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群里科普時被僵尸和怨氣岔開話題, 后來也沒想起來,這會兒因為華子上發生的事,蘇云韶想起來了就往群里發消息。
蘇云韶:【上次說了一半, 今天把壞的一方面說完。】
許敦:【我以為學姐忙忘了呢,前排報道!】
秦簡:【前排吃瓜。】
蘇云韶:【還記得之前我讓你們注意數量稀高價值高質量的玉石首飾嗎?當時和你們說過這個會借運, 就是通過生辰八字和在上面施了法。頭發指甲可以用來詛咒,詛咒人偶、稻草人都是可以做。】
柏星辰:【巫蠱?厭勝?】
蘇云韶:【古代的巫蠱主要是指巫,包括詛咒、厭勝、蠱等, 現代一般分開看待巫和蠱, 但也不會分得特別清楚。巫按質分兩大類,害人的黑巫和祈福的白巫。厭勝的厭,通“”,指的是鎮, 是否害人還得看的用途。蠱也一樣, 可救人,可害人。】
柏星辰:【這就是事的兩面。】
傅燁:【技從來沒有好壞之分, 只有使用技的人才需要分出好壞。】
蘇依依:【只在小說和電視劇里出現的蠱,現實社會也有嗎?這種東西有點骨悚然。】
蘇云韶:【蠱其實就是把各種毒蟲放在一起,最后活下來的那只毒最強, 再通過其他辦法煉制蠱。平安符擋不住,玉符擋得住。】
陳星原:【聽起來和游戲的等級設置差不多,攻擊和防都有低級中級高級之分。】
蘇云韶:【可以那麼理解。】
趙晴畫:【那倒也是,如果平安符和玉符的作用一樣, 云韶只要畫平安符就行, 不需要花那麼多時間做玉符。】
雷初曼:【男生還好說, 生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誰要點, 防不勝防啊。】
秦簡:【……】
許敦:【那啥,群里有很多男生。】
雷初曼:【都什麼年代了,教育都要開始普及了,說個生的正常生理現象而已,和你們男生的晨同理,沒什麼好避諱的。】
濮子悅:【??這話不應該由我這個看尸無別的法醫來說嗎?】
蘇依依:【一般人也不會跑垃圾桶里去撿用過的姨媽巾吧?如果沾到排泄,很臟誒!】
趙晴畫:【都要害人了,估計不在乎不得到,可以戴手套或者多洗幾遍手。】
玉白:【我們群里的生心臟都很大啊。】
蘇云韶:【給你們的玉符能擋三次災,擋災的同時還會產生反擊效果,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通過某種手段詛咒你們,對方會被玉符反擊傷,加上詛咒沒功會有的反噬,短時間不會再作惡。如果對方拼著自傷的代價強行詛咒,就會再次傷。】
蘇云韶:【玉符擋災的表現是碎裂,三次擋災結束會碎末,所以看到玉符碎了拍照告訴我,讓我看看是摔碎的還是擋災碎的。】
玉符的介是玉石,玉石的度經不住摔砸,就和平安符的介是黃符,浸水一點點還沒事,和火燒會失效一個道理。
蘇云韶這麼一說,小伙伴們紛紛掏出自己的玉符查看,大多表示玉符完好。
傅燁發了張圖:【我這是不是?】
接著,蘇依依也發了張:【我這個也是?】
不用蘇云韶說,其他人都看出不對勁了。
就那麼大的一塊小玉牌,攔腰斷出一條線還不碎,怎麼看都不像正常摔裂的。
這事一出,大家也不管現在是七點還是十點,全都一腦兒地涌去公寓,反正是不需上課吃喝玩樂隨意的暑假,家里人不會管太多。
也只有秦朔濮子悅那樣的社畜,大晚上的還在局里加班,趕不過來。
蘇依依摘下玉符,怯怯地看著蘇云韶,“我那天就是被人推了一下,回到家才發現玉符裂了。姐姐做了那麼久的東西被我弄壞了,我不敢說。”
只要設地地一想,換誰誰都會生氣。
蘇云韶并不生氣,蘇依依的頭,安道:“沒關系,我花時間和力做玉符,就是想幫你們擋災,碎就碎了,玉符碎裂總比你們出事好。”
系統忙說:【宿主,我就說姐姐不會生氣的,你還不信!】
蘇依依不是不信,只是越在乎越不敢嘗試。
如果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妹,沒什麼不能說,可和蘇云韶之間不止沒有緣關系,還有從小抱錯的因緣在,不得不更慎重一點。
“姐姐,我錯了。”蘇依依抱著蘇云韶的胳膊,認錯得非常爽快,“以后我要是發現任何不對,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姐姐!”
