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鐲!
錦盒裡放著的是一對玉鑲金的金碧玉鐲!
“今日四殿下在晚宴上向陛下請旨賜婚,陛下應允了,這是四殿下送予你的信。”
瑾的話傳舉耳中,讓心如麻。
當然知曉這鐲子意味著什麼,因爲上輩子,幾乎同一時間,蕭鸞也是用這對鐲子作爲定親信的!
這兩天一直思緒紛,以至於忽略了一件至關要的事,重生的這個時候,應該是爲了能嫁給蕭鸞而尋死覓活之後沒多久。
“父親您答應了?”
“我仔細思慮過了,以我家的門第,也唯有皇室子弟堪可與你匹配,而在陛下的諸多皇子之中,四殿下雖然出不高,但論人品、才學、風度,確是最佳,既然你如此屬意於他,非他不嫁,爲父自然要爲你打算。這下,可遂了你的心意了?”
遂心?怎麼可能?
舉的指甲在袖子下狠狠摳著錦盒,竭力保持平靜,說道:“可是父親,阿舉才十四呢,此時談婚論嫁,是否太早了?”
瑾不解,“可你前陣子不是急著要……”
謝蘊忽然開口:“十四是太早了!”
瑾疑地看向夫人,這不都是兩人商量好的嗎?
兒癡四殿下,非君不嫁,爲了兒的幸福,他願拋開家族利益的諸多考量,全兒,所以他今日纔會順水推舟答應賜婚。
謝蘊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舉,輕聲道:“既是陛下當著百的面賜婚,夫君你又點頭應允了,還收了信,這婚必然是不好拒的。好在此時不過是先將事定下,正式嫁娶總要等到一年後阿舉及笄。等阿舉再大些,行了笄禮,該懂的都懂了,再考慮婚嫁正好。”
這話澆醒了舉,沒錯,這婚的確是不好拒絕的,搞不好會牽連整個家族。
合上了錦盒,平靜道:“一切聽從父親母親安排。”
謝蘊的神似笑非笑,一恍而過。
“好了,此事便暫且如此吧!阿舉,清婉傷需要靜養,母親就讓暫迴風秀閣住一陣子,你的意思呢?”
風秀閣是清婉原來住的地方,建於鬱清院西北角,與梧桐院一東一西,中間還隔著一個偌大的華蔭院和兩個小花園,距離之遠可想而知。
把清婉攆出梧桐院,這纔是真正遂了舉心意,當然沒有理由反對。
當下愧疚道:“婉姐姐傷多也是因我而起,母親這樣安排甚好,回頭阿舉一定空去風秀閣看婉姐姐。”
謝蘊微笑:“好!”
夜已深,一家三口又閒話了沒幾句,舉便回了梧桐院。
不知道是否自己多心,總覺得母親那一個“好”字,意味深長!
……
回到棲樓,舉拿砸核桃的小錘子把鐲子砸了個稀爛,痛快無比。
雲黛提了沐浴的熱水進來,看見桌上的碎玉金,幾乎是驚呼出聲:“大小姐!您怎麼把四殿下的信給砸碎了?這可如何是好?”
“你覺得可惜?”
隔著浴桶上方蒸騰的水汽,舉淡淡地看著的臉。
“當然啦!這可是四殿下送的,看樣子就知道價值連城呢!”
雲黛忍不住腹誹:大小姐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四殿下那般的人肯娶,居然這麼不知珍惜!如果換做是自己……
舉瞥著雲黛漸漸緋紅的臉頰,走過去抓起碎玉塞進了雲黛手裡。
“既然你覺得可惜,那便拿去吧!”
溼熱的水霧在房中蔓延充斥,雲黛忽然覺得大小姐的笑容朦朧而森,瘮得人頭皮發麻。
前世她錯愛渣男,卻遭其滅門。一朝重生,她誓要讓他萬劫不復。大婚當日,她導演一出花轎錯嫁,卻不想才離狼窩又進虎穴。“進了本王的門,就是本王的人。”他霸氣宣誓,昭告了對她的所有權。“愛妃,本王還無子嗣,這傳宗借代的重任可就交給你了。”她賭上清白,他助她報仇,各取所需的好買賣,可怎麼到了最後反而假戲真做,弄假成真呢?
她是天才級特工,第一次任務失敗帶著一本神秘古書一起穿越了……一不小心掉落到了龍床,撞破了暴君的好事。這個王妃欺人太甚!暴君是用來虐的,錢是花的,武功是欺負弱小的,美貌是騙小孩糖果的,寶劍是用來烤田雞的……這就是史上最兇猛王妃!【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永嘉三年,帝后欲爲太子選妃,驚煞滿京貴女。 世人皆知,當朝太子儀容出衆,豔蓋京華,只因有“頭疾”之症,近不得女色。 選妃當日,以京城第一美人柳丞相幺女爲首的衆貴女卯足了勁,只盼能得當朝太子憐惜眷顧。 誰知宴會過半,東宮內侍傳來一句話,“殿下政務繁忙,各位小姐自便。” 就在衆人無功而返的途中,但見姿容驚豔於世的太子殿下牽着一小姑娘的手,清淺低笑,“現在還讓不讓孤抱了?” — 秦辭初見小姑娘,是在他母后的寢宮。 因着是國舅府認的養女,他難得多看了眼,小姑娘穿着俏麗,嬌嬌如花,一看就是性子軟的。 當時皇后特意囑咐,“你舅舅這麼多年都未娶妻,難得認一個女兒,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秦辭眉目溫涼,隨意的“嗯”了聲,轉身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卻沒想到後來的他拽着人家小姑娘再也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