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鏡覺得有些迷。
先不提他從來沒寫過歌詞, 關鍵是,為什麼要找他?
他問了對方這個問題,代表很誠懇地回復道:“因為目前各國都面臨著危機, 聯合國認為現在需要一些激勵來幫助人類共渡難關, 而音樂是沒有國界的。在商討歌名時, 大家一致覺得沒有比《地球之歌》更恰當的名字了。”
“可是……”
喬鏡還是有些糾結。
代表看出了他的為難, 很快就又發來一段消息:“目前國際知名的編曲家路德維希已經應邀為這首歌譜曲, 您為《地球之歌》的作者, 我們相信, 您一定是最適合為它作詞的人。”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喬鏡也只能點頭應下了。
但他還是坦白道:“我從來沒有寫過歌詞,如果覺得不好的話,還是請你們換個更專業的人來寫吧。”
代表大喜:“哪里, 您謙虛了!那既然您同意了,我們這邊就靜候佳音了!”
他那邊心滿意足了, 但喬鏡卻開始發愁了。
如果是寫文章的話, 無論是什麼題材什麼類型他都無所謂, 但是眾所周知,高考作文, 題材不限, 詩歌除外——
所以,為歌曲作詞對于喬鏡來說, 還真是全新的一片領域。
可喬鏡的格就是答應的事就要做到,最好不敢保證,但一定要盡力做到極致。所以他從008的資料庫里下了一堆相關資料來啃, 但又覺得不滿足, 想要找一位在這方面真正懂行的老師來教自己。
他很清楚, 有些知識,靠書本是無法領悟的。
不過,找誰呢?
喬鏡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自家老爹。
以喬存志的人脈,牽線搭橋估計都能幫喬鏡找來國最著名的作詞人當老師免費授課。但是喬鏡實在不想麻煩他老人家,因為這樣就太明顯了,喬存志肯定會起疑——怎麼聯合國才請晏河清作詞,他同樣寫文的兒子就想拜師學藝了?
……簡直是不打自招。
而排除掉喬存志后,他邊有可能認識作詞人的,那就只剩下……
“想認識作詞人?”景星闌在聽到喬鏡的請求后,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可以是可以,但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因為晏河清說,《地球之歌2》的主題曲希由我來作詞。”喬鏡眼也不眨地說出了早就想好的理由。
聞言,景星闌的表有些詭異:“問題是,第一部還沒拍完吧?”
“嗯,所以我要提前學習,未雨綢繆。”
喬鏡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景星闌有點兒被他的模樣可到了,男人咳嗽一聲,有些刻意地移開視線:“那……那好吧,其實星闌文娛有開設相關的培訓班,旗下的創作型藝人有空也會去教一教后輩。對于你來說,這應該比一對一教學更輕松吧?”
喬鏡的眼睛亮了。
他很謝景星闌的幫助,但是喬鏡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對方的。
平時一日三餐基本都是景星闌照顧他,錢的話對方更是不缺,思來想去,喬鏡覺得自己能做到的,好像也就只有一件事了?
“那篇星際武俠文,”他小聲問道,“你還想看接下來的節嗎?”
景星闌放在沙發上的修長手指不易察覺地了,但他的表看不出任何變化,依舊笑瞇瞇地問喬鏡:“你是打算給我寫定制文嗎,喬老師?”
“……算是吧。”
大概是沒想到真的能從喬鏡口中聽到肯定的回答,景星闌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
為讀者,他太了解喬鏡文字的價值了,如果算上版權的話,可以說他每打一個字就能輕松賺到上千元。就算已經和星辰網解約了,以鏡花水月在網文界的名氣,無論是哪個網站肯定都會掃榻相迎,跟他簽訂最高規格的合同分。
但喬鏡卻沒有任何想要復出的打算,反而只是呆在家里,安安心心地為他寫著免費的定制文……
景星闌越想越,心油然而生一妃安心碼字,朕出去養家糊口為你打下一片江山的豪氣壯志。
“我……”
“我什麼?”喬鏡疑地看著他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拳攥,仿佛到了莫大的激勵。
景星闌深吸一口氣。
“我去做飯。”他鏗鏘有力地說道。
喬鏡:“…………”
做飯而已,為什麼要搞得跟去干架一樣?
*
在景星闌的幫助下,第二天一早,喬鏡就拿著進公司大樓的磁卡去培訓班報道了。
雖然景星闌想送他,但喬鏡還不想第一天上課就搞得引人矚目,所以堅定地拒絕了對方。
這是小班授課,課堂一共只放了十二個座椅。
去看過幾趟的景星闌告訴他,就這樣還經常坐不滿,因為這年頭歌手大多是偶像或是演員界來混頭銜的,基本都是直接拿公司準備好的現歌曲錄制,真正的實力派唱作人已經之又了。
喬鏡是第一個來的,他見老師和其他來上課的學生都沒到,就挑了一個靠墻邊的后排位置坐下了。
按照他上高中時的經驗,坐在這個區域的人不太經常被點名,非常令人安心。
因為昨晚看書看到很晚,所以喬鏡剛坐下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黑發青年困倦地眨了兩下眼睛,決定趁著沒人,先趴在桌上睡一覺。
半小時后。
“我跟你們講,黎影帝是真的平易近人,我在片場一共就見了他兩次,他居然就記住了我的名字!還跟我笑著打招呼來著……”
“真的嗎?那你有沒有跟他合影?”