未婚夫傅燁:“……”心復雜。
好在自蘇云韶回來后,他被未婚妻無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習慣了就沒那麼不可接。
果然,人的底線都是被這麼一次次拉低的。
姐妹倆說話期間,其他人圍著蘇依依和傅燁摘下來的玉符觀察對比許久,發現兩塊的碎裂痕跡差不多。
柏星辰發散思維了一下:“這是不是說明他們倆遇到的況或者危險級別差不多?”
“不能這麼算。”蘇云韶道,“做玉符的玉越好,能儲存的元氣越多,能擋的災越大,但玉符沒那麼智能,只把里面儲存的元氣平均分三次來用,如果第一次的保護力度不夠,就會啟用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用完元氣為止。”
秦簡想了想,打了個比方:“也就是說,如果我從三樓跳下來,頂多摔斷的級別,只會用掉一次,而要是從三十樓跳下來,可能玉符就一次報廢了。”
所有人:“……”你就不能想個正常點的比喻方式嗎?
蘇云韶都無語了,正常人會想到用自己跳樓來打比方嗎?
“……我沒遇到過這麼想不開的,不清楚三十樓跳下來還能不能好。”
事實上,一張平安符能抵抗住車禍,玉符比平安符的級別高,自然能夠抵住,但這話絕對不能說,萬一秦簡腦子一去嘗試了就完蛋。
蘇云韶問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蘇依依說了起來:“從愿村回來以后,想著我和傅燁很久沒有單獨相過,就一起去S市玩了幾天……”
在海島本來玩得還算愉快,后來在角差點跳了懸崖到驚嚇,在愿村忙忙碌碌給帶貨,算一算,暑假過了一半,還沒好好休息過。
兩人找了個能看湖景的度假山莊,白天游湖采蓮,晚上欣賞夜景,過了幾天沒有作業工作打擾的休閑生活。
回B市的前一天,他們去市有名的主題公園玩。
那是國首個獵奇向的主題公園,以聊齋、靈異、玄幻、恐怖等元素為賣點,園是令人驚恐尖的恐怖景象。
未免游客的心理承不住,分了兒類、年類、人類,特別提示心臟病患者不能進。
蘇依依:“講道理,我以前也害怕這種東西的,但知道世上真的有鬼,就覺得那些完全是小雨,還有姐姐給的符保護,就大著膽子去了。”
比不上蘇云韶還比不上符的傅燁:“……”
秦簡許敦他們都不忍心看傅燁的臉。
未婚夫就在手可的位置,蘇依依最大的安全來源卻是蘇云韶,這未婚夫當得……嘖嘖,老工人了!
仗著平安符和玉符的保護,蘇依依和傅燁選了最高的恐怖級別:人類。
《山海經》《聊齋志異》等書中出現過的許許多多靈異志怪在靈異主題公園里得到了最完的展現,每一幅壁畫每一座雕像都做得栩栩如生,仿佛隨時能從畫里跳出來,從雕像里活過來。
再加上過于間詭異的配樂,時不時竄出來的NPC,好似進了上古山海和聊齋靈異世界,蘇依依玩得很盡興。
“制作真的很良心,容也很多,普通游樂園有的那些旋轉木馬、天、海盜船等日常項目,靈異主題公園里都有。普通游樂園沒有的,他們也有,那鬼屋真的是國天花板,去過一次終生難忘!”
蘇依依越說越興,整一個瘋狂安利小伙伴的靈異公園迷,“你們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既能國頂級的鬼屋制作,還能重溫文學知識,一舉兩得,不去后悔!”
傅燁越聽越呆滯,青梅竹馬十七年,他第一次知道未婚妻竟然是個靈異迷。
小伙伴們很心,要不是心里還裝著事,非得現在就去看看讓蘇依依這麼夸的地方。
秦簡試探著說:“正好要查他們倆怎麼中的招,不然我們就飛過去看看?”
雷初曼第一個響應:“去去去!”
膽小的趙晴畫都同意了:“有云韶在,去哪里我都不怕。”
玉白哀嘆:“我這個職業真的太礙事了,每次你們有什麼事要查,我都不能第一個跟去,好在你們還會照顧去不了的人,在群里文字直播,吃不到正餐,多喝點湯。”
蘇云韶:“……”小伙伴們的比喻真的很形象,就是有點不合時宜。
眾人實在好奇,暫時去不了就在網上先搜索一些有關這個靈異主題公園的信息過過眼癮。
網上有不網友上傳的圖片和視頻,確實比較間,隔著屏幕看都覺得森森的,容易起皮疙瘩。
許敦正好翻到了一張吊死鬼的照片,眼睛瞪得老大,舌頭得老長,看著鏡頭的眼神空空,嚇得他一個哆嗦,丟了手機。
“現在的人是不是太獵奇了一點?”
那手機掉下來在地毯上跳了兩下,掉到蘇云韶的面前,彎腰撿起的時候看到上面的容。
“這是故意夸張用來嚇人的,吊死的人眼睛大多是閉上的,舌頭不會得這麼長,頂多出點舌尖。再怎麼樣,人死了也不能違反正常的生理結構吧?”
