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哆啦A夢。”七夜悄悄問,“你那個警報沒亮啊!”
哆啦A夢咳嗽了一聲:“那個是范圍外的外人靠近會發出警告,營地里的人有問題,是看不出來的……”
七夜:“…………”
行吧,不愧是你,哆啦A夢!果然出岔子了!
那邊安室又勸了兩句,發現這群釣魚佬雖然還不至于神志不清,但酒也確實讓他們緒激不好安。
就在他考慮是不是要用暴力的時候,不知道誰那句話沒說對,幾個釣魚佬更激了,原本只是威懾地揮舞的菜刀,竟然真的沖著人去了!
就在安室眼神一變,手要阻止,一直關注這邊的柯南也大驚失,彎腰打算把撿來的易拉罐踢出去的時候——
一道刺眼的突然直直地沖著持刀之人的眼睛照了過來,功讓持刀者下意識地停下作,改為遮擋自己的眼睛:“怎麼回事?!”
安室瞇著眼,趕趁機握住對方的手腕向后擰胳膊,功讓對方的刀手落地,然后被他踢走。
但對面被人用刀威脅的人也上頭了,立刻跑去撿刀,想來個反殺。
刀被安室踢到了七夜這邊。
七夜手上的手電筒,本來還對準著被安室擒拿住的那個人——剛才就是他,在千鈞一發之際閃瞎了對方的眼睛,才讓安室功拿住對方——但現在,見有人竟然喝高到這種程度,還想撿刀傷人,這個角度也照不到對方的眼睛,他只好無奈地關掉了手電筒。
一時間,周圍頓時暗到只剩下火堆的照明。
趁著大家的視野還沒有恢復,七夜把手電筒在手心里轉了半圈,換一個方便持握的姿勢,在彎腰撿刀的釣魚佬腦后砸了一下。
黑暗中,其他人只能聽到“咣”的一聲,然后就是“噗通”,人的落在了地面上。
安室和柯南的臉都變了。
連之前好鬧鬧哄哄的釣魚佬們,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而安靜了下來。
“咦?你們都冷靜下來了嗎?”
手電筒的再次亮起,七夜的臉浮現在燈的上方,還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太好了,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清楚呢?”
安室:“…………”
江戶川柯南:“…………”
——等等,你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柯南卡了一下,才趕跑過去檢查,發現倒下的那個人呼吸很正常,只是暈了過去,頓時松了口氣:“你剛才做了什麼啊?”
“我嚇了一跳,就用手電筒砸了他一下,畢竟他后腦勺就沖著我嘛,覺這個作更順手。”七夜理直氣壯,“我看過電視上的科普,他拿起刀的話容易傷到我,我這是正當防衛,而且我只是下意識還手,也沒想到他真的會暈過去……我只是個小孩子啊!”
安室:“…………”
確實,小孩子再怎麼從小鍛煉,力氣也是有極限的……也許是因為酒的緣故,砸一下頭更暈了吧。
有江戶川柯南珠玉在前,七夜這種程度已經不算什麼了,安室沒怎麼懷疑,只慨現在的小孩子真厲害。
不管怎麼說,人確實沒事,幾分鐘后就幽幽蘇醒了……挨這麼一下,比什麼醒酒藥都管用,立刻就能正常通了,智商又重新占領高地了。
其他幾個釣魚佬也是一樣,被安室按著去河邊洗個臉后,大家圍著火堆,又能好好說話了。
整個事件其實并不復雜,E確實是意外死亡,警方都已經調查過了,是跟E關系最好的B不肯相信,到打聽,先為主,然后又有C在里面摻和,搞得事變得這麼復雜。
而且B也不是來殺人的,他只是喝了酒,然后越想越憋屈,一定想今天得到答案,就拿著刀去A那,想A去自首……
總之,就是場鬧劇。
C也承認自己遷怒了,以后重心會回到家庭,這次是最后一次和大家來釣魚了,俱樂部以后還會加安室這樣的新人,大家一定要用他作為例子勸說,不要出現和他一樣的錯誤。
雖然B還是不承認自己翻了大家的行李,但現在的氣氛大家也不想他承認了,就當做是這樣吧!
話說開后,大家抱頭痛哭了一場,這事竟然就算過去了!
