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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驍面一寒,直接問道:“誰?”
“一個方媛的生,也是青歌賽選手”
季晨將自己的調查結果從頭到尾跟他說了一遍。
原來不止池的耳返被人過手腳,就連昨晚房間里空調出現問題,都是那個方媛的生讓人故意弄壞的。
要不是池昨晚被熱醒,及時換了房間,可能今天就不只是嗓子啞這麼簡單了。
傅正驍聽到這里,臉已經沉到像要殺人。
但他對方媛這個名字毫無印象,所以又問季晨:“跟池在節目里有什麼過節嗎?”
“倒也不算過節,就是那個生選歌和聲音風格跟池有點像,但又完全沒法跟池比,所以……可能是覺得池擋了的路?”
傅正驍直接冷笑出聲:“擋的路?臉可真大。”
季晨沒接這話,直接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傅正驍反問:“這事林昆知道了嗎?”
“知道,這事就是我讓人跟他的助理一起查出來的。”
傅正驍又問:“他怎麼說?”
“他正在跟臺里領導申請,讓池明天單獨再唱一次,重新進行評分和錄播。另外那個方媛的生,也已經被踢出節目組了。”
傅正驍神冰冷,對這個結果明顯不滿意。
“今年被踢出去,明年不是照樣可以參加?就算參加不了青歌賽,不是照樣可以出道?”
季晨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封殺?”
傅正驍淡淡道:“總得讓他們知道,惹了我的人要付出什麼代價。”
其實在傅正驍看來,封殺都太便宜那個人了。
不過想到池剛剛出道,資歷不深,自己又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守在邊,所以才留了點余地。
掛了電話,傅正驍正要發車子,忽然聽到旁傳來池還有些迷糊的聲音:“你又要封殺誰……”
哪怕意識還不太清晰,字里行間也著對他的不滿。
傅正驍看著努力睜眼保持清醒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你聽錯了。”
“……哦。”
大概是真的沒睡醒,他隨口這麼一哄,竟然就真信了,而且很快又再次睡了過去。
傅正驍好笑又無奈,了的額頭,確定沒發燒,才放下心來,開車回別墅。
……
三個孩子本來都已經睡了,不過傅正驍車子一開進來,三個孩子立刻就爬了起來。
看到傅正驍抱著睡的池走進來,本來嘰嘰喳喳的三人組,立刻安靜地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
直到傅正驍將池放到主臥床上,再次走出來,三個孩子才圍上來小聲問道:“爹地,媽咪這是怎麼了?”
“沒事,只是睡著了。”
三個小家伙松了口氣,接著又開始追問,白天節目組立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聽到媽咪不但被人害得生病,還被淘汰之后,三個糯米團子都氣得紅了臉。
“節目組那些工作人員是笨蛋嗎?要是耳返只是失聲,媽咪怎麼可能被驚得掉整整一句歌詞!”
“我怎麼覺得媽咪最近這麼招小人呢?爹地,你說我們明天要不干脆去廟里給媽咪祈個福吧?”
祈福?
傅正驍微微瞇起眼。
說這話的人是小寶,看著最乖,其實鬼點子最多,所以傅正驍一聽這話,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對呀,”小寶眨著眼睛,努力表現得很真誠:“聽說海城的寶華寺很靈驗的,正好離我們這里也不遠,不如爹地明天陪我們一起去?”
傅正驍收回視線,淡淡道:“我明天還要回江城,讓保鏢陪你們去吧。”
“那好吧。”
小寶耷拉下腦袋,一副很失的樣子,漂亮漆黑的大眼睛里卻閃過一抹計得逞的笑意。
傅正驍將他那點小表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什麼都沒說。
怕吵醒池,他去另外一個房間洗了個澡,正要回主臥的時候,再次到季晨打來的電話。
“林昆那邊回消息了,說臺里已經同意了讓池明天再唱一次,不過這樣一來,如果晉級了就得連唱兩首,池的狀態能撐下來嗎?”
“不知道。”
季晨一噎,對傅正驍這敷衍的回答十分無語。
“這可是唯一的機會!”
傅正驍面無表道:“就算撐不住有什麼大不了?就算沒能晉級,難道還會沒歌唱?”
“……”
說的也是。
雖然季晨在青歌賽上對池給予了厚,可就算池沒能拿獎,那又怎麼樣呢?
池依舊是池,依舊是聲音到窒息的海妖,自己也照樣能把捧紅,紅到整個華語樂壇無人能及!
這麼一想,季晨心里頓時舒坦了。
“方媛的事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圈估計沒有哪家公司敢要……當然,歐皇除外,不過歐皇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只怕也沒力簽什麼新人了。”
傅正驍嗯了聲,表示知道了。
見季晨沒說話,以為他工作已經匯報完了,正要掛電話的時候,卻聽手機里突然又傳來一聲低得宛如嘆息的聲音。
“今天夕雅找我了。”
傅正驍眉頭一皺:“希婭?誰?”
“……”
季晨在那頭頓了足足五六秒,才無語地再度開口:“言希雅,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的青梅,差點為你前友的人,你別告訴我你已經把人給忘了!”
這回到傅正驍語噎。
忘了倒不至于,不過他剛才確實沒反應過來季晨說的是,畢竟他已經好幾年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傅正驍哦了聲,淡淡反問:“找你做什麼?”
“說……打算回國。”
傅正驍反應依舊平淡:“然后呢?”
“想回正寰。”
傅正驍瞇起眼,角往上一牽,笑得涼薄譏諷:“回正寰?不是在好萊塢風得很嗎?三年前簽的經紀約應該還沒到期吧?”
“打算解約。”
“解約?”傅正驍笑地更加諷刺:“然后呢?要我給出解約費?以現在的價,解約費就算沒上億也是幾千萬吧?這麼多錢,我多簽幾個池這樣的苗子不好嗎?”
這話季晨就聽不下去了,下意識說了句:“你以為全世界有幾個池?”
傅正驍角一彎:“也是。”
說罷,視線往主臥方向一瞟,不自覺變得。
全世界就這麼一個小東西,能讓他這樣牽腸掛肚,恨不得時刻帶在邊……幸好,他早早就把拐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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