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驍跟池都坐了好久的飛機,所以三個孩子也很懂事,沒有纏著他們問,而是讓他們先上樓休息。
池先洗了個澡,換了服后到傅正驍的房間一看,發現管家正在給傅正驍藥,小臉不由得微微一紅:“那個,你先忙著,我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傅正驍角一勾,住:“過來。”
池聞言只好乖乖進屋,傅正驍直接拉著的手,讓坐到床邊。
“明天老頭子開庭,你要不要去?”
池沒想到他會提這件事,想都沒想便點頭:“我當然要去。”
傅正驍低下頭,神有些復雜。
老頭子被抓,是因為池父親的事被曝了,作為被害人的兒,當然應該在現場,親眼看看事的真相。
而他不想讓去是不希冒險,因為明天的庭審可能不會那麼簡單,畢竟還有個行蹤不定的霍衍,明天他肯定會躲在暗伺機而。
“怎麼了?”池看出他的不對勁。
傅正驍回過神笑了笑:“沒事,”邊說邊握住的手:“我也覺得你應該去,不過明天你一定要待在我邊,知道嗎?”
池低頭看著兩個握的手,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出來。
從兩人再度重逢開始,就發現了,傅正驍變得好像非常缺安全,只要找到機會就會握住的手,就好像是一只氫氣球,一旦松開就會飛走似的。
這種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證。
仆人給傅正驍上好藥后,池本來想下樓去看看有什麼吃的,可傅正驍抓著的手不肯放,最后只能是由仆人端上來的。
吃過東西池想要回房間睡覺,結果傅正驍還是不肯放手,執拗地像個小孩:“你就睡這里,這個床又不是睡不了兩個人。”
池頭疼:“可你上還有傷。”
傅正驍怔了怔,這才想起自己剛剛上了藥,低頭嗅了嗅后抬起頭:“沒味道的。”
池:“……”
說的是味道嗎?是擔心不小心到他的傷口!
可傅正驍本沒給解釋的機會,用力將往床上拽,池怕他扯到傷口也不敢掙扎,只能順著他的力道陪他躺下來。
躺的很小心,生怕到他傷口,結果他倒好,直接翻過來一把將他攬進懷里。
淡淡的藥香撲面而來,池好氣又無語,心里暗暗道男人果然都是騙子,說好的沒味道呢?
“池。”
“嗯?”
“沒事。”
“……”
“。”
“怎麼了?”
“沒什麼。”
池忍無可忍:“別說話,好好睡……”覺字沒說完,突然就被堵住了。
悉滾燙的氣息瞬間席卷而來,池木木地看著突然下來那張臉,整個人都是懵的。
好不容易恢復理智,雙手抵在他口卻不敢用力,還是怕到他的傷口,所以只能任由他像瘋了一般狂熱激烈地吻下來。
直到兩個人都快不上氣來,他才終于松開的,卻將更加用力地圈在懷里:“池,我不許你再離開我。”
池:“……”
他抱這麼,想離也離不開啊。
“一輩子都不許。”
“……”
“等這件事結束了,再找個時間去把證領了……”
池聽到這話驀地一下清醒過來。
他這是在向求婚?
不對,這哪里是求婚,這分明就是在通知!
池正想吐槽他也太沒誠意了,結果耳畔已經傳來的輕緩規律的呼吸聲,抬頭一看,果然男人已經閉上眼睡著了。
……
第二天的庭審九點,所以傅正驍和池一大早就起來準備了。三個孩子也想去,但是傅正驍連池都擔心看不過來,自然不可能答應再帶上他們三個拖油瓶。
更何況今天的庭審,審的是傅明恒和池父母之間的舊恩怨,三個孩子就算再早,也不應該這麼早就接到這些人心的暗險惡。
早飯后,池跟傅正驍就直接去了法院。
早上八點五十五,海城市東城區法院,法、律師都已經就位,法警也很快帶著傅明恒出現。
池看著傅明恒那張明顯蒼老黯淡了許多的老臉,子瞬間就繃了,之前那些夢境又浮現出來,讓不控制地開始抖。
下一秒,一只溫暖干燥的手突然握住的手,將冰冷的手全部裹他的掌心里。
“別怕,一切都快結束了。”
池抬起頭,對上傅正驍的眼睛,腦海里那些零碎的夢境才漸漸退散。深吸了口氣,鎮定下來,朝他勉強笑了笑:“UU看書 www.uukanshu.com我沒事的,倒是你,確定要陪我嗎?他……畢竟是你父親。”
傅正驍神淡淡:“正是因為他是我父親,所以我才要親眼看著他為他自己曾經犯的錯付出代價。”
話剛說完,傅明恒忽然朝他們這邊看了眼,目落在傅正驍上,停頓了一秒后,又移到了池臉上,然后毫無征兆地,突然對池笑了一下。
池一下子就懵了,不明白傅明恒在笑什麼。
示威?
嘲諷?
可看起來好像又都不是。
傅明恒的笑又突然又奇怪,讓池心里一瞬間覺得怪異又難。
好在就在這時候法宣布開庭了。
因為這是一起公訴刑事案件,所以原告方是檢察院的人,首先發言列舉了傅明恒的罪行和證據。
傅明恒被指控犯了殺人罪,以及包藏二十余年前紅炸案真正兇手的罪名,而檢方證據則大部分來自于舉報者——秦姝。
“請舉報人秦姝上庭。”
隨著這話落下,秦姝才姍姍來遲地走到法庭上。
“秦姝,你作為被告的妻子,當年事發生的第一時間為什麼不舉報,而是要過了這麼多年才舉報?”
“因為證據不足,剛剛檢察列舉的這些證據,其實大部分都是我這些年一點點收集起來的。”
秦姝說話的時候異常鎮定,也完全沒有看傅明恒一眼,顯然今天是有備而來的。
而剛剛這話也沒什麼,所以法在核實了一下證據后,就進了下一個環節。
“被告傅明恒,你對于以上這些指控,有什麼要辯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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