似乎除了大家的睡眠被打斷,沒有任何人傷。
……似乎。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了凌晨,連柯南都快撐不住了,眾人心俱疲地回到帳篷,很快就進了夢鄉。
又過了兩個多個小時,一個人影才鬼鬼祟祟地進了營地。
這個人,正是安室在調查的組織員。
如果說有誰對那幾個釣魚佬最是怨念,到的傷害最深,那簡直非他莫屬……
——本來他在幾小時之前就應該進營地了,結果幾個釣魚佬鬧起來,把所有人都驚醒了,害得他在外面又凍了這麼久才敢行!!!
至于他為什麼要過來,事是這樣的。
他今天上午回到自己藏之地后,發現有人來過的痕跡,直到這里為止,他都還沒太放在心上,和安室想的一樣,他以為這是路過的普通人發現了這個,把他當冒險者了。
然后,這一天就變得詭異了起來。
首先是他去釣魚,釣著釣著發現魚突然跟瘋了似的游走了,把他給嚇得還以為要地震,連忙收拾了點東西就往外跑,結果跑著跑著,發現竟然還有一群傻蛋在那釣魚!
不知道魚都跑了嗎!
他一邊在心中嘲諷那些人,一邊繼續往下跑,結果一扭頭,發現魚群全集中在釣魚的區域,本不像是要地震的樣子。
正好一只兔子從他眼前跳過,他這才反應過來,貌似其他都沒反應……
傻蛋竟是他自己!?
這人很不爽,又開始往回走,順便拿遠鏡看了看那邊釣魚的都什麼人,算是收集報,萬一這些人走跟他遇上了,他也好知道用什麼說辭。
結果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一眼就認出了波本!
這金黑皮,實在太有辨識度了!
話是這麼說……其實他也不太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組織的人,畢竟他不知道這人的代號是什麼,只是當年他被自己的引路人帶著去組織的據點時,見過和這個人很像的家伙,據說已經通過了考核。
想想那次見面都多年前了,金發黑皮在外國其實還常見的,甚至谷辣妹都喜歡這個配呢!
于是這人開始找證據支撐自己的推測,通過遠鏡觀察了一會兒后,他找到了兩個營地,并且運氣很好,第一個營地就找對了地方——他從一個帳篷里,找帶了一些可以證實自己猜測的東西,為了掩蓋自己的目的,他干脆把整個營地弄,仿佛就是流浪漢來搶東西吃一樣。
真正重要的東西安室當然沒留在營地里,但對行的人來說,一些細節就已經足夠證明了,何況安室也沒想到這人會特意去看自己的帳篷,因為以前的報中,沒有現這個作風。
就這樣,確定了安室份的組織員,想避開其他人的視線,對安室做點什麼,所以才潛伏在附近,想著等大家睡差不多了,他就找個機會。
結果就出了釣魚佬的事。
計劃被打,多吹了幾個小時冷風的組織員很生氣,帶著對釣魚佬的殺意,踏了營地。
他當然不會真的對釣魚佬下手,只是這殺氣抑制不住——
于是,在他進營地范圍的一瞬間,某個帳篷里的燈忽然亮了。
帳篷本其實遮不錯,外面看燈比較微弱,但架不住黑夜中突然亮起來,潛的人頓時非常張,不管這人是不是要出來,他扭頭就要先躲起來。
與此同時,帳篷里唯一沒有戴眼罩的七夜黃理睜開了眼。
他像是游魚般從帳篷的后門離開,隨手撿了樹枝,繞到了正要躲到水邊巖石后面的組織員后。
樹枝貫穿了組織員的太,又被拔了出來。
組織員甚至連一聲驚呼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落了水中,沉浮著離開。
七夜黃理幽魂般悄無聲息地路過火堆,隨手將手里染的樹枝扔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屬于安室的帳篷,才突然拉開了門。
一直睡不著,沒聽到任何靜,但總覺得不對勁的安室,終于忍不住想出來再確認一遍了。
他看著安靜的營地,直覺總覺得有問題,但安室打著手電筒繞營地轉了一圈,卻什麼問題都沒發現。
安室以為,一定是因為知道組織員在附近,所以自己有些神過敏。
于是懷著滿心的疲憊,他并不怎麼安穩地睡了一覺。
直到第二天早上,安室收到了來自公安部下發來的訊息。
部下說,他一直讓盯著的那個地方,早上的時候,下游飄來了一個尸,部下問安室對這個況有什麼了解。
安室:“………………???”
他下意識地看向后的釣魚佬們。
一、二、三、四……沒錯,是四個啊?!
那到底是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