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放開我!”郭星的臉和它都要湊在一起了,聲嘶力竭地大喊。
此時謝靈涯趁機抓住老鼠的鎖鏈,往后一纏,勒住了它的脖子,從后頭拉,老鼠的頭被拽得往后仰,卻還死死抱著郭星,肚子左右晃。
謝靈涯見狀,一劍在它的肚子上,開了個口子。
頃刻間,一水涌泉一般噴了出來!
哧——
郭星就被淋了一臉黏膩的,他用力了幾下眼睛,卻覺得手上掛了什麼東西,勉強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條腸子!
郭星摔坐在地上:“我嘔!!!”
謝靈涯沒顧得上他,把開膛破肚的老鼠從他上撕了下來,摁著頭便一道符畫在它頭頂的髑髏上,“邪魔歸正!”
髑髏啪一下掉在地上,老鼠也了下來,肚子里仍然在源源不斷地流出心、肺等臟。這老鼠,好像不如謝靈涯擔心的那麼厲害。
謝靈涯松開手,再仔細看去,此刻老鼠哪里還有剛才的模樣,整個形態都僵了許多,外表看著不像活。
謝靈涯手一,“面?”
沒錯,應該是面團,這是出來的面人兒,的像人,腦袋的像老鼠,五服都是料畫上去的。
至于那些臟……
謝靈涯仔細一看,“這好像也不是人的臟——”
郭星手上還掛了一串腸子,他正木木坐在原地,一臉是。
小量同地走過來蹲下,拿紙巾給他了,把眼睛那塊兒干凈了,“你看我就說讓你多看看……”
干這一行不止是法壇上超度啊。
郭星就很難:“…………”
謝靈涯已經開始打施長懸的視頻電話了,接通后三言兩語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然后把鏡頭對著地上的東西,“師兄,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施長懸倒是認了出來,但他有一疑,“……從外表和制作看,這是靈嘎。也就是人形替鬼俑,寄著許多鬼怪。但它通常是作為一個載,令宗僧人在儀式上斬殺。它的里裝的是牛,還有其他臟。上的鎖鏈也是為了鎖住鬼怪,而且它們應該被專門的容裝著鎮,難以逃。”
要說的簡單點,這有點像用鞋底小人活里的那個“小人”,它是一個邪惡的代表,要進行儀式了就做一個,令神靈押來鬼怪在上面,然后再斬殺了。
毫無疑問這是人造的,但用并非是害人,所以這玩意兒,怎麼從儀式上逃走的?
更要的,這里是杻,離著宗的地界十萬八千里呢,哪有人在這里進行宗的儀軌。謝靈涯也自覺沒有的罪過宗的人,他在佛門唯一有的就是凈土宗的蓮談了。
謝靈涯想著想著,還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把手臂上的蛇揪了下來,倒提著它問:“這面老鼠也沒多厲害,所以你剛才躲什麼?只噴得出口水,你還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