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是被傅盛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前臺不敢怠慢,只好給安海打電話.
安海迅速稟報。
“傅總,林小姐來了。”
“來的正好。”傅盛也不怕被林羨知道他綁了米叢,“帶來,讓好生看看這小子的真面目。”
“我知道了,傅總請稍等。”
米叢著傅盛冷峻的臉,只覺得渾泛冷。
他咬了咬牙:“傅盛,你太狠了! ”
“怎麼?只準你別有用心的接近阿羨,不準我拆穿你嗎?”
米叢急紅了眼:“對,我是怨你們傅家,見不得你過的好,整天都盼著林總甩了你!可我對林總一片忠心,沒有半分惡意,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把你想那種人了?”傅盛居高臨下的盯著米叢,盯出一幅王者凝視螻蟻的構圖。
米叢聽了聽門外的腳步聲,明顯有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
沒有時間了。
林總馬上就到了。
他咬了咬牙。
“傅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米叢猛然起,連人帶座椅一并向傅盛修長筆直的撞過去。
傅盛靈敏的避開,砰一聲響,米叢狼狽倒地。
“啊……”
“好疼……”
他下顎朝地,牙齒摔斷了一顆,邊鮮四溢,林羨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
“傅盛!!”
氣不打一來,上去把米叢從地上攙扶起來,回眸就罵傅盛。
“心里有氣就直接沖我來,老倚強凌弱欺負我司藝人,你還是個男人嗎?”
他不是男人?
傅盛氣得說:“林羨,如果我
不是男人,這世上就沒有男人了,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我這樣,次次都能讓你舒服著求饒。”
“你——”
林羨的面紅耳赤。
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暴脾氣。
側頭看了眼米叢臉上的傷,強行轉移話題。
“傅暴力男,你究竟想怎樣?居然把人打這樣!”
見如此維護米叢,傅盛徑直抵達暴走邊緣,把指關節按的劈啪作響道。
“這米叢拍我照片,侵犯我私權在先,后又把拍的照片匿名給你,企圖破壞你我,我蒙冤屈,找問他討要個說法,拳頭還沒落到他臉上,你這就這般心疼,林羨,不是我想怎樣,是你究竟想怎樣?為了這個小白臉和我翻臉嗎?!”
林羨不想理他:“走,米叢我們去醫院。”
“一個都不準走!”
傅盛氣得不行,像是瘋了,威脅林羨,“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試就試。”又不是被嚇大的。
“林小姐請留步。”
安海連忙出聲住。
“是這樣的,在林小姐來之前,米先生和我們簽了合同,合同里有一條說的非常清楚,他必須要在指定的時間,完指定的廣告容拍攝,否則,就要以代言費乘以100的比列賠付我方違約金。”
這時,安海抬手看了時間。
“現在離規定的拍攝時限,只剩下五分鐘了,也就意味著,一旦米先生離開了這里,他,還有他后的公司,也就是林小姐你,就得賠償我們傅總,高達十億的違約金。”
聽完他的
話,米叢急紅了雙目:“你說什麼?十億違約金!你們怎麼不去搶銀行?那賣人叉燒包的孫二娘都沒你們這麼黑心!”
“我們哪黑心了,這可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的條例,我當時還特別提醒過米先生一次,最好再仔細過遍合同,是米先生自己說不用的。”
安海笑看著米叢,說:“換言之,這是米先生自己簽下的合同,即便拿命來抵債,也得遵守游戲規則,賠付我們傅總10億違約金。”
米叢聞言哭喪著臉:“我十八線糊咖一枚,把我宰了論斤賣,也賣不到十個億啊林總!”
“……”
廢!
豬隊友!
林羨抬手扶額,狠狠嫌棄了米叢一眼。
“真是要了老命了,我怎麼會簽你當藝人?合同都沒看仔細就直接簽約,你是豬嗎?!”
米叢整個頭都往下聾拉了幾寸。
“本以為是自家人,沒想到傅先生會這樣坑,如果換一個和林總沒有關系的外人,我一定會仔細看合同的。”
“按照你這邏輯,還是我的錯了?”林羨恨鐵不鋼的瞪他。
“對不起林總,都是我的錯。”米叢抬起頭來,拉著林羨的手臂哀求。
“林總,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的經濟狀況,公司最清楚了,別說10億,我連200 萬存款都沒有。”
林羨的被米叢搖的晃了晃,氣的產點兒直接升天,“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狠狠地又瞪了米叢一眼。
終究還是沒手。
因為阿羨知道,即便沒有米叢,傅盛也會
找一個類似米叢的人來制衡。
傅盛的心機,一向恐怖如斯。
抬頭看了看傅盛那張漆黑的俊臉,放低了姿態:“米叢臉上有傷,先放他去醫院,剩下的事,我留下來陪你解決。”
傅盛的,這才勾勒出一若有若無的笑: “安海,送米先生去醫院。”
“卑鄙無恥啊。”米叢邊走邊慨,“不知道當年我哥,在你們傅家的賭場,是不是因為同樣的套路上當,才欠下了那筆必須要用自殺的形勢來償還的巨債。”
“你們傅家的賭場?”林羨皺著眉頭,問傅盛。
“米叢的話是什麼意思,當年借錢給他哥,讓他哥欠下巨額賭債走投無路,最終和我媽媽撞車自殺亡的賭場,是你們傅家開設的賭場?”
“沒錯。”
“是我們家的賭場。”
傅盛知道這事賴不掉,也不能賴。
他解釋了一下:“那賭場,早年間由我繼母鐘艷心腹打理,近兩年才回到我手上。”
林羨瞇了瞇眼睛:“難怪當年我查了那麼久,也沒查出那家賭場的幕后老板是誰,原來是你們傅家,不過,米索在你們家賭場剛欠下無法償還的賭債,就開車撞死了我媽媽,傅盛,這可真是有點巧。”
傅盛面不改道:“林羨,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我還是那句話,你媽媽的死,和我無關,我沒有讓米索開車撞死。”
“是了,死無對證嘛,你當然不會承認,換我也不會承認的。”林羨不住冷笑。
“不過,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
,以后還有大把時去求證這件事,你是不是害死我母親的幕后推手,時間會給我答案。”
傅盛心口一窒。
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他不想讓阿羨看見他眼里的傷。
米叢那王八蛋到底還是功了。
離開時的那段話,如愿以償的,讓阿羨加深了對他的懷疑。
為什麼會變這樣?
縱容米索借高利貸,米索走上自殺之路并害死阿羨媽媽的賭場,為什麼偏偏是傅家的賭場?
念及此,傅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當時的賭場負責人是鐘艷心腹,這件事會不會真的和鐘艷有關?
再然后,他像嗅覺敏銳的狼王一樣,騰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林羨目清冷的看著他。
如同狼王的狼后,眼神同樣鋒利,沉聲問道:“說吧,米叢欠下的那十個億,要我怎麼做,這件事才能翻篇?”
林羨不缺這個十個億,但進軍娛樂圈,是有盈利指標的。
假如在娛樂圈開的公司,不如堂哥林景輝賺的多,年底家族董事會,會喪失一定的家族企業繼承權。
不想輸,也不能輸。
傅盛正是知道這個弱點,才敢在米叢的合同上挖這麼大一個陷阱來就范。
“要你做什麼呢。”
他手攬住林羨的腰,一好聞的香氣隨之撲鼻而來。
但他們公司的最新款香水,比林羨上的味還要勾人。
霎時間,傅盛用鼻尖挲著阿羨的頸項,低聲道:“我想讓你試試我們公司的香水,從上到下,一點一點的,我親自給你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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