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殺強敵!
凌仙展現出來的實力不可思議。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滿足,袖袍一拂,又是一道劍飛掠而出。
但很快,那劍卻又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縷纖細的劍映眼簾。
化劍爲!
此神通已被凌仙施展到了出神化的境地。
一點都不比劍修遜,甚至猶有勝過。
下一刻,那纖細的劍略一模糊,消失不見。
就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了被打飛的長耳碧目的妖修面前。
輕輕一繞,他已被取下了頭顱。
……
整個過程說來繁複,其實不過瞬息的功夫,其餘的渡劫期老怪目瞪口呆,幾乎不相信自己看見的一幕。
怎麼可能?
堂堂渡劫級別的妖族,居然不堪一擊,僅僅一個照面而已,就雙雙隕落了去。
這也太荒謬了一些。
別說凌仙剛剛晉級,就算是那些名已久的渡劫期老怪,也沒有這樣的實力。
散仙做不做得到都是兩說,難道這小子的實力已比肩魔月公主?
雖然覺得這個推斷荒謬太過。
但現實在這裡擺著,也就容不得他們質疑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判斷失誤,眼前這凌小子的實力,已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抗衡的了。
驚慌失措!
逃跑就變了唯一的選擇。
沒辦法,獵人變了獵,不逃的話,留在這裡,難免魂飛魄散的結果。
好不容易纔修煉到這一步,他們自然不願意隕落。
然而現在想走,卻爲時晚了。
凌仙角邊出一譏嘲之,冷笑的聲音,傳衆人的耳朵:“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將凌某這兒,當了什麼?”
話音未落,凌仙袖袍一拂,麻麻的劍氣再次浮現而出,數量雖多,但每一枚,都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將那些四散而逃的老怪纏住。
沒有網之魚,那些老怪又驚又怒,偏偏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疲於應付。
“小子,你真要趕盡殺絕麼?”一灰袍修士厲聲大喝。
“不錯,凡事不要欺人太甚了,小心魚死網破。”另一張著四條手臂的妖修也厲荏的說。
然而凌仙卻視若無睹,譏諷的聲音傳耳朵:“魚死網破,說得好像很厲害似的,可你們真有這樣的本事麼?”
並非凌仙自大,而是如今的他,今非昔比,眼前這些傢伙在他的眼裡,已是不值一提。
形容螻蟻太過,但要說能與自己魚死網破,那絕非是半分可能也沒有的。
“你……”
那些老怪一呆,不論人類還是妖族,能夠修煉到渡劫中期,哪個不是一方霸主,頤指氣使慣了,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輕視過。
憤怒之餘,也開始拼命反擊。
可讓他們絕的事發生了,不論他們使用多麼厲害的招數,都輕而易舉就被凌仙化解了。
而凌仙也一直沒有施展殺著,就一直放手讓他們圍攻。
別誤會,凌仙並不是因爲心,想要手下留,而是良機難得,自己好不容易進階到渡劫後期,正好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究竟增長到了什麼地步。
而其他老怪也不是傻瓜,很快就悉了凌仙的想法,驚怒之餘,自然不會放過這天賜良機。
於是毫保留也無,拼命攻擊。
一時間,法寶縱橫,各種束穿空而過,這些老怪無不拿出了箱底的。
可……沒有用途,不論多麼兇猛的攻擊,都被凌仙輕輕鬆鬆的化險爲夷,而他甚至還沒有祭出寶,一切都顯得遊刃有餘。
衆老怪的臉已是霾無比。
這一幕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地。
凌仙怎麼會厲害到這種程度。
別說普通渡劫後期的修仙者,就算是昔日的人間道第一強者,太玄真人也不過如此。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轉過。
這些老怪心中的戰意頓時煙消雲散掉了。
敵人的強大,遠超想象,留在這裡,必死無疑,若想要獲得一線生機,只有拼死衝出去。
然而道理是這個道理,真想要做到這一點,卻是談何容易。
儘管他們人多,可雙方實力差距太離譜。
偏偏凌仙的神識又強大到極,幾乎不比真仙,是隨手放出的劍氣,就讓這些老怪疲於應付。
這種況下,想要逃走,談何容易呢?
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完的任務。
既然做不到,衆老怪就開始了求饒,畢竟與小命兒相比,面子什麼的,本就不重要。
一時間,七八舌的聲音傳耳朵。
衆老怪道歉認錯。
有的甚至提出,願意爲自己所犯的錯誤提供補償,不得不說,他們的態度,還是很誠懇的,至表面上是那樣沒錯。
但凌仙依舊視若無睹。
修仙界原本就是爾虞我詐,食言而什麼的本不值一提。
此刻這些老怪不過是因爲自己的實力遠遠勝過,所以在不得已的況下,才選擇道歉求和。
凌仙如果同意,那纔是真的愚蠢以極,以他的聰明,當然不會犯傻了。
何況賠償自己寶?
笑話,只要將這些傢伙滅殺,他們的儲袋,自然是自己的囊中,哪裡還用的著他們多此一舉的賠償什麼。
這個道理是很顯然的。
於是凌仙才會對他們的求饒置之不理,一句話,這些傢伙沒有與自己討價還價的資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些傢伙既然來找青木宗的麻煩,那就要有隕落的覺悟。
見求饒沒有用途,那些老怪絕了,儘管強弱懸殊,但他們自然不願意坐以待斃,拼命攻擊,倒不是爲了將凌仙打敗,而是希對方忙中出錯,這樣霍秀他們還會有一線生機。
想法不錯。
可真要做到這一點太難了。
凌仙進階渡劫期以後,實力今非昔比,加上鬥法經驗也十分富,即便偶爾出一點小錯,也可以迅速彌補,他們想要尋找到機會,逃離這兒危險之地,一句話,談何容易?
這些老怪的心中,已是悔恨無比,可沒有用途,隨著時間的推移,況對他們越來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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