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男子雖然是職業打手,可是也怕死。
此時見一枚數寸長的銀針抵在脖子上,他再也不敢彈分毫。
不過,男子并沒有屈服,仍舊地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棘手,我認栽,可如果你想從我里套出雇主的信息,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呵,是嗎?”
蘇北辰冷笑一聲,抬手點中他的幾道,然后從針灸袋里出十幾枚銀針來。
“你……你想做什麼?”
黑男子慌了,本想拼命反抗,卻發現渾就像麻木了似的,竟然彈不得。
“你究竟是做什麼的,怎麼會點?”看著蘇北辰手中泛著寒的銀針,男子一陣頭皮發麻。
“我是一名醫生,準確來說是一名中醫,既然你這麼,那我就讓你嘗嘗中醫的手段。”
話音剛落,蘇北辰雙手上下翻飛,片刻功夫就將十幾枚銀針刺他的上。
男子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蘇北辰在自己上扎針,不過,他并沒有覺到任何刺痛,甚至覺得還很舒服。
蘇北辰施完針,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冷聲對他說道:“我剛才給你施的針法,名極樂針,聽名字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等會兒你就會知道它為什麼極樂針了,要是忍不住的話,就乖乖說出雇主的名字。”
“極樂針?”那男子詫異的看著蘇北辰,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突然,他只覺得小腹一陣熱流涌起,接著那里就有了反應。
“這……這是怎麼回事?”男子大吃一驚,還沒有說完,只覺得下面傳來一陣麻,不一會兒就將華傾瀉而出。
黑男子不由得冷笑,心想原來這就是極樂針,想用這招對付我,老子才不會怕。
可他剛產生這種想法,下面突然又有了反應。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男子就已經來了四五次,此時他只覺得渾就像掏空了似的,額頭上全是冷汗。
男子嚇得臉蒼白,因為這樣下去,他早晚會盡人亡。
尼瑪,原來這就是極樂針,竟然能讓人不停的傾瀉生命華,真夠狠毒的啊。
經過又一波的傾瀉,男子終于抵抗不住,開始求饒。
“快,快停下來!”他趕大聲喊道。
現在的他,覺腰間一陣酸痛無力,就像支了似的,而且渾一陣冰涼。
“我再問你一次,你說不說雇主是誰?”蘇北辰冷聲問道。
男子咬牙切齒地問道::“蘇北辰,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蘇北辰淡淡回道道:“如果殺了你的話,實在太便宜你了,我現在先支掉你的腎氣,十幾次以后,你的腎就會因支而枯竭,到時候就會再也不起來,哼哼。”
“卑鄙無恥!”男子雖然恨得牙直,但也只能乖乖投降。
“好,我說還不行嘛,你趕把針拔下來。”
蘇北辰這才起,兩手迅疾如風,片刻功夫,就將他上的針全都拔下來。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回道:“我是一名職業打手……”
“廢話,說重點!”蘇北辰瞪眼說道。
男子害怕再次惹惱他,趕直接說道:“我的雇主是程元,今天下午,他把錢打到了我們老大的賬戶上,說是讓我們打斷你兩條,所以我才會在陸家莊園的附近潛伏,果然等到了你。”
“程元?”蘇北辰的臉上一陣冰冷。
其實,他在被人跟蹤的時候,就已經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沒想到真的是那個紈绔子弟。
想到這里,他冷哼一聲,直接揪著男子來到了燕江旁邊。
“你要干什麼?”男子大驚,他吼道:“我不是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說了嗎,你還要想怎麼樣?”
蘇北辰一聲冷笑道:“哼,我可沒說過要放過你。”
他解開那人的道,直接將黑男子丟奔騰的江水中,至于能不能活,就要看這小子會不會游泳了,聽天由命吧。
“哼,好你個程元,竟然找人暗算我,你給我等著!”蘇北辰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服,開車離去。
燕北某娛樂會所里,程元面沉的喝著酒,在他對面坐著一位魁梧的中年男人。
他抬起手看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了,不由得一陣煩躁。
“張老大,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消息?”他不耐煩地問道。
中年男子雖然魁梧,但是臉卻十分沉,一看就知道城府很深。
他笑著回道:“程大,不要著急,我手下的兄弟辦事,你大可以放心。”
可他的話音剛落,一個打手就跑了過來說道:“不好了張老大,黑子失手了!”
