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如果撇開您和阿姨的關系,這個項目……這便宜占得我都想懷疑是不是有陷阱。”
顧申并不知道囑的事,會這樣想,并不奇怪。
為了打消兄弟的顧慮,傅司辰把郭懷新的病況,以及立下的囑容,都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顧申慨萬千,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老大這個人,別看他總是冷冷的,話、臉臭、脾氣,但是,他很重。
傅司辰:“這些事暫時保,我媽的意思是,不想打擾,不想關注,等走了之后,等家人們都接了之后,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公開,公開也要低調。”
顧申:“什麼時候查出來的?這麼突然?”
傅司辰:“就我走之前,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放著老婆孩子在家欺負,突然就走?”
顧申不解地撓撓頭,“你家老爺子也真是,干嘛好好的拆散你們,嫂子可是莊家的兒啊,莊家不比藍家強?”
傅司辰:“我們家和莊家,也就是臺面上關系好,當年我二叔之所以會犯錯,有莊新業的煽和引導,這些年來,爺爺也都很提防他。你看莊新業,雨潤的世都揭穿了,他還是不松口不表態,他不是逃避,他是在顧全大局,莊氏大爺了大小姐,莊氏沒了繼承人,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
顧申:“這……那嫂子豈不是兩頭不討好?莊家莊家不認,傅家傅家不要,這……”
是啊,就連旁人都替雨潤到擔憂,作為丈夫,他豈止擔憂,更覺得心疼。
可是他現在又無法改變現狀,母親時日無多,急需要他的陪伴,爺爺的年紀也大了,折騰不起,而莊新業那邊,他又做不了主。
傅司辰:“哥哥那邊你查得怎麼樣了?”
顧申搖搖頭,“大海撈針,毫無進展。”
這似乎了兩人每次談話的結束語,哥哥下落不明,這也是他和夏雨潤最最最擔心的事,可是沒有線索,他們又沒有任何辦法。
之后,兩人分道揚鑣,傅司辰是回來的,不想被爺爺發現,下午的飛機飛去濱海,這會兒就要去機場了。
而顧申,心心念念一直想著傅池淵,去了最的私房菜館打包了幾個菜,親自當司機送過去。
攝影棚今天有點冷清,值班小妹在前臺看網劇看得迷,他經過也沒發現,他往棚里探了探,連燈都沒開。
他踩著輕快的小步子上了三樓,食指在上了,喜滋滋地去刷指紋,“滴”的一聲,刷開了,他得意得不行,仿佛手指頭上的細胞都在跳躍。
屋子里還是他走之前的樣子,一點沒變化,早上從這里出去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從外面進來,很明顯有一歡過后的味道。
他口小鹿撞,把外賣袋往餐桌上一放,就迫不及待地鉆進了臥室,鉆進了,有在的被窩。
“小懶豬,快醒醒,吃飯啦。”
傅池淵只覺得頭頂一陣悶雷炸響,啥玩意?小懶豬?
顧申已經了過來,猛地睜開了眼睛,本能地往后一退,驚恐地看著他。
“這次你可別裝失憶,”顧申搶先制住,“我告訴你,你跑不了了,昨晚我們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很有可能就此誕生一個小生命。”
傅池淵慌得倦意全消,從來沒有起床這麼利索過,“神經病啊你!”
“過來,”顧申想把揪過來,但是已經有了防備,連連后退,他胳膊一撐往前猛進了一截,直接殺到的面前,“小池子,對不起,下回我一定做好措施,萬一懷了,生不生在你,我絕對不會干涉。”
頓了一下,他忽然想到,“哦對了,我爸我媽你也知道,都是很開明的人,從來不會干涉我的決定,我結不結婚,生不生孩子,他們都會尊重我,你一點都不需要有這方面的負擔。”
“我已經想過了,我先去見你家老爺子,老爺子一向來都很喜歡我,肯定沒問題,然后兩家人約個時間坐下來談一下,盡快結婚,越快越好。”
傅池淵目瞪口呆,一說結婚,終于回過神來,“什麼結婚?你別發神經了好嗎。”
“你不是著急結婚麼,你家老爺子催得這麼急,連二婚的相親對象都安排上了,你隨便挑一個嫁了還不如嫁給我。”
“……”傅池淵抬膝對著他肚子上一踢,“ 啊~~~~”
用力,反彈出去的反而是,“咚”的一聲,把自己推到了床下。
著子坐到了地板上,底下一陣冰涼,一把年紀了,不摔啊,痛得呲牙。
顧申見了,長了手臂把一撈,又把撈了上去,他抱著,溫中帶著幾分警告,說道:“這一次,你別想撇下我,咱可是一滴酒都沒喝,男未娶未嫁的,我也長得不賴,活也不錯,你怎麼也得給次機會啊。”
傅池淵掙了兩下,沒掙開,經過昨夜的戰,對兩人之間的力量抗衡,是很有自知之明的。28歲的大小伙子,褪去了年的青,帶著男人的魅力,渾都充滿了朝氣和力量,重點是,他能次次帶瘋狂帶飛,已經不知道有多年沒有嘗到這種躁的滋味了。
與凌海川往十年,是同居的,他們也曾瘋狂地過,可現在看來,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這件事,果然要跟喜歡自己同時又自己喜歡的人做。
顧申看一直悶聲不響的,又說:“小池子,你說句話啊,給我一個名分不行嗎?”
小池子……
傅池淵覺得特別恥。
“我比你大11歲。”一再重申,是不介意姐弟,但是一差差11歲,太多了,甚至還能依稀想起顧申穿開時的樣子,這,這,真的不是犯罪嗎?
“才11歲而已,我就喜歡姐姐。”
“我不是姐姐,我是姑姑,比你大一輩。”
“行了,你說來說去就這些,我就問你昨晚爽不爽?”
“……”
“那是我你的嗎?”
“……”
“你我愿,你儂我儂,我就不信你心里一點都不喜歡我。”
“我……”喜歡嗎?喜歡的吧,這麼年輕的,確實是饞的,而且,每回相親,都不自覺地拿他做對比,這一對比,那些相親對象就全都滾犢子吧。
“我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懇切地說道,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懺悔,對于昨天晚上的不拒絕到失控索取,有點抱歉。
“那你從現在開始想想,我先吃頓飽的。”
“誒你……”
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顧申靈活得像條泥鰍,把全包裹,一會這弄弄,一會那搞搞,把鬧得面紅耳赤溫上升,然后不得不繳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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