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開始炮制正經的“金”。
找來一個巨大的藥酒罐子,倒二十斤白酒,再將所需要的藥材泡進高度酒里,最后將雙手進去,注海量息。
只見酒中的藥材似乎變得晶瑩了一些,放進去的孔雀蛋仿佛變了夜明珠一般,
廖雅滿意的點點頭,道:“這個天氣,7天后就能喝了~而且這次沾了師弟的,得了妖蛋。傳說中的金再加上妖蛋,不知會釀出什麼圣品呢!”
小心翼翼的將藥酒罐子封好,滿含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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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邊完事,廖琪一把拉住路遙說道:“肘,跟我進屋~”
三天沒見,甚是想念,習武之人氣渾厚,強盛,要干什麼不言而喻。
路遙笑道:“師父,說好的教我晉鍛骨境呢。”
廖琪含脈脈的撇了他一眼,道:“來,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我‘鯉魚樁’的厲害。”
路遙有些奇怪,妹子的“鯉魚樁”見識過多次,當真是賞心悅目,厲害在哪?
他很快就知道了。
只見廖琪主當起進攻方,在上面展現了“鯉魚樁”的用法,利用脊柱的力量靈活的前后左右擺腰肢,迅捷而。
路遙看著妹子的馬甲線,對這一樁法有了深刻理解。
“嘶……你是說必須用‘鯉魚樁’鍛打脊椎。”
“嗯嗯……其他的骨骼都好說,唯獨‘大龍’需要苦練鯉魚樁。”
“多謝師父指點~”
“你能不能別在這時候我師父!”
“好的師父,弟子遵命~”
“你可惡!”
廖琪嗔一聲,雙手撐在床邊。有了支撐點的‘鯉魚樁’效果全開,就像一條靈活的錦鯉,腰肢更加迅速的擺。
路遙長嘆一聲,迅速陷頓悟狀態。頗為不堪,但這誰擋得住啊。
廖琪伏在他的上,渡來海量息。
“路遙,這實在是太好玩了。你要是力氣再大點就好了,快點晉境吧。”
“我很快就行的!”
路遙很有信心,常定的“心隨意”可以輕松的應對任何肢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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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兩人起得早早,廖琪開始教導路遙晉境。
“鍛骨境每一招都得做到勁力骨而發,起到鍛打全骨骼的效果。”
路由按照妹子的指點力揮拳,兩臂、肩膀的骨骼咯吱作響,陣陣酸麻、腫脹、刺痛襲來,好不難。
這是練武必備的“苦累疼”,每個人都得經歷這一遭。
不過路遙樂在其中,練得有模有樣。
現在的他除了原本的究極目標治病,又多了個小目標——扛火神炮嗨一下。
自從在新聞上偶然見到,路遙就立下此奇志,男孩子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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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兩臂開始,最后大龍收尾。”
廖琪不時指點糾正路遙的作,俏臉滿是嚴肅,很有師道尊嚴,可惜下一秒往里塞了把薯片大嚼,打了這份氣度。
很喜歡路遙回來的零食,不到一日已經消滅近半。
練了半晌,廖雅過來了。檢查了一下路遙的修煉進度,滿意道:
“不錯,我在屋里聽見你偶爾還能打出‘響’。這很難得,說明你已經在有意識的勁力骨而發,做到這一步離功不遠了。”
廖琪得意洋洋:“也不看看是誰在教他~”
廖雅妹妹的腦袋,笑道:“你們倆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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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修煉進境飛快,但到了晚上煉神時就卡住了。
三人圍在一龍涎香面前,熏香散發出獨特的香味讓他們短暫的進了坐忘境界。
明明失去了意識,但是對周遭的一切知的詳盡無比,宛如清醒的夢境。
幾秒鐘后狀態褪去,三人大眼瞪小眼,同樣的一無所得。
廖雅率先起安道:“煉神本就無比艱難,不要灰心。正好~我用《功降龍要》幫你倆推拿一下。師弟,你先來。”
“謝謝師姐~”
路遙去上出脊背,一雙白皙的小手幫他里里外外拿了一番,舒適至極。
這套推拿法對路遙的好最大,刺激各臟腑的反區,讓他在練筋時就可以到幾分煉臟的神妙,極大的增強質。
而且推拿完后渾通泰,脊椎格外麻,對于晉鍛骨境也有很大幫助。
看著師弟舒服的魂飛天外的樣子,廖雅艷羨道:“《功降龍要》妙用無窮,我也好想試試啊。”
這套養法最大的缺點就是得依賴別人,目前只有廖雅自己會, 廖琪還在學習中。
路遙活著筋骨,憑添無窮力,覺自己還能再打兩趟拳。
“放心吧,師姐,等我有了息就幫你按。”
廖雅笑道:“煉臟境才有息,你可得快點。”
并未將路遙的話放在心上,到時候妹妹肯定學會了,不至于還得讓師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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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這麼多掛,路遙終于在第3天的時候晉境鍛骨。
此時,他站在木樁近緩緩蓄力,陡然大吼一聲一拳打出,伴隨著“啪”的一聲響,木樁碗口的木樁被一拳打斷。
只有勁力骨而發,才能撕破空氣打出響來,并且破壞力大增,一拳打斷木樁。
這只是初鍛骨,接下來需要不斷鍛打全骨骼,直至骨堅如鐵,雙拳如鐵錘。
姐妹倆鼓掌好,慶賀路遙晉境。
“師弟好樣的,但不要懈怠,鍛骨算不了什麼,煉臟才能稱得上‘習武有’。”
“放心,這才剛開始呢。”
路遙當然不會懈怠,甚至產生了登上“金不壞境”,驗下“抗炮彈”的雄心。
而后,廖雅建議道:“郡主在城外施粥很缺人手,我們去看看吧。”
這位郡主人大、大方的,路遙當然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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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柱子跟在爹爹邊,排隊領取今日的米粥。
隊伍井然有序,七八糟的人已經被州兵辣手理了。
很快,到父子二人。
掌勺的也是災民,從大鐵鍋里盛出一勺混雜了糠麩、野菜的米粥。
父子兩人都沒有碗,用手捧著吃了,每手指都的干干凈凈。
有這樣的吃食,災民已經心滿意足。
遠正在觀的李佩也松了口氣,總算是穩住了局面。
可就在一個小樹林中,某些表面上看起來干瘦,但實際上頗為悍的“災民”,倒掉了手中的米粥,著云州城滿臉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