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米得等兩天才能來。無聊之下,路遙跑到一家健房中,試試自己目前的能。
他以前從未來過這種地方,隨便找了個健凳坐下,先是單手舉50公斤啞鈴玩了玩;
接下來又試了試臥推,100公斤有些輕,路遙不斷往上加碼,加到300公斤推舉了十幾下就沒力了;
最后是拉,姿勢不標準,也是300公斤。
玩完后拍拍手,后是一大堆嗔目結舌的壯漢!
壯漢們在路遙不斷往上加碼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本來是想好心的提醒看護下,省的這年輕人傷到自己。
然后越看越是難以置信!
自己等人型比路遙寬了兩三倍,但數據只有他的一半甚至1/3!
此刻,他們很想知道——路遙一副平平無奇的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姿勢作一副門外漢的樣子,完全就是靠蠻力!!??
路遙發現自己被圍觀后,連忙低調的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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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房前臺的墻上掛著一個電視,路遙離開時剛好看到上面播放的新聞:
【我國多款新式武亮相國際防務展,令世界驚嘆】
新聞中展示的是新型反坦克導彈,以及軍用無人機。
但路遙的視線,卻被一架偶然上鏡的“六管轉機炮”吸引。這是著名的火神炮,子彈差不多有汽水瓶那麼大,之膽寒。
這恐怖武并不是用來打人的,它的目標是敵方載,能把裝甲車打一地碎屑。
路遙心澎湃:“這才是真男人該用的東西!娘炮才用加特林!”
瞬間就覺得自己的AK不香了。更是琢磨——洗髓境就有一象之力,是不是可以拿得火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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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對未來的無限向往,路遙跑到超市中買了96度的伏特加、80度的燒刀子各十箱,用來制作正經的“金”。也不知道哪一種白酒效果好,索都買點。
又買了些服和零食等,坐著超市的配送車一起返回倉庫。
等到深夜,采購的大米到貨了!
載重30噸的車是裝了100多噸……運輸500噸大米只用了4輛卡車。
裝卸工人們第一時間開始卸貨。
忙碌了大半晚上,所有的大米整齊的碼放在倉庫中。
等人走后,路遙進定狀態,四下巡視確保沒有問題,開始了第1次海量資的傳送!
在腦海中下達命令,綠漩渦狀的門浮現在地面,好似流沙一樣吞噬倉庫中的東西。
而異界的倉庫中,路遙第1個走出門,隨后是數不清的大米憑空出現。
500噸的東西不到一分鐘就傳送完畢。
路遙來到“船招商局”的辦公,找到張管事,提出借用一下電話的要求。
張管事答應的很痛快:“沒問題。路爺,你是要打給?”
“打給郡主。”
張管事一聽,變得更加恭敬:“您這邊請,通著府衙的電話在這里。”
來到電話房,他拿袖子將桌椅拂了一遍,還熱心的幫忙搖發電機,古董電話得搖著打。
很快接線員的聲音傳出,路遙說了聲:“接國會。”
不一會兒,就聯系上了張錦。
“張公公,我是路遙。此前不是答應過要幫忙賑濟災民嗎,我準備捐些米,就在船局的這個倉庫里。”
張錦沙啞疲憊的聲音傳來:“路公子高義,咱家代郡主謝謝你,這就派人過去接手。”
他雖然說的很客氣,其實并未放在心上。
糧食缺口巨大,個人的捐獻連杯水車薪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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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張錦面蒼白,跪下伏地喊道:
“郡主,您的己只收了不到五千斤米……糧食已經了戰略資,不知多勢力在囤積,有錢也很難買到,真的沒辦法了……”
李佩也知道世糧食的重要,現在大米可不僅僅代表錢財。
“用我的陪嫁繼續收;我這就去項家征糧。”
“陪嫁!?您什麼時候了陪嫁?萬萬不可啊!郡主……郡主!”
李佩說完話就出門了,只留下惶恐無力、不知如何是好的張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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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尼特租界,項氏公館。
這座公館完全就是個奢華宮殿,標配大花園,還佇立著一座天使噴泉雕像。
能在洋人租界擁有這樣一棟豪宅,項家的人脈和實力無需多言。
項家世代豪商,現在更是搭上了洋人的路子。家主不僅授勛英尼特爵士,還向朝廷捐贈巨款得到了三品頂戴,是世界矚目的人。
李佩來到此時,已經有一位穿白西裝的年輕男子等待。
“郡主,剛才接到急電,你要織布局的分?這可是當初說好的陪嫁……”
李佩冷下臉,打斷道:“項城,你項家囤了七千萬斤糧食,我要征一部分賑濟城外災民。”
項城聽到這話臉一變,靠近了一點悄聲道:
“ 不要著急啊,現在糧價還沒有達到頂點。再穩幾個月,降雪后才是出手的時候!天冷沒糧必死無疑,糧價還能再翻倍。”
李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人在說什麼,意識到兩人的思維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再次強調了一遍:“即日起,強征項家糧用于施粥賑濟災民。”
項誠詫異的著:“你是在針對項家?是了王爺的旨意?郡主,每年的供奉好商量,這婚也隨時可以退,有什麼事可以坐下來談,真的無需如此。”
項誠完全理解不了李佩的所作所為,堅信這人此舉必是有深意。
李佩拿出一份蓋了大印的征糧政令丟給項誠,冷然道:
“按大順律,我現在要強征項家糧。看在兩家故的面子上事先通報一聲,還你勿要阻攔。”
項誠神復雜的盯著看了許久,才意識到這人是認真的。
陡然大吼一聲:“你瘋了?你真的要把糧食給民吃!?”
此人的吼聲震的屋頂簌簌落灰,神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們可是貴人,更是強大的武者,怎麼可能為了升斗小民去冒風險折騰。
李佩無語了,這人現在才反應過來嗎……
“子民災,我為郡主當然要賑災民、為朝廷出力。”
項誠嗤笑出聲,將政令一團,砸在李佩口:“這些屯糧里有太后、還有你爹的,去征吧。”
李佩神一僵,這是兩個最不敢、不愿得罪的人。
項誠輕蔑的著,不屑道:“虧我還以為是被誰針對了,整半天是你自己發瘋,害老子提心吊膽。怎麼,你這麼瞪著我要打我不?”
項誠指著自己的臉蛋兒道:“來,使勁打,我也是換……”
話音未落,就看到一道影子出拳打過來,項誠輕而易舉的格擋住,正要嘲笑,卻發現這影子是假的,只是個殘像。
下一剎那,項誠部陡然遭到重創,伴隨著飛蛋打的慘烈聲音,他發出恐怖的哀嚎倒飛而出,將豪華公館撞了個大,砸進屋。
整條街都聽到了這里的劇烈靜,李佩的隨從、項家奴仆紛紛對峙。
遠,租界的衛兵也吹著哨子趕來。
就在這時,衫凌的太監張錦沖了過來,長時間劇烈奔跑蒸騰汗水,全都冒青煙。
“郡主,郡主!不用征糧了,不用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