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凌一聽這話,不由得苦笑。
眼睜睜地看著楚靜知拿了服進洗手間里去換服了,而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寧晚,微微一笑,轉出病房去給住院費,等他回來的時候,楚靜知坐在床頭,手去試了試寧晚額頭的溫度。
聽到他的腳步聲,回頭看著皇甫凌,“沒什麼事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守著晚晚就好了!”
“靜知,我知道你想一個人,可是我想守著你,讓我陪著你好不好?”皇甫凌道。
楚靜知卻笑了笑,“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只要你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就好!”
皇甫凌微微皺眉,看了看楚靜知,愣了許久才道,“我知道了,我會替你查清楚這件事的,還有晚晚醒了,你給我打個電話吧!”
“好!”
得到了楚靜知的回答,皇甫凌把藥和單據放在了柜子上,頓了頓,“我打過電話給景承了,他的手機關機了,等明天早上我會再打電話給他說,晚晚出車禍了!”
“沒有必要讓他知道!”楚靜知坐在病床前,手卻在整理著寧晚的被窩,“皇甫凌,我只要你辦那一件事,其他的,你不需要多過問,讓陸景承知道晚晚出車禍,又能怎麼樣?博取同嗎?不好意思,晚晚不需要,那樣驕傲的人,不會需要別人的施舍。”
皇甫凌一聽這話,原本僵的手顯得越發僵起來,冷風吹過,他覺得更加的冷了。
最后,他看了看楚靜知的背影,終究是轉離去了。
歡過后,陸景承將已經癱的季馨兒擁懷中,細心呵護。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皮一直在跳,心很不安,好像有什麼東西失去了,也好像有什麼事發生一般,一陣狂的煩躁,他只能借著懷中的溫度,才能稍微安心一點兒。
“阿景,我們——”
季馨兒窩在了陸景承的懷中,將自己略微有些冰冷的子融他的懷中,的抱著擁自己的這個男人,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消弭在自己心的恐懼。
“我們怎麼辦呢?下周就是你和寧晚的婚禮了!”季馨兒將臉埋到他的懷里,“可是沒有關系的,阿景,我會一直都等著你的!”
陸景承大掌拍著的后背,輕笑聲溢出口,“放心吧,馨兒,我不會讓你委屈的,我會和爺爺說清楚,不會和寧晚結婚的,不惜一切代價,我都會和取消婚約,和你在一起。”
結婚?
季馨兒微微一愣,知道陸景承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怎麼可能還會和他能結婚,老爺子已經來找過了,不然也不會這樣急切的想要陸景承要了。
老爺子既然能找第一次,那麼第二次,就絕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可就這樣放手,不甘心,不管怎麼樣,就算真的迫不得已要離開,也一定要陸景承恨了寧晚。
“嗯,我相信你,我也會一直都等著你的,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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