“當然了,”染著一頭流紅發的年輕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旁邊圍了一圈聽他講話的練習生,“喏,你看,帥不帥?”
他點開手機上的相冊,得意洋洋地向周圍人炫耀著。
一道不咸不淡的聲音/了進來:“就這樣吧,比黎影帝還是差了點兒。”
那紅發年輕人聞言,頓時惱火地瞇起了眼睛,盯著那人毫不客氣地諷刺道:“常前輩,你要是什麼時候學會說話,那你也離大紅大紫不遠了。”
常臨了角,倒也沒生氣。
只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頭小子而已,他連跟對方生氣都覺得掉價。
“你還是先出道再說吧。”他淡淡道,在紅發年輕人的瞪視下無趣地聳了聳肩,移開視線,結果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上剛睡醒的喬鏡。
“是你!?”
常臨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喬鏡面前,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用和前輩說話的語氣客客氣氣地問道:“您也來這里上課?是景總幫忙安排的嗎?”
“是,是啊,”喬鏡努力把往后傾,他不太適應常臨這樣過分熱的打招呼方式,而且這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些,“但你不是……OM公司的人嗎?”
怎麼跑到星闌文娛來了?
“哦,這個班是星闌文娛和OM公司共同開辦的,只不過這期是在這里上課而已。”常臨這才注意到喬鏡的苦苦堅持,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退后半步給青年留出一片氣的空隙,“這堂課的老師還是丁笑呢,丁笑您應該知道吧?”
喬鏡當然知道。
但還沒等他出聲,從剛才起就一直被常臨冷落的紅發青年忍不住了,單手兜走了過來:“前輩,不跟我介紹一下嗎?這位有點兒眼生啊,不過看常前輩這麼恭恭敬敬的樣子,難不,還是前輩的前輩?”
他特意咬重了“恭恭敬敬”這個詞,還故意挑釁地瞥了常臨一眼。
常臨看著他,語氣陡然冷淡下來:“年輕人,既然還沒出道,做人就別太狂。”
紅發青年惱了:“我知道我還沒出道,前輩也不過就比我大了幾歲,至于這麼反復強調嗎?還是說除了資歷您沒有別的可以拿出手來教訓我的了?”
兩人站在喬鏡的座位旁邊,一個面若寒霜,一個桀驁不馴,上都穿著普通人一個月工資都買不起的大牌服,就連配飾都是剛發布的最新款,花花綠綠叮叮當當,宛如兩棵一紅一綠的圣誕樹。
“那個……”
喬鏡發出了虛弱的聲音:“你們能不能,別呆在我這兒了?……如果要打架的話,樓上就是練舞室。”
為一個社恐,他有嚴重的人恐懼癥。
之前千挑萬選的靠墻座位讓他無路可逃,因為面前唯一出去的道路已經被這兩個人堵死了,而不遠盯著他們的那些年輕男一個個都打扮得炫酷時尚,把一白衛全素來上課的喬鏡襯托的宛如一顆清湯寡水的小白菜。
“上課了,你們在干什麼呢?”
最終,是恰好在此時走進教室的丁笑拯救了他。
紅發青年不甘心地瞪了一眼常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常臨也在向喬鏡投以抱歉的眼神后坐回了座位。丁笑不聲地看了他們一眼,目在之前景總特意打過招呼要好好照顧的喬鏡上停留了一秒,隨后若無其事地把帶來的筆記本放在了講臺上。
“今天咱們來講歌詞的韻律……”
一節課一共才一個小時,不過能讓丁笑這樣已經在娛樂圈混出名頭的歌手兼創作人給學生上課,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這次丁笑還是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才特意放棄了自己的休息時間,空來公司教他們的。
一堂課下來,喬鏡收獲良多。
他其實是那種比起輸出,其實更喜歡輸的人,雖然在寫文方面喬鏡覺得自己的水平還算可以,如果要行寫歌詞,在文學素養方面肯定要比市面上大多那種無病/、狗屁不通的所謂“古風”、“”歌詞要強上許多,但丁笑講的這些東西,依然對他有很大啟發。
尤其是他那句“不要把歌詞當現代詩來寫,這兩者還是有本質上的不同的”,更是令喬鏡醍醐灌頂。
怪不得他把自己這兩天填的詞填進旋律里,無論怎麼唱都覺得有些變扭。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還沒等丁笑下課,喬鏡就低著頭在筆記本上筆疾書起來,黑發青年原本蒼白的臉頰因為激浮起了一層淡淡的薄紅,像是被打了一樣,連眼睛都在發。
他知道該怎麼寫這首《地球之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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