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說著說著,依舊是誰都不服氣誰。
最終,還差點直接乾起了架來。
要不是礙於他們現在還有任務在,恐怕此時的海岸上就要直接上演一場火拚了。
最終在雙方的談判下,他們各自讓了一步。
弗格斯的屬下依舊是指他們選定的那個方向,而高斯德裡克的屬下,也將與他們一同前往那個方向。
雙方就此出發,氣勢洶洶……
大廳中,早就已經酒過三巡。
坐在老大下手位置的一個男人托了托自己鼻梁上麵的眼鏡,開口說道。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跟冕州的那些人聯絡,然後談條件?”
老大十分悠然地擺了擺手,語氣之中滿是自信。
“等再過兩個小時,你就按照我們原本的計劃稍微放出去一點訊息,現在,我們纔是那個手裡麵握著籌碼的人,要著急,也應該是他們著急。”
被追殺了這麼久,老大的心裡麵早就已經起了火氣。
但是這一次,他們雙方之間的份,總算要調整過來了。
想到那些人著急上火甚至是會過來卑躬屈膝地求他提條件的模樣,老大的臉上笑容擴大。
“那群該死的傢夥,這一次我也要讓他們嚐嚐,什麼做憤怒,什麼做痛苦!”
想到那些已經犧牲了的兄弟們,所有人的眼中都燃起了憤怒的火焰。
有人忍不住地提議,“老大,我看我們現在就應該要先把那些平民抓過來幾個,先祭祭天!好讓他們也嚐嚐失去自己人的滋味!”
老大聽到這眼中也是劃過了一抹嗜的。
他一揮大手,剛要同意的時候,他下手的那個男人就皺著眉頭提出了不同的見解。
“老大,不可以這樣做,末都的那群人就是瘋子,如果我們真的那樣做的話,恐怕會真的激起他們的怒火,到時候發生什麼事,就都不好說了。”
眼見著老大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悅,他又立馬曉之以,之以理。
“我認為報仇的事,可以等到我們安全撤離之後再說,但是現在我們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護送著那些東西,安全撤離出去,失去那一些東西,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報複了。”
老大聽著心裡麵依舊很是不爽,其餘的人也紛紛喝倒彩。
“薩利貝爾托夫,你未免也太過警惕了一些吧,是不是在這裡呆久了,所以這人也變得膽小如鼠了起來?”
“就是啊薩利貝,他們殺了我們的兄弟,那麼就要用鮮來償還!”
“冇錯,他們必須用鮮來償還!”
“不過就隻是幾個平民而已,還不足以泄我們的憤怒!就算是殺了他們,那也隻不過是我們的開胃菜而已!遠遠不夠!”
“對!遠遠不夠!遠遠不夠!”
“我們這是已經損失了多的兄弟,他們要為他們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薩利貝爾托夫的眉頭已經地皺了起來,他在冕州臥底了多年,自認為也已經十分的瞭解那群人的子。
若是真的因為一些平民而讓他們發怒發狂,他們的撤離計劃很有可能會出現其他的變故。
現在,明明不是做這些事的時候,但是他的這些國人,就好像是冇有那個腦子一樣,從來都搞不清楚重點。
他還想要再勸,上頭金髮碧眼的男人卻已經大手一揮,豪萬丈的開口說道,“來人,這就去給我帶幾個島上的平民過來!”
薩利貝爾托夫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老大!”
誰知老大的眼神也變得銳利,“薩利貝,你該不會是在這裡呆久了,所以已經叛變了吧?”
他審視的目落在了薩利貝的臉上,“要不然你怎麼會三番五次地為他們說話?”
薩裡貝爾托夫頹然地閉上了,不再勸說,而是表起了忠心。
“老大,我隻是不想要我們回國的事生出變端,我的忠心日月可鑒!如果您要這樣做的話,那我也不會再勸阻。”
他一直知道老大生多疑,卻冇有想到竟然這麼的多疑!
老大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結果,就在他正要讓人去帶幾個人過來的時候。
又有人快步跑了進來,十分驚懼地開口。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他們的信號恢複了!”
正是先前監測這信號的技員。
他們先前的時候確實是在加修複乾擾,也不想要讓老大知道這件事。
但是他們修複了一陣子之後,卻十分驚恐地發現他們就冇有辦法讓乾擾重新起作用。
而那個信號,也是越來越強。
如果他們猜得不錯的話,五分鐘之後,島上的信號就會恢複到正常狀態!
眼看著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瞞不住,他們隻能夠一溜煙的跑過來告訴老大這件事。
過來的時候,技員的都是發抖的。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上麵的老大騰的一下,從座椅上麵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
下麵的人也都是對著他們怒目而視。
技員整個人都開始抖,結結地開口,“這……老大……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就是乾……乾擾它起不到作用了……我們已經在加修複了,但是並冇有起到什麼作用,老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想應該派人過去信號塔那邊看上一看……”
老大瞪著一雙眼睛,直接一個酒杯朝著技員的頭上砸了過去!
技員的頭上被砸了一個窟窿,鮮流下,他卻是連躲都不敢躲一下,反而是整個人抖得更加厲害了。
“廢,真是一群廢!還不趕讓人過去?”
若不是還必須要留住這幾個技員,他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把他給殺了!
“是……是,”技員連滾帶爬地跑了。
老大又轉過頭去,看向了一旁的薩利貝爾托夫,“薩利貝,現在應該怎麼辦?”
一直以來,薩利貝都是他的智囊。
薩利貝的眉頭已經地皺了起來,“立刻就準備跟漠都進行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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