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兄弟兩個急忙跑上前來,皺著眉看著舒予,“你就是二丫?”
“二丫,這是你姥姥,你拿著斧頭做什麼,嚇人也不是這麼嚇的。聽舅舅的,把那玩意放下,進來喝杯水,咱們好好說話。”
舒予看向兩個自以為和善的阮家兄弟,據說這兄弟兩個都比阮氏小。阮氏作為大姐,自小就得干活,照顧著父母和兄弟,這兄弟兩個就是一手給帶大的。
面對這樣的姐姐,他們卻還能喪心病狂的為了點錢就幫著阮婆子,去剛生產完的姐姐的孩子,真是良心都被狗給吃了!
舒予冷笑起來,“我拿著斧頭做什麼?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手一揚,斧頭猛地撞上旁邊的晾桿,將那竹竿劈倒在地上,曬在桿子上的服和棉被齊刷刷的落了地。
舒予直接踩著走了過去。
阮家幾人還沒反應過來,舒予又是一斧子,將前面的水缸砸出了一個大窟窿,里面的水‘嘩啦’一聲全部流了出來,澆了地面,也浸泡了棉被。
“啊……”阮婆子尖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繼續往里面走的舒予,“你干什麼?你瘋了,你瘋了!!”
舒予一邊走一邊揮著斧頭,將墻角下的椅子劈倒了,把廊下放著的簸箕給踩破了,把角落里的醬菜缸子給劈開了,所過之,地面一片狼藉。
“二丫!!”看著家里被損毀的一塌糊涂,阮家兄弟目呲裂,紛紛撲了過來。
舒予一轉,將斧頭對準他們,眼神冰冷,“我看誰敢過來!!”
“你,你這個瘋丫頭,你把斧頭放下,放下!”
舒予,“為什麼要放?我聽說,我剛被走那年,我和大伯他們帶著人來找你們算賬,結果只是打了你們一頓。我覺得他們做的不對,怎麼能只打一頓呢?他們應該把你們整個房子都給拆了。免得你們吸食著我的買,過著食無憂的日子,把自己養的膘壯,跟頭豬似的,讓人作嘔。”
揮了一下斧頭,“正好,十幾年前他們沒做完的事,今天,我來替他們做完。”
舒予說完,直接沖進了廚房,揮著斧頭直接將櫥柜給砸開了。
對著里面的鍋碗瓢盆就是一通劈砍。
乒乒乓乓的聲音讓人聽得心也跟著了。
阮婆子當即捂著口坐在地上拍著大嚎,“作孽啊作孽啊,這丫頭瘋了,快來個人抓住,我們家都要被這丫頭給砸完了。”
阮家兄弟臉鐵青,沖到柴房里將鋤頭扁擔拿出來,隨即跑到廚房要打。
舒予作迅速,這麼一會兒功夫不但將鍋碗瓢盆酒壇子都給砸完了,還將吃飯的桌子都劈了兩瓣。
劈完廚房,一走出來,就看到阮氏兄弟氣勢洶洶的跑過來。
院門口的路三竹倒了一口氣,大一聲,“小心。”
下一刻,眼睜睜的看著舒予一手抓住阮老大的扁擔,一手拿著斧頭將之劈兩段。
跟著一側,避過阮老二的鋤頭,一腳踹在他的膝蓋,直接將人踹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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