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一群人肯定已經哀嚎上了。
但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可以聊上級領導八卦的機會,這群人哪肯放過。
“跑跑跑,您老說跑幾圈,我們就跑幾圈,但您個底吧,到底是不是相親去了?”
“秦隊,只要你如實招來,今天你怎麼折騰我們都可以!”
眾人一陣哄笑。
秦駿豪微微挑眉,“瞧這話說的,合著我一天到晚欺負你們不?”
“嘿嘿,秦隊那不是欺負,那是在鍛煉我們!”
“對對對,沒錯,那都是為了我們著想。”
秦駿豪一眼瞄過去,角微勾,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負重跑二十圈也沒問題?”
眾人咽了一下口水后,齊齊回道:“沒問題!”
秦駿豪一樂,“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跑的時候可別嚷嚷著我又璀璨祖國的花朵了。”
然后,他優哉游哉地解釋起來,“最近的確回去得頻繁了許多,但并不是為了相親,只是因為每天跟你們這話多聲糙的爺們待久了,耳朵都有些疼,所以我回家洗洗耳朵。”
眾人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切——”
“好了,都去負重跑圈。記住,二十圈。”
眾人:……
最后一群人累狗都沒從秦隊口中摳出他們想要的答案。
不過,這次被下屬集調侃之后,秦駿豪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沒能以作則,加上最近恰好有了新任務,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一群人就算想調侃隊長也找不著機會了。
一條跟了足足一年的線終于有了靜,以秦駿豪為首的特種兵加到追蹤當中,功完了一次圍剿任務。
任務很圓滿,只有一個人了輕傷。
秦駿豪到的時候,剛好聽到那傷的兄弟張兮兮地問軍醫,自己那條傷的是不是廢了,再不能干這一行了。
軍醫笑著安說不會,休息一個月就能恢復如初。
那兄弟聽完松了一口氣。
秦駿豪倚在門口,沒有馬上進去。
不知為何,他心中有些煩悶,突然很想支煙。
隊里不許煙喝酒,作為一個標桿,他從不壞規矩,但之前在家里的時候,他被秦駿馳“坑”了一次,破了戒。
秦駿馳以為功坑到了他,其實不是。
不過是他那段時間隊里有個兄弟了重傷,殘了一只胳膊,徹底告別這一行,他心不好,所以放縱了一次而已。
他一早就知道,干這一行的,很多時候是在搏命。
很可能昨天還在笑著跟你打招呼的人,第二天出個任務,命就沒了。
運氣好一些的保住了命卻為殘疾人,徹底跟這一行絕緣,他們的夢想隨著殘缺的遠去,永遠實現不了。
秦駿豪整理好心進去,那傷的小兄弟還嬉皮笑臉地跟他開起了玩笑。
能繼續留在戰場上,沒有退下去,誰都高興。
秦駿豪見他開心,心里那點兒煩悶也漸漸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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