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在短短幾分鐘見識到了珠子發燙、憑空點火、石子吸等不可思議事件,心都麻了。
柏星辰:“云韶?”
“這東西我沒見過。”蘇云韶搖頭,“我只是試試。”
沒想到還真的試出了個奇怪的東西。
蘇云韶對著小石子拍了張照,發給閻王。
蘇云韶:【這東西刀不破,會吸我,對普通人沒有傷害,你見過嗎?】
閻王:【???這東西怎麼到你手里去了?】
閻王:【你喂了?】
蘇云韶:【驗證了一下。】
閻王:【你試試喂別人的,要是不吃,那就是認主了。】
蘇云韶:【……我有不好的預。】
閻王:【同你。】
按照閻王所說,蘇云韶取了幾人的,一一滴了上去。
剛開始,小石子還裝自己是顆普通的石頭,讓從石頭表面下去。
后面滴的多了,小石子干脆滾了一下,直接滾開,不耐煩的意味非常明顯。
等蘇云韶滴自己的上去,小石子吃了,喝醉酒似的左搖右擺,誰都能看得出它的開心。
時煉弟弟捂臉:“見鬼了,我居然能看懂一顆石頭在表達什麼意思!”
蘇云韶木著臉發消息:【只吃我的。】
蘇云韶:【除了修為,我也沒什麼特別吧?】
閻王:【有。】
蘇云韶:【什麼?】
閻王:【……】
蘇云韶:【行吧,這到底什麼東西?】
閻王:【蠱。】
蘇云韶:【?】
閻王:【亦正亦邪,會跟著喂養人變化。】
蘇云韶:【……所以我還非養不可了?】
閻王:【你要是想弄死也可以。】
蘇云韶:【那還是養著吧。】
蘇云韶:【喂什麼?】
閻王:【蠱的可塑很強,你想把它往什麼方面培養就喂什麼。】
這話倒是給蘇云韶帶來了靈。
既然不通蠱道,那就養一條懂蠱的蠱吧,以蠱治蠱。
很快,管家把蘇云韶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送上了樓。
柏星辰也去大院門口,把送裝備的蘇依依帶了進來,一切準備就緒。
時家人沒有出言請走蘇依依,蘇依依就厚著臉皮留了下來。
手之前,蘇云韶先解釋等下的救人步驟:“先給活喂參湯,再在時煉的手腕上開一道口子,把蠱從時煉上引到活上去,這個過程中時煉會大量失失水,所以需要輸輸。剩余的參湯是給時煉用的,我說好了,就把參湯給他灌下去。”
眾人:?
玄門大佬施法救人,竟然意外的科學?!
“大師,時煉的這麼虛,會不會虛不補?”
如果是普通的人參,時媽還沒那麼擔心,這不是知道時煉要用,特地從庫房里找出來的老人參嗎?
“有我在。”蘇云韶只說了一句話,時媽頓時放下了心。
整整半年沒有一個人能說出時煉到底生了什麼病,唯有蘇云韶說是中了蠱,時媽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對蘇云韶付諸極大的信任。
解除完家屬的疑,蘇云韶讓眾人退開一些。
管家接過給活灌參湯的活,一勺勺地喂,柏星辰端著參湯在床的另一邊隨時待命,副隊也等在那。
蘇云韶調和朱砂,用雷擊桃木制作而的筆沾飽朱砂,在時煉上畫符。
鎮魂符本沒有正邪之分,顧總用來鎮長孫瑞的魂不讓他出去,用來鎮時煉的魂不讓他在稍后定然會發生的意外中驚散。
畫完符,的參湯喝得差不多了。
蘇云韶在兩只活的脖子上劃一道小口子,又在時煉的手腕上劃一道,把時煉的手拉到床沿邊,下面就是裝著被綁住翅膀和腳的活的鐵桶。
時煉的一點點地往鐵桶里流,剛開始還是紅的,過了半分鐘的樣子,時煉的皮底下涌起來,一條條細長的黑蟲子從傷口里冒出來,撲通撲通掉進鐵桶,鉆進活里去。
蘇依依的皮疙瘩和汗都豎了起來,連忙背過去,時媽也是。在場的幾個大男人都覺得滲人,悄悄挪開視線。
這麼多蟲子全在時煉的里,專吃生命力,可不得把他活活拖死嗎?
隨著蟲子和的離去,時煉的臉一點點地變白,連接的各項醫療設備顯示的數據都在不斷地下降,心跳波的頻率都開始發生變化。
眾人變得著急起來,別蟲子還沒驅除干凈,時煉先出事了吧?
只是蘇云韶不發話,他們也不敢隨便手,免得功虧一簣。
忽然,“滴”的一聲,心電圖了一條直線。
“時煉!”時媽驚呼,整個人就要撲過去,被時爸攔住。
蟲子還沒掉完,蘇云韶的眼一錯不錯地盯著時煉的手腕,仿佛沒意識到時煉在什麼樣的境地。
“滴”的聲音持續一分鐘還要多,鎮定的時老爺子也坐不住了。
再不施救,他的大孫子連植人都沒得當。
“好了。”蘇云韶終于說話了。
同一時刻,管家給時煉的手腕撒藥、止、包扎,柏星辰往時煉里灌參湯,副隊給時煉扎針輸輸。
而蘇云韶一掌拍在時煉腦門上,心電圖即刻活起來。
眾人:???
你這掌怎麼比人家除還牛?說,是不是在手心里藏了電!
作者有話要說:蘇云韶:沒錯,我藏了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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