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況?
怎麼會抱著大反派的?
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毫無知覺。
男人覺搭在上的重量沒了,才懶懶抬起眼簾,瞥了一臉驚悚的模樣,冷嗤了一聲,翻個,繼續睡。
云輕歌:“……”
他丫的,剛剛那眼神,怎麼像是在鄙視睡相似的?
“王爺?我怎麼在這?”知道他醒來了,出聲問。
背對著的男人懶得理。
有些郁悶了,干脆出手指了他拔的背脊。
“王爺,不會是你故意把我抱上來的吧?”
他忽然起,冷冷的視線剜著說:“云輕歌,你還有臉說這話?”
云輕歌腦子懵了。
沒明白他的話中意思呢?
“王爺,您說說,昨晚上我做什麼了?”
他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昨晚上做了什麼?還好意思問?
他沒想到一個人的睡相會這麼差。
本來云輕歌霸占著他睡覺的位置就已經很過分了,等他回到屋中時發現這人躺了大字睡著,實在難看。
他好不容易把云輕歌的手腳放好,結果這人倒好,手腳并用把他抱得死死的。
云輕歌暗想,昨晚上不會睡相太差被他嫌棄了吧?
他們這算是同床共枕了?
云輕歌抓了抓自己的發,呵呵干笑了兩聲,“我去洗漱。”
說這話,完全是為了緩解尷尬。
夜非墨竟然主讓出一半的位置給睡覺,很難得。不過夜非墨的床實在很和,也很大,睡得太舒暢。
確定大反派對自己毫無興趣,并不擔心什麼。
反倒是自己,畢竟是知道夜非墨馬甲的,知道他真容的,萬一一個不慎下手了呢?嘖嘖!
洗漱完回來,云輕歌發現夜非墨還在榻上,不敢多說,悄悄走了。
暗想,可能是昨晚上睡相太糟糕,以至于他沒睡好,所以現在要補眠了。
云輕歌離開后,夜非墨原本半闔的眸子倏然睜開。
這突然了一個人的溫度,確實有些涼。
他昨晚上被云輕歌的睡相鬧騰的,在睡睡醒醒之間徘徊。
他扶了扶額,才想起臉上還有面,不耐地將面扔開,了眉心。
再加上一晚上都戴著面,實在磕的不適。
他沒睡好,心就更郁結了。
東宮。
“殿下,靖王妃來了,說是來看太子妃。”
剛剛下朝,夜天玨就聽見了宮人的稟告,他眸底暗芒輕掠。
比起東宮這些日子的不得安寧,夜非墨的靖王府可過得真是不要太安靜。
最令他詫異的便是,這夜非墨自從娶了個作妖的云輕歌后,卻不曾鬧出什麼事來,云輕歌更是安分守己,似乎從未聽說過的不好傳聞。
反倒是他……
云挽月作妖得厲害。
早知如此,他還不如當初娶個云輕歌!
“嗯。”他冷地嗯完就走向了書房,再也不想說話。
此刻云挽月半倚在床頭,臉與都略顯蒼白,本就絕的面容染上病態,滴滴的,我見猶憐。
云輕歌心底咂舌,臉上還要表現出擔心的模樣:“三姐姐,你這造的什麼孽呀,子可沒事了?”
云挽月平日里還有心思與演戲。
今日,連眼神都不想給云輕歌一個。
若不是此刻有宮太監在場,會立刻給云輕歌說一個“滾”字。
“三姐姐,節哀,這孩子嘛,肯定還會有的,不要傷心。”
“云輕歌,你現在滿意了?”沉默許久的云挽月突然冷沉開口,“你讓我敗名裂了!”
聽這話,真是令人覺得好笑。
何時讓這人敗名裂了?分明是云挽月自己作。
“三姐姐,此話何解?”
“若不是你們,我又何須將小產之事鬧得這麼大,是你們!”
胎藥在帝都都買不到,獨獨只有“吳大夫”的小藥鋪才有,“吳大夫”又是鬼帝的人,鬼帝又與靖王好。靖王與云輕歌是夫妻。
思前想后,便認定了這事兒是云輕歌的暗中授意故意所為。
云輕歌覺得好笑,“三姐姐,你自己不想要孩子,反倒是怪到我頭上了?既然你不想要孩子,就跟太子殿下好生商量吧,非得怪我。”
“云輕歌,你以為這樣,玨哥哥就會喜歡你?就會多看你一眼?你現在不過是嫁給了靖王的人,玨哥哥才不會要你。”
“噗嗤!”被這番話給逗笑了,云輕歌搖搖頭,“你錯了,我才不稀罕太子。我家王爺高大威猛,英俊帥氣,武功高強又多金,我為何要喜歡太子?”
這話,聽得云挽月暗嗤。
以為云輕歌是在說氣話,是為了氣自己,也就沒當一回事。
“你滾吧,我今天不想看見你。”
云輕歌起,“氣吧氣吧,氣壞了,殿下才會對姐姐生出那麼一憐憫。對了,三姐姐,別忘了,祖父與祖母快要回侯府了,你可別再鬧事了哦。”
記得在書中,祖父與祖母的并不好,不得刺激。
正是如此,一直不肯在帝都生活,而是回到鄉下生活,說是鄉下的環境比較適合養。
云挽月狠狠住了床褥子,明白自己不能再這麼病怏怏的。
如此弱的,都不能惹來夜天玨的一關心,再繼續弱下去又有何用?
云輕歌走出東宮,吉祥跟在后贊嘆道:“王妃,剛剛太子妃可被您氣死了。”
云輕歌側過頭看一眼,輕輕搖頭。
“這樣的打擊,對來說算不得什麼。”
吉祥歪著頭,不是很理解。
“不過,王妃剛剛夸贊王爺的話,王爺若是聽見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剛剛夸了王爺嗎?”云輕歌奇怪問。
只是在陳述事實,哪兒來的夸贊?
吉祥暗笑,早已看穿了王妃的那點心思。
王妃也越來越喜歡王爺了吧?這是大好事呀!
云輕歌沒關注吉祥,人已經往如妃的宮殿而去。
剛剛在東宮,聽那些宮說起,最近夜天玨都沒有再去看過云挽月,也一直睡在書房。
不過,以云挽月的手段,再加上夜天玨的子,很容易就能在一起和好如初。
得再想法子給他們弄些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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