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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時有星光》 第186章 我有一個朋友

孟遠在外面辦完事回來,看見一個人影抱膝蹲在警局門口,拿了樹枝,有一搭沒一搭的著地面。

他看的好奇,走近了幾步。

簡姝戴著帽子,垂著頭,臉上的緒被遮去了一大半。

孟遠蹲在旁邊,瞅了瞅的那個地方:“你干嘛呢?”

“走神。”

“看出來了……”

孟遠咳了聲:“怎麼不進去?跟傅隊吵架了?”

簡姝的聲音悶悶的:“不是。”

“那是怎麼了?”

簡姝拿樹枝的手頓了頓,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過了一會兒,才總結道:“我有一個朋友——”

才剛開口,孟遠就給了一個“我明白”“我了解”“你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的眼神”。

簡姝:“……”

“誒誒誒,你繼續說啊,我一定做你最忠實的觀眾……不對,聽眾。”

簡姝著地面,才又道:“就我有一個朋友吧,最近發現,的男朋友,和的……最重要的一個親戚,好像是表兄弟來著。”

沒說是哥哥,怕孟遠直接聽出來,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

孟遠聽的很認真:“然后呢?”

“那個很重要的親戚,其實和我朋友,沒有什麼緣關系,但是從小一起長大,和一家人也差不多。我朋友的那個親戚,在很多年前,跟他有錢的親生父親走了……”

簡姝把大致的背景簡單的說了一遍,孟遠聽的津津有味的同時,幫分析道:“那你……那個朋友,現在是因為男朋友,沒有把和他和那個很重要的親戚之間的關系告訴你朋友,而生氣嗎?”

“也不是說生氣,就覺一直被瞞著,而且他明明都知道,卻不說……”

“其實我聽了聽啊,你們這個人關系復雜的,也不是那麼一兩句能說清楚的事,說不定是你……那個朋友的男朋友,也沒想好該怎麼跟你朋友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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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姝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

孟遠道:“我還有點事兒,一起進去吧?”

“你先去吧,傅隊長應該在忙,我現在進去說不定會打擾他。”

“那行。”

孟遠起往里走了幾步,還在回味剛剛那個故事。

簡姝里的那個朋友是肯定是毋庸置疑的,那那個跟有錢的親生父親走了的很重要的親戚,肯定就是顧昭了。

等等!

顧昭是許遠征的私生子啊!

那他和傅隊是表兄弟的話——

孟遠腳下一,差點給歪了。

……

辦公室。

傅隊長掛了許意的電話,本來要給簡姝打過去,但剛好其他事打擾,就給耽擱了。

直到孟遠來敲門。

“傅……傅隊……”

傅時凜抬眼:“怎麼?”

孟遠小心翼翼端了一杯咖啡進來,大有一副討好的味道:“這是局里新采購的,味道還不錯,你嘗嘗。”

他簡直不能想象,平時跟著他們一起風里來雨里去,甚至比他們更能吃苦的人,竟然是云城首屈一指的富家爺。

這實在太驚悚了。

而且……也實在太令人佩服。

傅時凜道:“我早上喝了。”

“哦哦哦,那你了嗎,我看周進家里給他寄了點特產,我去給你……”

傅時凜打斷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今天的孟遠似乎格外的……殷勤。

聽見他厲了聲音,孟遠立即站直:“那什麼……簡姝蹲外邊呢。”

傅時凜不皺了下眉,看了眼電腦上還沒打完,立即要的報告。

孟遠察言觀的本事也十分厲害,當即沖了過去:“傅隊,我來我來,你去忙吧。”

傅時凜起,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他:“你怎麼了?”

“沒沒沒,傅隊你放心,我永遠都是你最忠實的!會永遠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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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凜:“……”

他出去時,簡姝還蹲在地上,腳似乎有些麻了,卻不愿意起來,正手錘著。

傅時凜走過去,單膝取下,蹲在面前。

前方人影罩下,簡姝下意識抬頭,隨即癟:“孟遠那個大。”

“在這里做什麼。”

“看螞蟻搬家。”

傅時凜瞥了一眼,拉住的手腕,讓坐在自己屈起的那條上,另一條跪在地上,支撐力道。

簡姝猝不及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你干什麼?”

