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460章 花魁大選(三)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460章 花魁大選(三)

 琴瑟循聲看過去。

 那邊有三個姑娘,兩個看著端著冷笑,惟其中一名姿過人的沖點頭一笑。

 開口的姑娘長相落于其余兩人,雖說這孫姐姐奪魁,可眼神中的好勝心卻是最盛,見看過來,脖子一梗,冷冷一哼。

 琴瑟覺得眼,卻沒想起來,只聽得寶珠道,“姑娘,那是幾日前同你爭胭脂的。”

 琴瑟立時想起來了,朱掌柜的胭脂鋪子新進了些胭脂,聽說是京城的俏貨,要去挑一挑。

 去了,卻到了這位春花樓的柳蟬姑娘,與非要爭那掌柜給專門留的胭脂。

 琴瑟知道,柳蟬爭得不是胭脂,是姑娘們的妒忌心作祟。

 若擱在三年前,興許要同比一比,可現在,是看開了,當時就讓了。

 為此,柳蟬在秦樓的這個圈子里沒詆毀,說自知不如人,今年的評花榜也不會參加了。

 此刻再見,琴瑟一雙眸子無波無瀾的盯著,直到柳蟬生怯的別開眼。

 琴瑟笑笑,繼續往前走。

 寶珠小聲道,“這位柳姑娘,聽說最善琴,今天的比拼,是熱門!”

 琴瑟嗯了一聲。

 “另一個自比秋的姑娘,碧霞,來自秋月樓,最善工筆畫,最后那位,來自迎春院,做孫小小。”

 琴瑟聽得抿一笑,“小小?自比蘇小小,想來文采驚人了?”

 “姑娘說的不錯,此次是你之外,最大的熱門!”

 琴瑟點頭,想到剛才那子看時將眼底的不屑和挑釁下三分,對了笑。

 有心機,有氣度,確實同其余兩個有些不同。

 進了休息室,里面早有一人,是飄香院的謝圓圓。

 是去年的第二名,也是琴瑟未奪魁之前的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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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琴瑟出道,年年陪跑,無緣魁首。

 見進來,謝園園從茶碗后溜了一眼,便撇開了眼。

 這是妒忌的另外一種方式,直接將你不放在眼里。

 只是服和裝扮……

 見不理,琴瑟自然也不會上去,便自己坐了下來,寶珠拿了茶和點心出來。

 “姑娘,茶,點心!”

 琴瑟剛要接,便聽得又一聲。

 “姑娘,茶,點心!”

 是謝園園的侍

 見看過去,謝園園主仆二人同時白了一眼,扭過了頭。

 琴瑟:“……”

 寶珠:“……”

 兩人對了個眼神,這詞一樣也就算了,這口氣怎麼都一樣。

 琴瑟想了想,拿了塊點心遞給寶珠,“寶珠,賞你的!”

 “謝姑娘!”

 果然!

 “環兒,賞你的!”

 “謝姑娘!”

 眼見謝園園也拿了塊點心賞了環兒,環兒道謝接過。

 這是學

 在看服,可不正是自己三年前參選用的牡丹花開遍地錦的那件子麼?

 眼里裝的不屑,卻又……

 琴瑟覺得好笑,也懶得理,便吩咐寶珠,“把琴取出來,我有事再你。”

 寶珠依言取出了琴,出去了。

 見謝園園依葫蘆畫瓢,那環兒侍也取了琴出來,也出去了。

 房里便只剩了琴瑟和謝園園。

 見琴瑟看出自己在學,謝園園這次不等,先起手撥了琴弦。

 一陣鏗鏘有力的琴聲流淌。

 宛如兩軍戰前的沖鋒號角一般。

 見謝園園挑釁的看著自己,大有現下就比一比的意思,琴瑟搖頭笑笑,不予理會。

 取琴不是為了彈,只是,用以靜心。

 然則手指剛要上琴弦,眼前一花,一牡丹花香飄過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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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對上一臉趾高氣揚的謝園園。

 這三年,謝園園對從不搭理,今日卻主找過來,琴瑟耳邊頓時響起了撕的號角,卻不想——

 噗通!

