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兒,如意收了錢,走到了云輕歌的邊,覆在了云輕歌的耳邊低聲說道:“吳大夫,我按照你的吩咐賣了藥給。”
“做的好。”
果然沒看走眼,當初一眼看中如意,就是因為機靈。
只要靜等結果。
這事兒之后,不知道夜天玨能不能發現他心尖尖上的人真面目?
云輕歌這些日子早出晚歸的,吉祥也覺得奇怪。
今日云輕歌回王府晚了些,吉祥迎上來時,滿良都染著擔心。
“王妃,您今日怎麼又晚了半個時辰?”
“怎麼了?”
吉祥絞了絞袖說:“奴婢怕,怕王爺過來問起您,奴婢不知道如何回答。”
“問我?別開玩笑了。”大反派如果心極度不好的況下,才不會想到的存在。心不好就來招惹,心好的時候可就想不起。
吉祥愣愣地看著。
云輕歌準備回屋用膳,卻聽后的吉祥弱弱開口:“王爺其實……昨日就派小廝過來尋過您了,奴婢只能糊弄一句。可今日……”
“臥槽,你怎麼不早說?”昨天就來尋過?
若是讓夜非墨察覺到自己的馬甲,才是最悲劇的。
吉祥委屈地低下頭,聲音低低的,“王妃昨日一回來就睡著了,奴婢也是擔心打擾到王妃休息,所以……”
云輕歌這下用膳的心都沒有了。
的心思都在如何忽悠大反派上。
簡直不敢想象,若是讓大反派知道就是吳大夫,給他制毒的也是,那……
是想一下就覺得渾發涼。
夜非墨這晴不定的男人,一定會暴怒?哦不,說不定會一劍劈了?
這都不是事兒,重要的是,馬甲暴就回不去了!
吉祥跟隨著走屋中,便發現連吃飯的神都懨懨無神的,心也不由得沉重了幾分,小聲問:“王妃,您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嗎?是什麼難題?要不要跟王爺商量商量?”
云輕歌咬著筷子,渾然沒有聽吉祥在說什麼。
得尋個恰當的理由。
于是……
想到了一個荒謬的忽悠法子。
用過晚膳后,云輕歌便去了東院。
書房中燈還亮著,悄悄推開了書房門,推開了一條后,看見坐在桌案邊的男人正單手支著下顎,不知在思索什麼。
“王爺。”故意將聲音放。
桌案邊的男人早已察覺到的出現,只是沒看。
屋中昏暗的燭銳減了幾分男人上的銳氣,他應該是剛剛沐浴過,上只有一件單薄的月牙白袍。
云輕歌有些好奇,他這麼晚坐在那方思考些什麼?
等了一會兒,夜非墨見還站在門口探著腦袋,不耐煩吩咐:“進來說話。”
云輕歌應了一聲,微笑走,才道:“王爺,妾聽吉祥說,這兩日您都派人來尋過妾?”
“嗯。”
“知道王爺想妾了,妾立刻就來了。”
夜非墨正端起茶盞,聞言,端茶的作不由得一僵。
他雖未言語,但抬起眼簾看時,眼中明顯掠過一抹嘲弄的笑意。
“本王想你?”那語氣,好像是聽見了世紀大笑話般。
云輕歌眨了眨眼,略帶疑地咦了一聲,“難道王爺不是想妾了嗎?您不是一直派人去妾院子里尋妾嗎?”
夜非墨涼涼地看著演戲。
這麼長久地接下來,他早已看了這人的本質。
死丫頭的,騙人的鬼。
“王爺?”
“你給本王解釋解釋,你這幾日都出府做什麼?”
倒是知道避開吉祥,更令人覺得氣憤的是,吉祥竟還幫著瞞向,呵!
云輕歌眼眸中滿是純澈的,毫閃爍都沒有,只是一臉認真地看著夜非墨,很誠懇地解釋說:“王爺,您是想讓妾說實話嗎?”
夜非墨涼涼看著,眼神仿佛在說:廢話!
云輕歌低下頭,絞著袖一角,弱弱地解釋:“其實……妾最近迷上了聽話本,只能出府去聽話本。但妾知道,妾是個王妃,實在不妥,妾只好換便裝作小廝模樣出門。”
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夜非墨單手支著下顎,靜等把話說完。
“還有啊,妾這手中新買了不話本,都是很有意思的呢,您要不要看看?妾可以送給王爺解解悶哦!”
說著,還真的從袖中取出了兩本話本。
夜非墨盯著手中的話本,似笑非笑。
“看來王妃是覺得王府日子太無趣了。”
云輕歌撇。
并不覺得王府很無趣,因為每日都要忙很多事,哪兒來那麼多的廢話與他多說。
笑著搖頭,“不不不,妾覺得很有趣啊,尤其是陪著王爺最有趣了。”
他冷嗤一聲。
他每日的樂趣大概也是看演戲了。
明知道說的都是奉承話,虛偽得不行,可他又覺得有意思。
“既然如此,明日起,本王從早到晚你都來陪著本王。”
“啊,我?”云輕歌差點閃到了自己的舌頭,錯愕地指著自己。
什麼?這男人沒瘋吧?
“怎麼,王妃剛剛不是說,陪本王最有趣?”
云輕歌角搐。
這大反派怎麼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王爺,妾覺得吧……”
“本王明日要去醫館見一位大夫。”夜非墨又道。
云輕歌眼皮直跳,知道他是要去見“吳大夫”,沒法一會兒做他王妃,同時又去做吳大夫。
兩個馬甲,難以兼顧。
頭痛……
夜非墨見出了煩惱的神,面后的眉輕輕揚了揚,“怎麼,瞧著王妃這般模樣,似是不肯?”
“不不不,妾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個屁!
也不知道這夜非墨到底是哪筋又沒有搭對,突然就想讓陪著了?
“你退下吧。”夜非墨抬了抬下顎,但語氣也顯然比往常多了一抹和。
云輕歌并沒有聽出這言語之中的溫和,卻沒有。
“王爺……”
“你還有事?”他懶懶抬眼看。
云輕歌眨了眨眼,試探問:“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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