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閃婚掠愛:帝少寵妻入骨 第二十四章 倒打1耙

《閃婚掠愛:帝少寵妻入骨》 第二十四章 倒打1耙

要是換在前天,還真的給不了錢,不過今時不同往日,蘇晚連忙揚了揚手中的錢包:“怎麼會,師傅你安心開你的車就是。”

雖然蘇晚這麼保證,出租車司機還是不敢托大,只帶繞了十五分鐘,又立刻將送回了原地。

蘇晚并不在意這種小事,微笑著付了車費,而后就大步向標有圣遠集團四個大字的建筑樓走去。

因為先前的事,蘇晚走得格外小心,幾乎是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生怕又撞上了誰。

到了圣遠辦公大樓底層,蘇晚先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著,才去向前臺申明來意。

蘇晚笑容盈盈,禮貌問道:“你好,我有事找蘇董事長,勞煩您通告一下。”

前臺小姐轉過臉來,不耐煩地掃了一眼前的孩,蘇董事長一向不接臨時會見。

這個孩要麼是不懂,要麼就是別有用心,畢竟,長得還不錯,呵,現在有一些年輕孩仗著自己長得不錯,就想要攀高枝,都不考慮一下對方的歲數多大了……

前臺小姐出一個職業的假笑:“董事長不在。”

怎麼可能?

蘇晚面容中出疑,看對方不屑的眼神,立即明白自己被誤會了,連忙開口解釋。

“我是蘇董事長的孫,是真的有事找他,不是來騙錢的。”

“誰不知道蘇董事長有兩個孫,蘇語小姐時常來這里,另一個還在國外養病,小姑娘,麻煩你換個借口好嗎?而且要見蘇董事長,是要提前預約的。”

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耳……

蘇晚苦笑了一下,拿出自己錢包中的證件,遞給前臺看:“我就是蘇晚,這是我的份證。”

前臺的眼睛瞄了一下蘇晚出示的證件,然而態度仍是懶洋洋的:“這年頭偽造份證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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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無可奈何,默默地拿出手機,只能祈禱這次電話能撥通。

正當蘇晚開始按號碼時,卻突然看到右手邊的電梯門開了,那個銀發整齊梳在耳后的老者,赫然就是蘇恒。

蘇晚眼睛一亮,連忙快步沖上前去,清脆地喊了一聲:“爺爺。”

蘇恒抬眼,神先是愕然,很快又變得一臉嚴厲:“小晚?!你怎麼會在這里,你知不知道前幾天你就那樣跑出去我們很擔心你……”

前臺小姐看到這一幕,手中的電話一抖——天啊,那年輕孩真是蘇晚?自己剛剛是不是得罪了,會不會被炒魷魚?

然而蘇晚并無暇理會前臺小姐,因為蘇恒的話,赧然地低下了頭。

而后鼓起勇氣直視蘇恒,緩緩道:“爺爺,我有一些話想跟你說,能不能去你的辦公室?”

難得見到蘇晚這樣鄭重其事的臉,蘇恒從小看著自己這個孫長大,心里到底還有幾分了解,蘇晚堅定要去做的事,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蘇恒嘆了口氣,將資料給了旁的書,吩咐了幾句后,就對蘇晚招手道:“那你跟我一起過來吧。”

蘇晚連忙追上蘇恒的步伐,同他一起了電梯門。

電梯里空間并不大,但容下蘇晚和蘇恒卻是綽綽有余,因為前日里的事,蘇恒和蘇晚到底有了幾分隔閡,兩人同樣沉默,安靜等待電梯直升二十五樓。

還沒邁進的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蘇晚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藍山咖啡細品。

是大伯蘇建凱……

蘇晚的心沉了沉,今天是想找爺爺單獨談話的,沒想到大伯竟然也在這里。

聽到腳步聲,蘇建凱抬起眼簾,看到蘇晚的臉,他驚愕了一下:“阿晚,你怎麼會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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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好……”

蘇晚微微頷首,禮貌問好后才進門,該有的禮數蘇晚還不會缺,只希大伯一家并不要做的太絕。

蘇建凱狐疑地掃過蘇晚和蘇恒,迅速將盛著藍山咖啡的細瓷杯放置在桌子上,他定定地看著蘇恒。

“爸,阿晚不會是為了顧家那小子才來的吧?”

看到蘇晚想要開口解釋,蘇建凱冷冷地掃了一眼,那眼神中的蔑視顯而易見。

“顧子航跟語是真心相的,你不會想要橫一腳吧?他們下個月就要訂婚了,你怎麼能不斷糾纏呢?語畢竟是你姐姐啊! 你難道想要做第三者嗎?”

蘇晚臉煞白,沒有想到自己還沒開口說正事,就已經被打了來興師問罪、胡攪蠻纏的人。

呵,大伯一家都知道跟顧子航早有婚約,只是因為那場橫禍而缺了正式的訂親宴。

想不到三年過去了,他們不僅沒能當見證者,還要倒打一耙!

蘇晚生生將原本的解釋吞回去,呵,反正從沒想過祝福那對男

“那在大伯的眼中,蘇語趁虛而,又是不是第三者?!”

蘇恒不贊同地瞥了蘇晚一眼:“小晚,你輩分最輕,怎麼能直呼語的名字……”

而蘇建凱因為被到痛,更是然大怒:“你在國外三年沒見顧子航,這樣不算事實分手嗎?你姐跟顧子航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蘇晚嗤笑一聲,不想跟蘇建凱在這個問題繼續糾纏下去,今天是為了更重要的事才來的。

蘇晚看向蘇恒:“爺爺,你能否跟我說一下,為什麼我父母的圣然公司,會突然跟大伯的恒遠公司合并了?而且你們都不跟我商量一句?”

驟然被提起這件事,蘇恒和蘇建凱兩人臉俱是一變,特別是蘇建凱,還約約出了些慌張,但很快又被掩飾下去。

為了防止蘇恒開口,蘇建凱率先道:“阿晚,你不知道你出國后,因為你父母去世,圣然公司價大跌,財務上虧空巨大,如果不是跟恒遠合并,恐怕早就在九州國除名了!”

蘇晚又怎麼會瞧不出蘇建凱心懷鬼胎,還不至于就這樣被糊弄過去。

蘇晚決然道:“這不可能!我是五月去的東辰國,父母卻是二月走的,二月中旬圣然的價確實有,但很快在爺爺和顧家的幫助下恢復穩定,怎麼可能在五月又為此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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