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問題,連城燁會在最短的時間解決。
他不喜歡逃避。
同樣,他不喜歡讓矛盾過夜,可唐安歌以第二天有課為由,拒絕跟他談。
連城燁幾乎一夜未眠。
一大清早。
唐安歌起床洗漱,換好服下樓吃早餐。
兩人的流僅限于禮貌的打招呼。
吃過早餐,連城燁送去學校。
“連城先生,下午不用來學校接我。”坐在副駕駛,唐安歌對他說道。
“安歌,你要回唐家?”連城燁很肯定地問。
唐安歌語氣清冷:“我跟你的婚姻是一場各取所需的易,你要的是:在爺爺面前,我們扮演還不錯的夫妻。這場戲我會陪你演到合約期,但現在爺爺住院,私下我們就不必演戲了。”
“為什麼?我要知道你態度轉變這麼大的原因。”連城燁的雙手握住方向盤。
明明昨天,他們還好好的,一切都似乎朝著他預想的方向發展。
然而,只是洗了個澡的時間,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就算被判死刑,起碼讓他知道罪名。
“我憎惡被欺騙。”唐安歌深吸一口氣,既然決定斬斷念想,把話說清楚也好。
冷冷說道:“當初舅舅察覺你對我有好,為了讓我對比避而遠之,騙我說你患疾;后來你找上我,提出想跟我結婚時,我誤以為你有疾,你也并未澄清,甚至將計就計。”
“舅舅說你的很健康,在跟我結婚之前本沒有問題,舅舅怕你欺負我,才對你用了點手段。若不是我昨晚去問舅舅,你的病……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傻子吧?傻乎乎的去翻閱古今中外的醫書,結果……”
這番話,讓連城燁的大腦空白了好幾秒鐘。
避免出現通事故,他迅速把車靠路邊停下。
唐安歌道:“你不用擔心,我會繼續配合你演戲,陪爺爺開心地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舅舅說了,等我們辦了離婚手續,他會恢復你那方面的能力。”
沉默了半晌。
連城燁艱難地出一個字:“好。”
這一刻,的大度,讓他覺自己不擇手段、卑劣極了。
“嗯。”
唐安歌看向車窗外。
今天的天氣很好,明,可的心卻好像被霾籠罩著。
連城燁重新啟車子,一路上兩人沉默無話。
到了學校。
唐安歌推開車門下車,步伐沒有停頓,頭也不回地走進學校。
連城燁坐在車上,凝著漸行漸遠的玉立背影。
直到唐安歌消失在拐彎,他才收回目,啟車子調頭離去……
……
習慣是種很可怕的東西。
一天下來,唐安歌看了許多次手機。
比如平時連城燁送來學校,再去上班;他到了部隊,會給發個微信消息,說到了,要開始忙了。
或者中午,他會把午餐拍給看。
部隊有什麼他覺得有趣或好的事,也會跟說。
可今天,自從唐安歌跟他把話說開了之后,他便沒再給發過消息了。
下午放學打車回唐家的路上,唐安歌再三思索之后,咬咬牙把連城燁的微信刪了。
眼不見為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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