“什麼?”張老大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黑子的手不錯,況且那個蘇北辰的年輕人,只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黑子怎麼可能會失手?”
那名打手小聲說道:“黑子被人揍了一頓,然后又被丟江中,聽他說,那小子一點都不好對付,不會功夫,還會點兒醫。”
程元的臉更加沉了,他喝道:“張老大,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張老大起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冷聲說道:“程大請放心,這個場子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
燕江旁邊,蘇北辰剛剛坐回車里,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竟然是秦老醫生的電話。
“這麼晚了,請問秦老醫生有什麼事?”蘇北辰接通電話,問道。
“小辰,這麼晚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不知道現在你有沒有時間,方便的話來醫院一趟,我這里有一個病人,癥狀非常奇特,想請你來看看。”
“什麼奇特的癥狀?”聽見疑難雜癥,蘇北辰立馬來了興趣。
“是這樣的,這位病人是外國友人,他這次來國洽談業務,下午還好好的,誰知道吃完晚飯之后,就突然不能了。”
“那檢查結果是什麼?”蘇北辰又問道。
秦老醫生說道:“經過檢查,我們發現這位外國友人非常健康,沒有一點病,而且他的神智也非常清醒,就是不能。”
“好,我現在就過去看看。”蘇北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這位病人名喬恩·約翰,是一家奢侈品公司的高級主管,業務遍布世界很多國家。
他這次來大陸洽談業務,本來好好的,吃過晚飯之后,就得了怪病。
此時,他正躺在燕北市中醫院的豪華病床上,一雙淺藍的眼睛滴溜溜直轉,手腳卻一也不能。
在病床的周圍,圍滿了中醫院的專家教授,其中也不乏秦老醫生這樣的權威專家。
病房里,院長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位外國友人的份不一般,能給燕北市帶來很大的經濟發展,副市長得知這邊的況后,已經給他下了死命令,如果治不好的話,就讓他卷鋪蓋走人。
事關重大,院長急忙召集了醫院的所有專家教授,來給這位約翰先生會診。
可是,他們將約翰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卻發現約翰的健康狀況很正常,本沒有任何異常。
“廢,一群廢,你們醫院是干什麼吃的,連個病因都查不出來!”
這時候,約翰的翻譯兼助理,在病房里沖著那群醫生大聲吼道。
只見穿著打扮十分時尚,吊了兩個大耳環,燙了卷發,就跟假洋鬼子一樣。
這群醫生立馬變了臉,他們全都是醫院的專家教授,平時病人想找他們看病,還不得排一條長龍,可這個助理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這他們的臉往哪里擱?
可是沒辦法,外國人的命就是金貴,就連院長都急得團團轉,他們自然不敢輕易發火。
“到底有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什麼病?”院長直接崩潰了,大聲喊道。
這群醫生見院長失去了理智,哪里敢出聲,一個個全都低下了頭,愣是沒有一個人回答院長的話。
院長幾乎要瘋了,想起副市長臨走時的那番話,他連跳樓的心都有了。
“飯桶,統統是飯桶,醫院養了你們這一群人有什麼用,都半天了,連個病因都查不出來。”
秦老醫生并不是這所醫院的人,雖然他知道院長不敢罵自己,但還是覺臉上一陣無。
“我告訴你們,如果說約翰先生有什麼意外,你們醫院就等著關門吧,到時候你們全部要下崗。”助理惡毒地說道。
眾人的臉上都出現一慍怒,在場的人都是些份不一般的專家,國家待遇,你有什麼權利讓我們醫院關門,讓我們下崗。
張院長一陣頭大,從下午到現在,這人幾乎是沒有消停過,幾乎過半個小時就是一頓臭罵,毫不留面。
如果不是因為的主子約翰份尊貴,院長早把這個人丟出去了。
所以,他現在只能陪著笑臉說道:“凱麗小姐,我們的醫生都在努力,但你也看到了,我們實在是檢查不出來什麼……要不,我安排專機,送你們去京城去看看?”
“這里離京城那麼遠,一去就要幾個小時,約翰先生能吃得消嗎,你要是治不好約翰先生,就等著下崗吧。”凱麗尖道。
張院長聽到這話,臉立馬變得沉下來。
“我來給這位外國友人看看吧!”此時,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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