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紅笑了,“利王妃可不要忘記了,雖然我家王爺不想當皇子,但圣上并未撤銷我家王爺的皇子封號。
只要皇上一天不撤銷,我家王爺就永遠都是皇子,你若不服,就去找皇上說理去吧,反正這個房間我們絕不會讓出來!”
“你!”利王妃氣得滿臉通紅,“好啊,你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在本王妃面前放肆,來人,將這個賤婢給本王妃抓起來,杖責五十!”
“是!”幾個婢紛紛走了過來。
紅面不改道:“利王妃,如今我家王妃已昏迷了有接近一刻鐘時間,你把我打殘了不要,要是耽擱了我家王妃的救治時間,導致我家王妃出事,到時到了皇上面前,謀害穆王妃命的罪責,您擔得起麼?”
利王妃頓時語塞。
只是為了一間小小的寮房,萬一真把穆王妃弄死在孤涼寺,到時皇上要是怪罪下來,恐怕連二皇子都護不了。
畢竟……穆霆堯在皇上面前,可比二皇子寵多了。
且以穆霆堯那六親不認的子,指不定會把天捅下來,可擔當不起!
這麼想,利王妃果然是怕了,不甘心地哼了聲:“好,本王妃就看在穆王妃快死了的份上,就把這個房間讓給了!”
“你才快死了!”紅小聲罵了句,不再多說什麼,趕將君如甯帶回了房間里。
這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
關上門后,紅馬上把手蓋在君如甯的額頭上,隨即被嚇得回了手。
“糟糕,比剛才更燙了……”
“紅姑娘,王妃不會有事吧?”
紅看了一眼,吩咐:“后廚里還熬著藥,你先去把藥看好了。”
“是……”春杏領命退下。
紅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子,滿臉心疼。
“王妃,您子太弱了,屬下先去找方丈看看寺里有沒有人會看病,如果沒有,屬下就帶您下山去,到時王爺要怪就怪屬下吧!”
丟下話,起走出房門口。
關上門后,抬頭喊了聲:“阿大!”
話落,屋頂落下了一道人影。
“紅姑娘,屬下在!”
“從現在開始,你要時刻守在王妃房門口,連一只蒼蠅也別放進去,否則要是王妃再出事,王爺絕不會輕饒我們。”
“明白!”阿大行了個軍禮。
紅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走向前院。
-
禪房中,方丈正坐在地上打坐。
在他后,還坐著一位穿紅的男子,從背影就可以看出他氣宇不凡。
紅停在門口,這麼晚了方丈怎麼還有客人在?
猶豫了一下,行禮道:“無意叨擾方丈,我家王妃發燒昏迷了,不知寺里可有人會看病?”
方丈并未轉,甚至連都沒有一下,里叨叨的念著經書,似乎沒有聽見的話。
紅皺了皺眉,這個老方丈耳聾了麼?
算了,王妃的病不能拖,現在就把王妃帶下山去吧。
紅轉走,紅男子突然轉過,住:“這位姑娘,在下略懂些醫,不知可否讓再下給穆王妃看看?”
紅折了回來,剛想說話,卻見他那張比子還要的容,整個人都被驚艷。
好的男子!
等等,現在不是看男的時候!
紅回過神來:“閣下是……?”
顧玄微微一笑:“在下年時,曾在藥門山上當過幾年學徒,自認為醫還行,就是不知姑娘信不信得過在下。”
紅看著他這張到人神共憤的臉,總覺得這人看起來不像好人,但也不像是個壞人。
到底要不要信這個人?
在猶豫不決之際,方丈突然開了口:“施主,顧玄小侄乃藥門山老閣主的親傳弟子,老衲可以作證。”
紅挑眉,這個老方丈原來不是個聾子啊?
轉頭看向顧玄沒有緒的笑臉:“那就有勞這位公子了。”
顧玄甩開折扇,在老方丈耳邊小聲說了句:“多謝方丈配合。”
隨即優雅地起,走出了禪房。
待二人離去,老方丈嘆了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
片刻后,紅玲領著顧玄到了寮房門口。
進門之前,轉問:“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在下姓顧,單名一個玄字。”
“有勞顧公子,請。”
顧玄推門而,目一眼尋到了床上臉異常的孩,眸底一沉,快步走過去,坐在了床上,自覺把手搭在了的手腕上。
紅靜靜的站在一旁,等了片刻,實在忍無可忍:“顧公子,我家王妃怎麼樣了?”
顧玄擰著眉,輕輕地將孩的手往回被子里,眼底逐漸籠上了一層深不見底的郁,喃喃道:“我才離開幾年,你的子竟弱這般,而那個男人竟還如此對你……”
“顧公子,您一個人嘀咕什麼?”紅不耐煩道。
顧玄回過頭,沉聲道:“穆王妃虛畏寒,不得半點寒氣,你先去找些木炭來生火,不可再讓繼續寒。”
“我馬上去、”紅轉過,頓了下,又轉了回來,“除此之外,顧公子可還看出了其他?”
顧玄一本正經道:“穆王妃陷昏迷是因風寒邪氣攻心所致,等這次退燒后,你最好馬上將帶下山去,山中的寒氣對而言,會致命。”
紅陡然瞪大瞳孔,“為何我家王妃病得如此突然?”
顧玄微微皺起眉頭:“你應該問問穆王妃,過去是否生過重病,寒多因舊病留下的病子。”
紅咬了咬:“等王妃醒了,我會問。”
“山中有驅寒草藥,我到山中去踩些回來……”顧玄說著站了起來,“等會兒生了火,你記得把窗戶打開,再拿洗臉巾沾冷水擰干敷在額上,可減輕的頭痛之苦。”
“把窗打開了寒氣不就跑進來了麼?”紅不解問。
“外面的風,可比地里生出的寒氣暖多了。”只丟下這句,顧玄轉走了出去。
紅頓了頓,走兩步進院子里,了一下外面的風。
還真如他所說,外面的風比房間里的寒氣暖了許多。
不愧是藥門山弟子,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王妃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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