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拜堂親時刺殺沒功,今兒個要下毒?
小廝點點頭,“本是按照往常用膳準備王爺晚膳,只是王妃突然出現在后廚,還給了廚師們每人二兩銀子讓他們放假去了。”
“放放放,放假?”青玄瞠目結舌。
所以,后廚里一個廚師都沒有了!
王爺只能吃這個了?
夜非墨目清冷地落向眼前紅通通的鍋,眼底寫滿了抗拒,若不是面擋了他的表,恐怕所有人都能察覺到他黑臉的模樣。
“把來。”他微微咬牙,因為生氣,“咔嚓”一聲將手中的筷子給折斷。
小廝嚇得連忙去人。
不過一會兒,云輕歌來到了膳廳里,還未靠近用膳的桌子就能覺到夜非墨那方云籠罩。
瞄了一眼那桌上熱騰騰的火鍋,暗暗吞咽一口唾沫,給他準備了一鍋最吃的東西,為的可不就是討好他。
怎麼……他表不是很高興?
“王爺,這飯菜不合您口味?”
夜非墨冷冷睨著,好半天才悶悶吐出了一句:“本王不吃辣。”
“啊?”云輕歌暗惱,“你不吃辣啊?那算了,這鍋給我吃吧。”
早知道就不做給他吃了,竟然不吃辣,害一陣瞎忙活。
夜非墨:“……”
青玄看著夜非墨額際上青筋冒起,只好問道:“王妃下午去哪兒了?為何回府這麼晚?”
云輕歌揚了揚眉梢。
就知道他們會問。出府的時候就覺到有人暗中跟隨,好不容易把人擺了。讓吉祥去購買食材果然是明智之舉,如此出門也有了正大明理由。
夜非墨這家伙生多疑,得越發小心。
微笑說:“給王爺買食材呀,府里的食材做不出這頓的呀!”
夜非墨抿了抿,不說話,低氣便一直彌漫在屋中。
云輕歌便道:“那王爺……這火鍋妾端回北院吃了?”
既然不吃,就由著他著吧!
反正廚師們都放假了。
夜非墨冷哼了一聲,嫌惡般說:“端走。”
青玄蠕了一下,想提醒他家王爺,后廚沒有廚師了,可能要肚子……
然而,云輕歌高高興興端著的火鍋走了。
回到北院,云輕歌便在院子里架起了火堆,將火鍋架在火上熱一熱,開心吃起來。
吉祥湊過來,雖然看著這鍋紅通通油辣辣,可架不住這香氣,不斷吞咽口水。
“你也過來吃吧。”
吉祥不敢,只好說:“奴婢去給王妃準備熱水。”
沒有仆人敢跟主子共用晚膳,是個懂規矩的,不敢逾矩。
云輕歌撇了撇,正夾起一塊肚,剛剛離開的吉祥去而復返,神說不出的激。
“王妃,王妃,大喜事。”
這“大喜事”三個字,不知為何讓云輕歌頭皮忽然一陣發麻。
云輕歌夾起的肚一個不慎就進了鍋里,側過頭來看向,問:“什麼喜事?”
“管家剛剛過來說,讓王妃過去給王爺侍寢。”吉祥臉上還帶著笑容,仿佛這事是真的大喜事。
云輕歌差點因為這話,一口熱辣嗆到了嚨,讓一陣猛烈咳嗽。
“噗……咳咳咳!”
?侍寢?沒搞錯吧?
殘王怎麼就突然腦子風讓去侍寢了?
吉祥輕眨了眨眼,點點頭,“是的,奴婢這就給王妃梳洗打扮。”
“我……”云輕歌剛說了一個字,人卻已經被吉祥這丫鬟架著往里走,連同手中的筷子都還沒有來得及放下。
一陣梳洗過后,云輕歌被吉祥套上了詭異又清薄紗的送到了東院里。
這,令云輕歌一言難盡。
吉祥也很無奈地解釋:“王妃……這是劉管家吩咐的,奴婢也只能照辦。”
云輕歌無語翻白眼,心想這夜非墨應該不是真心想讓侍寢,那他想干什麼?
守在門口的青玄目落向這穿著,臉一紅,連忙替把門打開。
侍寢這事……他這個做下屬的也很驚悚。
沒想到王爺突然想要人侍寢了,他們家王爺可是潔自好了二十四年,就沒過人,這會兒……
云輕歌瞥向屋,昏黃的燭火搖曳著,偌大的寢屋里也沒瞧見夜非墨在何。
“王妃,請吧。”見云輕歌還在門口躊躇,青玄命令了一聲。
云輕歌踏屋中,門在后“”地一聲巨響闔上。
這況……令覺得有點尷尬。
“王爺?”掀開帷幔,才看見坐在棋案前的男人。
微弱的燭打在他致的面上,竟讓他廓越發神,竟有了一抹迷人之。
晃了一下神,小心翼翼觀察他。
夜非墨慢條斯理地抬眸掃了一眼,忽然定在這薄紗的著上,不聲地皺了皺眉。
瞧出他眼底的厭惡之,云輕歌也算是放下心來。
顯然,他并非是真的讓來侍寢。
既然確定這男人對沒興趣,可以好好跟這位王爺通通?關于合作的事……
于是,朝著夜非墨走近,聲說:“王爺,夜深了,咱們就寢吧?”
夜非墨古怪地凝著的臉,說:“過來,推本王到床榻邊。”
云輕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的椅推到床沿邊站定。
“王爺,那我……”
眼中狡黠的亮一閃,連忙手想替他寬。畢竟為一個殘疾人士,行不便,替他寬解帶不是什麼難事。
可沒想到,手腕上突然一重,夜非墨握住了的手腕,男人的掌心有些微涼。
下意識地就想甩開,但想到這家伙可憐的,生生又忍住了。
“王爺……你這是……”眨了眨眼。
夜非墨卻著的手腕細細打量了一番,不過打量了一瞬又極快地扔開了,面上帶著些嫌棄之。
“扶本王上榻。”他說道。
云輕歌磨了磨牙,只能忍著心底的怒氣,過去把他扶起。
不知是不是真的這男人雙腳無力,竟是所有重量都在了的上。這麼一個小板本扛不他的軀,最后導致兩人一起倒在了榻上,下也重重磕在了他的膛上。
“……你這人,石頭做的嗎?痛死我了。”云輕歌罵完,忽然手微僵。
他再次抓住了的手,結果一古怪的末狀的東西落進了的手心里。
連忙抬起手掌看,瞳孔驟然一。
第一次給他下毒,我害怕的手都在抖,一陣風吹過來,毒粉都吹進了我眼睛里,我中毒了。第一次刺殺他,我拿著刀的手嚇得發軟,不小心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他后腰的衣袍被刀劃破了,露出了他的尊臀不說,還被我的牙給磕破了……這一切都不怪我,我只是穿成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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