許敦順著這個方向一想,就不害怕了。
“也對,總共就這麼長的舌頭,全出來也不可能垂到前啊!”
柏星辰適時出現:“玄學的世界都要講科學,科學yyds!”
系統附議:【知識就是力量,科學yyds!】
陳星原看到一個全白趴在地上爬的長發鬼,吐槽道:“我總覺得貞子隨時會從我的手機里爬出來。”
玉白舉手提問:“同桌,我有一個問題。”
蘇云韶:“說。”
玉白:“如果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我在對面再放一臺電視,會爬進另一臺電視離開,還是在兩臺電視之間來回爬形一個循環?”
這個問題過于有深度了,蘇云韶從來沒思考過,也不知道答案。
沉思片刻,把好友列表中的那些玄門中人全拉進一個群,而后問出玉白的那個問題。
郭婉清:【我還真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高然:【對普通人而言,這個時候的正確作不應該是拔掉電源嗎?沒人那麼做過,所以還不清楚拔掉電源以后,貞子是會消失,還是會卡在那。】
恒:【蘇道友是不是不在玄門的群里?貧道拉你進群吧。】
方有德:【抓一只鬼試試不就知道了?】
蘇云韶:【我家的鬼使鉆不進電視機,只能穿過去,試不了。】
方有德:【現抓一只。】
蕭:【不是說貞子是個嗎?來個人鬼未了啊,干嘛瞎折騰?】
蘇云韶:【角度清奇。】
郭婉清:【甘拜下風!】
恒:【十月的玄門大比,蘇道友可千萬要來啊。】
蘇云韶:【會去的,謝謝道長。】
高然:【邀請函我寄去你家?】
蘇云韶:【好,麻煩了。】
群里就慧心一個人沒有冒泡,估計是在深山老林里沒有信號。
蘇云韶把大家的話轉述出來,“迄今為止,我還沒見過能從電視機里爬出來的鬼,如果你們遇見了,可以試試他們給的辦法,看看哪個最有用。”
所有人:“……”長見識了。
聊了一大堆,還沒說蘇依依和傅燁到底發生了什麼,玉符才會碎,眾人趕拉回跑遠的話題。
傅燁:“上次云韶在群里說生辰八字,我和依依沒有趕上熱騰的現場,就是因為在靈異主題公園里玩鬼屋。”
秦簡也是覺得奇了:“你們倆又不是沒見過真的鬼,干嘛去鬼屋見假的鬼?關鍵是要排很久的隊啊!”
“呵呵。”雷初曼嗤笑,掰著手指數給秦簡聽,“你看看云韶那邊的鬼,一個日常干家務的云溪,三只就想盯著做題的學霸鬼,一只死了也不忘學習法律的律師鬼,一只病死的鬼,哪一個恐怖了?”
趙晴畫算上其他見過的鬼,“鬼宅里的一家四口,院的黃立和水鬼,都不可怕,最多就一個曾小云。”
秦簡無言以對,好半晌才說:“……每一只鬼剛出現的時候都恐怖的,只是在知道了他們死亡的緣由,解決心里的執念以后,就變得比較日常了。”
鬼生前都是人,能好好過日子,誰愿意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執念消失,自然不可怕了。
聊著聊著又扯一邊去了,蘇云韶問:“知道是在哪出的事嗎?”
蘇依依:“鬼屋。”
傅燁:“鬼屋。”
這一點兩人很確定,哪怕他們看不見鬼。
蘇依依努力尋找準確點的措辭,“怎麼說呢?整個靈異主題公園都是比較恐怖的氛圍,但鬼屋是最恐怖的。經歷過其他環節,我對恐怖靈異的接度更高了,就選擇晚上去鬼屋逛逛。”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兩個大字:作死!
傅燁在知道世上有鬼的況下,還敢陪著蘇依依胡鬧,也是仗著有蘇云韶給的平安符和玉符。得知鬼屋有問題,還是心虛的,畢竟他都二十一了。
“正常的鬼屋都是圈定一個地方,通過上下來回擾方向,空間和距離強的話,大還是能知道的……”
那個鬼屋不知道怎麼設計和設置的,明明上下兩層加起來就三百來平的樣子,蘇依依和傅燁就是走不出來。
不他倆走不出來,其他一起進去的游客也不行,時間久了,心有點浮躁。
后來周圍的溫度開始上升,像是進了桑拿間,一個生突然了起來,說是有人趁屁。
生堅持有人耍流氓,游客們不認,說是有本事就報警驗指紋,可服是很難提取到完整的指紋的,除非是皮的材質,或者服上有什麼金屬和塑料的裝飾品。
雙方爭執不下,再加上怎麼都找不到出口,火氣越來越大,不知怎麼的就起手來。
生那邊有學過功夫的,男生力氣大,兩人去勸架,混中被人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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