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瞄準媽最值錢的一套首飾,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見財起意,想要把東西出去拍賣,拍賣所得的錢足夠兩代人一輩子優渥,可他也許並不知道東西上麵是有條形碼的,眼見帶不出去,便藏了起來,南家這麼大,想要找個的地方藏著,也不是難事,他人在南家,自然清楚搜查的向,還可以及時的轉移藏寶地點。”
意意的言下之意,不就是直指才宅子不久的小芳嗎?
小何立馬就抓住了意意的話,“是啊,新人纔會不知道南家的所有東西上都是有條形碼的,肯定是看見老夫人下令地毯式搜尋,又帶不出去,所以才把東西給藏起來了,小芳,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小芳急得都快哭了,差點又一次跪下,“我冇有……老夫人,四,我真的冇有……”
意意笑了,“何阿姨,我話都還冇有說完,你就急著指正,這是什麼意思?”
小何猝然被噎了一句,許多話就那麼梗在了間,“我……我以為四已經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意意眉峰一厲,“所有人都還在找,也冇有訊息傳來,東西丟得神不知鬼不覺,不一定就是今天出過媽房間的人,也有可能是早就把南家的監控死角都瞭解得徹的人,可到現在也冇有線索,怎麼就斷定我已經查清楚了,單憑三言兩語的,就能定一個人的罪了?”
這一聲聲字句清晰,擲地有聲的,意意隻是端坐在那兒,連一的怒氣都冇有外放,偏就讓人覺得周都是氣場,嚇得人噤若寒蟬。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小何自然是不敢再開腔。
意意順了順氣息,接著道:“除了我剛纔說的那種可能,也有一種,首飾的也許是家裡的老人,因為知道瑪瑙首飾的價值,也知道上麵有條形碼,帶不出去,所以在東西之前,早已經找了個穩妥的地方藏好,或者已經聯絡了頂級的黑客,想要把條形碼解開,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出去。”
意意在說第一種可能的時候,雖然話裡話外,都在指向小芳這樣的新人,可也隻是平聲靜氣的贅述罷了。
而說到第二種可能的時候,意意在話落的同時,眼神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小何,後者明顯的哆嗦了下。
這便很容易讓人起疑心了。
“其實要快點找到首飾,可以用排除法。”
老太太眼前一亮,“意意,你有什麼主意?”
意意特意朝著老太太的方向側坐著,說道:“媽,所有在南家工作的人是不是都有排班表?”
“的確是的。”
老太太看向管家,管家立即道:“雇傭的下人,零零總總加上來總共有四百人,但每天工作的人隻在70到100人之間,的確是有著排班表的。”
意意點點頭,“那樣就好辦了,管家您隻需要確認好今天上班的人員,提前搜查就行。”
所有人都疑了,“四,為什麼隻查今天的,為了保險起見,昨天的是不是也該查?”
“東西絕對不是昨天丟的。”意意尤其的確信這點。
連老太太都覺得不可思議,“你怎麼確定的這點?”
意意輕啟緋,“媽,您再仔細回憶回憶,昨天晚上休息之前,到底把首飾放在了哪裡?”
老太太認真的想過,但自己也是不太能確認的模樣,好半響才遲疑的說道:“昨晚上回家來已經晚了,我記得我在洗澡之前把項鍊和鐲子取下來後才進的浴室裡,是和外套放在一起的。”
管家接著說:“是我和小何一塊整理的,我整理的首飾,我把首飾放在首飾盒裡了,盒子放在床頭櫃上,等老太太洗完澡出來親自鎖進保險櫃裡。”
意意問道:“那當時何阿姨在做什麼?”
“我在鋪床,還有整理老太太的換洗。”
老太太說:“我洗完澡出來,很累了,管家確實是問過我要不要先把首飾鎖好,我當時已經冇多大神了,就讓放著,等明天早上再說。”
可恰恰就這麼一個鬆懈的時間,首飾就在眼皮子底下丟了。
意意想起昨晚上和小白回到小彆墅的時候,看見兩個下人把換下來的床單送到洗房去,當時意意還特地的問過,下人也如實告訴了,有臟服的話都是當天晚上就從主人家的房間裡拿走,晚上一般是不洗的,到第二天上午纔會有人去開機。
意意如實的把這個疑問問了出來,“何阿姨,為什麼昨天晚上你整理媽的換洗,冇有人來把服收去洗房,而是在房間裡放了一晚?”
“這……”小何詞窮了,意意雖然是溫淡的口吻,毫也冇有迫的意味,可就是讓人覺從頭皮都迫著的繃。
意意見不答,心裡也大致有了答案,可的問話卻是到此戛然而止,“我想我已經大概弄清楚了,我想讓媽同意,首先短搜查範圍,先從今天當差的一百人搜起,像管家和何阿姨這種老資曆的員工,都是有專屬單間的,而小芳職時間短,還住在員工宿舍裡,三人一間,想來藏東西的地方也比較侷限,那就先從你們三個最有嫌疑的人查起。”
管家第一個應聲:“好,我第一個接搜查。”
小芳也跟著附議,“我也接,我冇有,四儘管搜。”
到了小何這兒,卻是閃爍其詞了,明顯有些慌了,話也說不出來一句,是因為意意一早就把所有的藉口都給阻斷了。
管家算是他們這些人裡資曆最老的,跟在老夫人邊最久的,願意第一個被搜,態度就已經擺出來了,小何還有什麼理由推辭。
這時,意意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何阿姨似乎有其他的意見?”
“我……這……我……”
小何吱唔了半天,也冇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意意又輕輕的落下了一個炸彈,“現在你還想瞞自己就是小的事實麼?”
小何大驚失,眨眼的瞬間,鬢角豆大的汗珠落了下來。
“四,不是我,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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