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富的言,可從來沒如此直白的說過類似的話。
這話里的意思已是極為明顯。
在他這關已經過了,他同意陳非和嫣然進往。
后面只看嫣然自己的意思啦!
整個宴會廳,人們紛紛頭接耳。
一邊贊嘆陳非的優秀,一邊咒罵張生是個小人。
占了別人的功勞,還臉不紅心不跳。
甚至還有臉主上臺表演。
面對嫣然的問題,還能對答如流。
重點是,他還當著陳非這個當事人,白喜這個目擊者的面啊!
張生的心機得多深,臉皮得多厚啊?!
“總過獎了,其實大家大可不必把功勞全歸結在我上,張生其實也起了很大作用的,我……”
“陳非!”
沒等陳非繼續說下去,張生在閑言碎語的攻勢之下,再也忍不住了。
他轉頭對陳非怒目而視。
“你就不要再惺惺作態了!這一切,本就是你的謀吧?你的目的就是要把我踩在腳下,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害我!我知道,一定是!”
陳非的臉上出驚駭之。
他是真的很驚訝。
張生居然猜對了。
看來大男主還是有一定水平的啊!
“張生,陳非如此維護于你,你居然還這麼污蔑他,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白喜看不下去,直接對張生怒喝道。
“白老師,程院長,你們都被陳非給騙了,你們都被陳非給利用了!了他的幫兇還不自知!他才是那個最險的小人!”
張生拿不出證據,心中又憋悶氣不過,只能以大吼大來發泄自己心中的緒。
“張生,你說陳非是小人,我問你,颶風市你二人打賭,可是你輸了?”
白喜寒著臉問道。
“是,可是……”張生想要解釋,卻說不出什麼解釋的話來。
“我再問你,我們學院車隊到異襲擊被打散,獨自趕往颶風市的路上,你可是被陳非所救?”
白喜繼續問道。
“是,但是他搶了我的機緣!我的每一次機緣,都是被他搶去的!”
張生有種哭無淚之,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委屈。
“算你有些良心,還能夠承認事實,那你在颶風城因嫉妒陳非而獨自跑出,可是陳非不顧命孤而出將你找回?”
白喜的聲音愈發嚴厲起來。
“是,但就是因為他,我才被那母……”
張生的話到邊,生生收了回去。
自己被母猿給帶回去房了,這話要說出去,自己哪還有臉再活下去?
“被什麼?”白喜瞪著眼睛問道。
“我,沒、沒什麼,總之,他救我也不是真心想救我,他本就是要害我,并且要搶我的機緣,不對,是已經搶了我所有的機緣!”
張生不顧一切的道。
面對近百人質疑的目,張生只覺自己的冤枉無訴說。
他真的沒有說謊啊!
“你的機緣?哼!”
白喜冷笑一聲:“有何機緣,你大可在此說來聽聽,如果真是陳非的錯,我們自會有公斷!”
張生腦中開始急速轉著。
他知道自己經歷的事太過離奇。
就算是說出來,也未必會有人相信。
說還是不說呢?
沉默之際,人們質疑的目越發強烈起來。
便在此時,陳非腦中忽然響起了拳皇的聲音:“徒兒,場外有高手!從氣息應,不似是我龍國之人!”
“什麼?”陳非為之一驚。
他驚的并不單純是拳皇說有高手的問題。
也不是非龍國之人的問題。
而是在拳皇提醒的剎那,張生頭頂又一次出現了實時氣運值。
兩下同時出現,很容易便可將兩件事聯系在一起。
這位國外高人,跟張生有關系啊!
“好,我說!”
張生經過一番心理斗爭后,終于下定決心。
在場所有人頓時來了興趣。
他們倒想知道,究竟陳非用了什麼手段,怎麼搶了張生的機緣。
“先是秦青青,明明是喜歡我的,在我出發到颶風市之前,卻突然轉投到陳非的懷抱,這是其一!”
“張生,你胡說什麼?!”
秦青青聽他提到自己,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猛地站起,指著張生怒道。
嫣然聽到這話,僥有興致地看看秦青青,又看看陳非。
“我胡說?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明明前腳還在對我熱,后腳就跟陳非廝混到一,你還有臉說?”
隨著張生對秦青青的怒罵,他頭頂的實時氣運越來越多。
“張生!你不要太過分了,是你無故辱罵秦青青同學,將罵得哭著跑了出去,我才過去詢問原因并安,我拿你當朋友,從來沒想過跟你爭搶任何東西,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心里對我這麼大的敵意!在你到危險之時,難道我沒有舍出命去救你嗎?”
陳非振振有詞,將張生說得直發愣。
陳非說得都是事實,張生不得不承認,可他就是覺得,這里面的事不能這麼算的呀!
被陳非懟了的張生,氣運值的增長立時加快。
“難道我真罵得他生氣,這次的機緣就越大?”
陳非看著那數字,心中奇道。
“那,颶風市到的那位前輩,明明說要收我為徒,見到你后就改收你了,怎麼說?”
張生將矛頭又指向了陳非。
“那位前輩的原話是不是說,他覺得你的資質不夠,所以才選的我?”
陳非反問道。
“是又怎麼樣?如果你不出現,他選的不就是我嗎?”
張生想表達的是,前輩已經選了自己,是陳非突然出現將這機緣搶走了。
可在其他人耳中聽到的,卻是明明張生自己資質不行,還要怪陳非的天分超過了他。
典型的自己不行還怨天尤人啊!
一時間,批判的聲音四散而起。
這件事張生若是不提,陳非本也沒有說過。
所以就不會有人知曉。
說出來丟人的也是張生。
相較之下,人品高下立判!
“張生,你還打算繼續說下去嗎?就你說的這些,也算是機緣?還能說是被陳非所搶?虧你還能說得出口!”
白喜輕蔑地冷笑道。
“我!”
張生還想說什麼。
但他已然明白,不論他說什麼,都不會改變當前的勢。
自己的名聲徹底臭了!
與其繼續留在這兒,不如干脆離開!
就在他正想憤怒離去之時。
只聽幾聲慘,接著一道人影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