男人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人輕輕給著小,嗓音低低傳來:“不是腳麻了麼。”

警局外本就是一條街,又加上是下班時間,路過的人不

他們這個姿勢,難免不引人注目討論,還伴隨著羨慕的笑聲。

簡姝捂著自己發燙的臉,小聲在他耳邊道:“好啦,不麻了,我們別在這兒了。”

傅時凜站起來,似乎一點都沒被周遭的嘈雜所影響,扶住的胳膊:“還能走嗎。”

簡姝胡點著頭,拉著他的手就往警局里面走。

大廳里幾顆腦袋本來匯聚在一起看著外面,見他們進來,又連忙散開,假裝無事,各做各的去了。

簡姝一言不發的把傅時凜拉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和百葉窗,讓他坐在沙發里,自己坐在茶幾上,和他面對面。

“現在說吧。”

傅時凜把有些擋視線的帽子取了下來放在旁邊,聲音緩而慢:“對不起。”

“我不是……要聽這個。”簡姝本來是氣勢洶洶的來算賬的,誰知道他這三個字一出來,就偃旗息鼓了,鼓了鼓腮幫子,重新開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有一段時間了,我不常回去,所以不太清楚家里的狀況。”

“那……顧昭知道嗎。”

傅時凜道:“應該不知道。”

簡姝點了點頭:“也是。”

顧昭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天以傅隊長養不起這個借口來阻止們在一起了。

低著頭不再說話,傅時凜了下薄,正要開口,簡姝忽然抬眼:“說起來,那個手表的代言,是你幫我聯系的嗎?”

的手表戴了才幾天,代言就找上了。

而且各方面條件都給簽的是最好的,MR還給介紹了不好資源。

現在回頭看看,真的是匪夷所思。

難怪蔣均當時說的百出,一會兒說是去門店購買,工作人員看合適,一會兒又說工作人員是,極力推薦

簡姝想著,覺得有些泄氣,之前還高興了很長一段時間,以為有錢可以養傅隊長了。

沒想到,卻是一直被他養著。

傅時凜環住的腰,將拉到懷里,嗓音低沉磁:“不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生氣。”簡姝道,“你讓我跟你回家,不就是想告訴我這件事麼,只是……今天剛好遇見了許意和蔣總……對了,顧昭是許意的親哥哥嗎?”

“嗯。”

“那他們的父親是……你舅舅?”

也就是許遠征。

傅時凜輕笑了下:“季承北說,你那次差點和他打起來了?”

本來簡姝還因為許遠征是傅隊長的舅舅,有點發愁的,這會兒聽到他這麼說,臉頓時有些紅,結結的回答著:“我……我哪有,就是和他嗆了幾句,不過也不是那一次,前段時間他找過我,又……”

反正和許遠征說話,從來都是挑最狠的,最能他痛的地方說的。

也從來沒有掩飾自己的討厭和敵意。

許遠征應該也非常不喜歡

傅時凜看出的擔心,手的頭發:“沒事,他和我外公也經常吵架。”

“那……我和你外公是站在同一邊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傅時凜笑著嗯了聲:“他會很喜歡你的。”

“因為我也和許遠……你舅舅不對盤嗎。”

“不是,他總覺得我一輩子都找不到朋友。”

簡姝聞言,極其贊同的點頭:“我也覺得,除了我還有誰能忍得了你這個臭脾氣。”

