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年沒隔太久就醒了過來。
心底卻一陣鬱悶,靠之,什麼時候這麼弱了,居然玩暈倒。至於賽車那一段,潛意識裡選擇忘忘,那種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流年的選擇是活著。
易崢這時候正好從浴室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頭髮,小浴巾掛在下半,隨著他的行走而晃,他的材很好,流線型的,每一塊都結實而有力,沒有毫的贅。
有水珠從他的上落,彰顯著一種無與倫比的。
流年莫名地覺得這時候的易崢有一種香豔的覺,不自地嚥了咽口水。
隨即角扯了扯。
靠之,如此狗淋頭的場合,你居然被所。
許流年,你真有出息!
深呼吸,甩掉腦海中扯掉那浴巾的想法,將頭轉向一邊,不再打量易崢:“這是哪裡?”
易崢沒理會的問題,吩咐道:“你也去洗澡吧!”
荒郊野嶺,孤男寡。
男人洗完澡出來,對著躺在牀上的人聲說道“你也去洗澡吧”,這一幕,流年再怎麼想都覺得很邪惡。
頓時,許流年以一種非常懷疑的眼看著易變態。
易崢被瞧得骨悚然,嚶嚶嚶,爲什麼以一種防狼的目看著他,他就那麼不可值得信賴嗎:“這裡還是十盤山,我的人要過來最起碼得幾個小時。而你上的都溼了,不想冒發燒的話就去洗個熱水澡!”
“再說,你上服溼歸溼,但沒一下,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早就下手了!”
對於這個總是提防著他的臭丫頭,易崢非常之無奈。
然,誰一降一,他易崢就看上了呢?
流年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的真溼的難,想著易變態強大而猥瑣的蘿莉控,流年就扭曲地淡定了,易崢真心不至於看上這麼個悶的老人。
“好的,總裁。”流年一臉職業化的微笑,這纔去洗澡。
易崢眼角搐了下,要不是他曾經確定過是個人,他會覺得自己是在跟機人相的。
許流年這人,有時候機械呆板得令人發瘋。
即便去洗澡,也可以以如此慾的姿態。
易崢歎爲觀止了,但是更強大的虛榮心在作祟,只要想著這個機械的人在自己下出的妖般的神態,易崢便覺得下半在發痛。
這人,絕對是他的魔障。
他閉上眼睛,沉靜了片刻,這才輕笑著打電話:“給XX來一杯熱咖啡和牛,咖啡請給我加三倍分量的咖啡因。”
服務生愣住了:“先生,您確定要三倍分量的咖啡因嗎?”
要知道咖啡因就是咖啡中的髓部分,它能讓人產生極度的效果,適量的話還好,過多的話,效果很難想象。
“不夠嗎?那加六倍好了!”易崢笑得腹黑之極,要得就是許流年的神。
服務生啞然,掛斷電話,生怕這個古怪的客人加個十多倍的咖啡因,那真不知道幾天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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