“你說的?”我說的!“主要是我覺得我會,但不下水誰知道會不會。要萬一覺錯了呢?”你要是能下水,我不就不怕了嗎?
!爺現學去!
侍衛會游水的多著呢,一說要學,多的是人教。一下水就知道,本能好似是會游的。所以,教這位爺一點就也沒有!
一晌的工夫就能游了,但不敢他一個人在池子里呀,他的力不行,這要是在池子里個筋或是發個暈,這是要出事的。于是,一個人游水,十個人護著。關鍵是這種天,誰都樂意要這個差事,涼快呀!
那就再來幾個人,護著大阿哥二阿哥學游水,教會了一人十兩銀子。
桐桐就打發弘暉和弘顯去了,“別害怕!別管什麼東西,你心里不懼怕,才能駕馭。懂嗎?”懂!
說不怕,弘顯就真不怕!尤其是看見他阿瑪仰面在水上飄著呢,他更不怕了!拉的溜溜的,然后一個猛子就扎了進去。進去也不掙扎,憋著氣等著水把他往上托。等仰面出來能呼吸了,四周都是打著呼哨的歡呼聲,他一下子就咧笑了,一笑就想掙扎著仰頭跟弘暉說話,結果壞了,歪著往下沉,嗆了好幾口水。
侍衛們嚇一跳,四爺卻擺手:“不要,學游水哪有不嗆水的?”說著,就看弘暉!
弘暉往水里一鉆,四面八方的水過來,耳中又冒出個聲音來:
“不怕,學游水哪有不嗆水的?”
“只有你心里不懼怕,才能駕馭它!”
“識了水,你就該明白,你和|它才和,你順水之力才能被水托起,你逆它扛它,它便能吞沒你……”“暉兒,記住你阿瑪的話。你阿瑪的意思是說,學會了駕馭才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你越發要敬畏它……”
聲音就在耳邊,他在水下緩緩的吐氣,而后腳輕輕一蹬,人就朝前游去,雙手劃開水,朝下微微一,整個上就探出水面,他換了氣,再水,如此再三。
耳邊的侍衛的歡呼聲把男的低語聲下去了。他又出現那種恍惚,聲音像是阿瑪額娘,可語氣像極了爹爹和娘。
他想沉下去,想把那種低語聲聽的更清楚些,可幾雙手幾乎同時快速的把他托起來,爹爹已經在邊了,“可是力了?”
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出雙手,掛在爹爹脖子上。
爹爹一下一下挲他,他的耳邊似乎又有聲響起,在說:“不怕!不怕!額娘的暉兒不怕,有阿瑪和額娘呢……”
嗣謁拍著孩子,低聲問:“可是嚇著了?”
弘暉又搖頭!
弘顯在一邊喊:“大哥大哥,教我呀……我不會……”
弘暉想說什麼的,被弘顯給岔過去了,掙扎著往水里去,然后奔著弘顯就游過去。
嗣謁瞧著游的如魚得水的弘暉,眼里若有所思。他靠在水塘邊上,看著兩孩子被侍衛帶著游水。弘顯真是膽大,嗆了還敢去,可估著也是因著不怕水,又有弘暉比對著,他真學的快的,沒人管,一大晌的時候,他學會了自己在水上飄著,能自己劃拉著游一小段,這就不錯了。
孩子天生應該就親水,自從能在水里撲騰,大熱天,就恨不能一天三晌的在水里泡著。三五天的時間,就不用人管了。游的歡實著呢!
但皇家的孩子,不可能不人跟著。一個人游水,幾十個人跟著,反正孩子在哪一片游,周圍都得確保有人。
桐桐瞧著是真的安全的,也就由著孩子在里面撒歡去了。這種天,坐著讀書也讀不進去,不如學點有用的。
嗣謁是確認自己會游之后,就邀請福晉一起去游。
結果第一晚上,弘旭哭鬧,睡的可晚了,再想去,下了一陣過云雨,得了,去不了了。
第二晚上,福晉表示,例假不在今晚就在明早要臨,不能去。
得!這一耽擱,就又是七天。
“今晚誰不去誰是小狗!”桐桐信誓旦旦的保證,還低聲道:“我還做了好看的裳,游水的時候穿,單穿給爺看的。”
小妖,咱們今晚見。
然而,晚上并沒有見上!半晌的時候,宮里來人了,宣六貝勒進宮。
“……”早不,晚不,剛想玩點趣,宮里就了。
那是因為你們一個個個的,額頭上那玩意下去了。
桐桐給他把裳整理好,低聲道:“今晚誰不去——誰是小狗!”
你給爺等著,爺今晚必回來不可!
想象是好的,可事實上呢?他今晚回不來。
進了宮,書房跪著的還有許多的大臣。他默默的站到自己的位子上,乖乖的聽著。
跪著的禮部的員,那麼一大片。領頭的將折子舉過頭頂,胳膊和雙手都抖的拿不住了,可卻也沒有退:“請皇上覽。”
皇上坐在上面沒有,“朕知道你們折子上寫的是什麼。數天前,朕就收到索額圖遞上來的折子。折子上寫了些什麼,都拿下去看看……”說著,就把折子隨手一扔,正好落在三爺腳下。
老三當即就撿起來,打開大略的瞅了一眼,手就不由的抖了起來,然后往下遞了出去。
老四接過來,眉頭大皺,似乎在忍著什麼,轉臉遞給老六。
老五不在京城,哥倆挨著。
嗣謁拿過來一瞧,竟是索額圖上折子跟皇上說禮。按禮,皇太子該穿什麼樣的服?該有什麼樣的?一切儀制跟皇上即便有差,應該差在哪里。
是的!大清向來就沒有皇太子!關于太子的事,都聽皇上的。皇上給什麼是什麼,皇上說什麼便是什麼。如今索額圖說這是不對的!咱們大清的很多禮儀制度都是從大明延續下來的,那為什麼皇太子的禮儀制度不延續呢?
按照禮制,皇太子該著明黃龍袍,一切規制該與皇帝相似。
事實上,皇上賜給過太子明黃的禮服,若是大的場合,是可以穿的。可太子一直也沒什麼機會參與過大的場合,在別的時候,太子也從沒有穿過。
皇上賜給太子,這皇上對太子的肯定。太子避而不穿,常服以及一切服飾里,不見太子禮制里該有的東西,那是兒子樂意尊父親。
是!這是家事,也是國事!
是國事,朝政就有權利說!
索額圖的折子怕是皇上在承德的時候就收到了,皇上當時可謂是震怒。馬上回來了,回宮來卻什麼都不說,這該是皇上在路上冷靜下來了,知道這事悄悄的過去無疑是最合適的。因此,皇子們進宮了,皇上都選擇什麼都沒說。
如今,皇上是沒法說!說同意,這無異于助長了索額圖的威風。說不同意,這便是在父子間扎上了刺。
要麼說索額圖該死呢,這是把皇上往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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