傅時凜勾,除了,他也沒打算再找其他的。

……

接連幾天的時間里,傅隊長都特別忙,一早就出去,很晚才回來。

簡姝知道,他在重新調查“鐵鏈連環殺人案”。

私下里又聯系了陳教授一次,陳教授說他還有一點工作沒有理好,晚點再聯系

很快,就到了周六。

采訪比預期時間長了一點,等做完已經是下午兩點。

簡姝順便換上了自己帶的服,讓化妝師再給重新弄弄妝和造型。

在化妝的時間,簡姝握著自己,幾次想要給顧昭發消息,打出的字又刪了。

現在終于明白,傅隊長明知道和顧昭的關系,卻沒有告訴的心

這個事,換誰來說,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化妝師道:“好了。”

簡姝抬頭看了看鏡子,今天是去傅隊長外公的壽宴,要見那麼多他家里的長輩,選得子從到款式,都大方得,妝容也不夸張。

看了看時間,快五點了。

此時,傅隊長的電話打了進來:“結束了麼?”

“好了,我來警局找你嗎。”

“不用,下樓就行。”

簡姝聞言,角忍不住翹起:“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傅時凜道:“出門前看了看你手機上的行程。”

“那你等等,我馬上下來。”

簡姝收起電話,朝方方和化妝師揮手:“我先走了,你們也快回家吧。”

的速度快到,兩人完全沒反應過來。

簡姝一下樓就看到停在路邊的黑越野車,拉開車門鉆了上去。

傅時凜左手隨意搭在車窗上,薄間松松垮垮咬著一支煙,見來,把剩了一半的煙碾滅,擰開旁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簡姝偏頭看著他,眼睛亮亮的。

“怎麼了?”男人的低沉磁啞。

“就覺得……你今天特別好看。”

傅隊長平時的服,基本都是休閑的,出任務行什麼都方便,可他今天卻穿的是一西裝。

從沒見過的。

最簡單的白襯,黑西裝,又清冷,五沉儔,令人移不開眼睛。

完完全全看不出來是個刑警隊長,說是霸道總裁也不為過。

傅時凜勾了勾,替把安全帶系好:“晚上回家慢慢看?”

雖然這句話他說的特別正經,但簡姝耳朵卻開始發燙,不用想都知道他指的“回家慢慢看”是什麼意思。

把窗子降下來一點,試圖吹散臉上的燥熱:“走了走了。”

一個小時后,車緩緩駛進許家大宅。

院落里,已經停了不車,泳池旁人影綽綽,都是些商政名流。

這一年來,簡姝也參加不酒會,算是見慣了大場面,可現在卻還是忍不住張起來。

車行駛進大門,便有傭人上前,恭敬的喚了聲:“傅爺。”

傅時凜下車,把鑰匙給他,去開副駕駛的門,朝出手。

簡姝把手放在他掌心里,逐漸平靜下來,走了兩步又道:“啊……東西還在車里忘了拿。”

傅時凜道:“我拿了。”

買的茶葉,他準備的禮,都帶著的。

簡姝這才呼了一口氣,越往里面走,越忐忑。

傅時凜扣著發汗的手:“不用怕,有我在。”

“不是……我在想,萬一等下我和你舅舅又吵起來了怎麼辦,不過我一定會努力克制我自己的……”

傅時凜笑:“不用克制,吃虧的是他。”

“這倒也是,反正他吵不贏我……”

而且今天來了這麼多有頭有臉的客人,許遠征是絕對拉不下那個臉來和吵的。

簡姝發現,和傅隊長說了幾句后,好像沒那麼張了。

一路上傭人看見傅時凜都微微俯,顯然認識他。

相對那些傭人來說,其他的賓客卻完全不知道他是誰。

一時間,人群中發了一陣不小的

最多的大概是這樣的對話:“那是哪家的公子,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太帥了吧!”

客廳里,許老爺子被著穿了一喜慶的服,正別扭的坐在沙發里。

但看的出來,還是開心的。

他旁邊的許意笑瞇瞇的和母親收著禮,另一側單人沙發上,坐著一個神淡漠,穿著素雅,手握佛珠的中年人。

坐在那里,安靜冷然到了極點。

仿佛與這熱鬧喧囂的地方,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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