 謝園園給跪了。

 琴瑟:“……”

 愣了三秒,站起來退到一邊,“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琴瑟姑娘,求你幫幫我,我歲數大了,今年若是再拿不到魁首,飄香院里恐再無立足之地,求求你!”

 謝園園說完,又是一叩首。

 秦樓子如花,再卻也逃不過花無百樣紅這一句,若能拿到魁首之名,價暴漲,要找個好的安之所也不難。

 琴瑟理解謝園園,卻不能答應,“若是往年,我也就答應你了,可是今年……”

 鼎湖上會造一個極高的花臺,當年花神會在上面獻舞,今年答應了十三要跳舞給看,想在萬眾矚目之下,跳給他看!

 所以必須站到最后!

 “琴瑟姑娘,你就看在我陪了你三年的份上,可憐可憐我!”謝園園哭的妝都花了。

 都是人,又都是苦命的子,琴瑟沒辦法拒絕,上前扶起道,只得道,“姐姐不必如此,若我與你同組,我定會相讓,剩下的,便看你的本事了!”

 謝園園高興了,這才喜滋滋的回去坐下,還沖笑了笑。

 見適才目中無人,而今卻又笑臉相迎,琴瑟覺得好笑,卻又苦

 秦樓子,自古命運多舛,今天的謝園園,便是明日的自己。

 “啊——”

 一聲凄厲慘,驚回了琴瑟的神智。

 只見謝園園捂著右手,全搐的滾在地上。

 “你怎麼了?”

 聲將所有人都吸引了進來,環兒的侍撲進來,扶起了謝園園,“姑娘,你,你的手……”

 “好疼,好疼!”

 只見那右手手指發紅發紫,甚至有出,可見有多痛。

 謝園園疼的在環兒懷里打滾,猩紅的眼睛瞪著琴瑟,“是你,一定是你,你既答應我,為何要如此?”

 環兒立時明白了,“你,你竟然毒害我家姑娘?來人啊,來人啊!”

 張龍很快帶了人過來。

 環兒指著琴瑟含淚說道,“爺,是,是毒害了我家姑娘!”

 “沒想到這麼狠心,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為了奪魁,什麼都做的出來。”

 “謝園園對的威脅最大,當然要先對下手了。”

 一時間眾人立時議論紛紛,對這琴瑟指指點點。

 琴瑟了眾矢之的,卻不如眾人想像的驚慌失措,冷靜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

 “我沒下毒。”

 環兒第一個跳起來,“就是你,剛才只有你們兩個人,不是你還有誰?”

 “是啊,我專門在這麼多人在外面的時候下毒,好等你們進來抓我麼?”

 環兒被說的一滯。

 “那是你找不到別的機會,便只能如此。”開口的是柳蟬,對那是一口咬定。

 琴瑟聽得一笑,“我害了,然后讓自己也不能比賽,有什麼意義?”

 柳蟬也給問住了,強自辯解道,“你,你肯定有別的理由,你自己知道。”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時孫小小站了出來。

 看著琴瑟道,“既然各執一詞,不如帶回府衙請包大人定奪!若你真是被冤枉的,包大人明察秋毫,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雖然與柳蟬好,但此番說辭似乎也說的公正有理,一時眾人皆點了頭,并對有了好

 琴瑟卻搖頭,“不行!”

 “為什麼?你是不是心虛不敢去衙門啊?”柳蟬故意激將,讓眾人以為琴瑟就是兇手。

 琴瑟聽得一笑,冷眼轉向柳蟬和孫小小,“我去了府,耽誤了比賽,豈不正如了真兇的意?”

 柳蟬眼神虛了一下,“說這麼多,不就是心虛嗎?”

 琴瑟懶得做無謂的口舌之爭,看向張龍道,“我可以在這里自證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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