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採取了攻勢。
不能讓對方繼續這麼一劍接一劍的砍過來,那樣會以跟第二回合一樣的方式敗北。
得進攻,把主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和馬連續出劍,同時不斷踏步前進。
劍道對決中距離的把握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示現流專注拜年劍法,其他技法雖然也有,但主要講究的就是勢大力沉一招鮮。
示現流的防,很大程度靠走位的。
制對方的走位空間就了應對示現流的有效途徑之一。
到了拼走位的時候,就看下盤的穩定度了。
對此大門五郎有優勢,畢竟格比和馬還大一圈。
大門五郎一聲暴喝,向前猛推和馬。
裁判發出了“分開”的口令,於是和馬不得不後退,和大門五郎拉開距離。
兩人又恢復到對決剛開始的位置。
和馬這才意識到自己到昨天的影響,只以實戰的角度來思考對策。
但現在是劍道比試,有規則的,兩人劍頂在一起這“鍔”,時間長了裁判會強行讓兩人分開的。
現在這個距離,又變適合示現流攻擊的距離了。
和馬繼續劍向前,但是大門五郎卻進行了後撤步,同時勢大力沉的使出上段攻擊。
和馬差點就中招,幸虧眼疾手快格開了。
竹刀撞擊的聲音,甚至讓和馬有種劍道館裡出現了迴音的錯覺。
突然,和馬靈機一,學著剛剛大門五郎的作玩了一條花的,把爲了格擋舉高的竹刀向下掃——
這一下和馬就是獎,打到賺,打不到只要及時後退不給對面抓到空檔反擊,就不會虧。
然而大門五郎早有防備,輕鬆一個後撤步躲開。
兩人再次拉開距離。
大門五郎高舉竹刀,擺出標準上段姿勢。
示現流高手擺這個姿勢,往往都會給對手非常大的迫。
大門五郎雖然不是示現流高手,但和馬在領教了他現在的戰力之後,也毫不敢大意,兩人就這樣對峙了起來。
和馬心裡嘀咕:從單純的數字上看,新當流6加上實戰5對上大門五郎的無流派8至應該打個平局。
現在這個局面,純粹是因爲大門五郎頂了個BUFF。
和馬不由得多掃了一眼大門五郎頭上那行字,發現那字還發了。
這個BUFF要真是生活經歷給的,那可就坑爹了,和馬現在迫切想要提升實力,他可不知道該去哪兒多快好省的弄一些生活經歷刷BUFF。
難不說服加子綠自己?然後得個BUFF“正綠旗****”?
怎麼可能!
這時候大門五郎喊:“你竟敢走神?面!”
話音未落,大門五郎踏步上前,高舉的竹刀雷厲風行的砸下來!
和馬那個瞬間,心中冒出了“輸定了”的念頭。
然而他的竟然反應過來了,一側一偏頭,把這一劍給躲了,能有這個反應速度,估計就是實戰5級發揮作用了。
然而大門五郎這一招真的很快,雖然和馬的腦袋躲過了,但是竹刀依然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和馬的肩膀上。
和馬的肩膀立刻發出鑽心的疼痛,他差點就喊出聲。
但另一個念頭過了疼痛,佔據了和馬的整個腦海——這是反擊的好機會啊!這一劍不能白挨!
和馬立刻揮劍橫掃。
雖然因爲剛剛被打中肩膀,大大影響了發力,這一劍力道和速度都有點低,但是競技劍道只要能打中就算數。
竹刀打在大門五郎的甲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贏了!
雖然和馬先被擊中,但是競技劍道不是打中人就算贏的,得打中有效部位,肩膀並不是有效部位。
和馬上輩子看劍道大師們的比賽視頻,就經常看到中倉青九段等高手側躲劍讓對手打中無效的部位,同時反擊。
只不過人家中倉青老爺子能完全躲掉順便華麗的反擊,和馬沒那個法,還是中劍了。
但是沒有關係!反正已經打到了!
“!”和馬並有忘記高聲喊出來。
但是裁判愣住了,擔任主裁的劍道部長一副“發生了什麼我沒看清楚”的憨憨樣子。
副部長直接把兩個旗子在前叉——這是棄權了放棄判斷的意思,把鍋全甩給了劍道部部長。
圍觀的劍道部部員也都是一臉疑。
渡邊大聲喊起來:“怎麼就了,明明是你先被打中了!”
大門五郎斷喝:“肅靜!”
渡邊乖乖閉上。
然後大門五郎看著和馬,嘆了口氣:“我輸了。裁判,舉旗。”
劍道部長這才舉起了旗幟,判定和馬剛剛的攻擊有效。
“二本!桐生勝!”他口齒清晰的宣佈,但是他臉上的表似乎在說“世界變化太快我完全無法接”。
劍道部部員一片譁然。
和馬跟著大門五郎按著劍道的規則,完了比試結束後的行禮、收刀的一系列流程。
然後大門五郎下劍道服的頭盔。
“肩膀沒事吧?”他問道。
和馬活了一下肩膀——怎麼可能沒事,這可是吃了示現流一記上段,沒碎骨折那是因爲用的竹刀,而且劍道服的防護能不錯。
大門五郎也不是真正的示現流高手,也不知道無流派的他爲什麼突然用起了示現流的招數。
說實話,和馬現在肩膀痛得可怕。
但是表面上和馬卻裝出無所謂的表:“還行。原來老師您師從示現流啊?”
大門五郎搖了搖頭:“不,正相反,示現流是我立志要打倒的敵人。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果然這裡面有故事。
和馬心想,這下麻煩了,追求儀式和積累實戰經驗這些都能主想辦法,這生活經歷給的BUFF,看來是沒辦法通過合理的規劃和行來獲取,只能“等待命運的饋贈”了。
和馬不想等待命運的饋贈,他都重生穿越了,這一次想把命運握在自己手中。
大門五郎收起和他的造型不太相符的懷,扭頭對劍道部的部員們喝道:“剛剛桐生同學的做法,你們不要學!千萬不要學!這對法的要求太高了,你們這種半吊子學這一手,只會讓自己失去重心,被對方抓住機會!”
劍道部的部員們面面相覷,表都很微妙,特別是部長和副部長,這倆都在用複雜的目看著和馬呢。
畢竟,一個之前勉強才能做到中堅的傢伙,突然搶了大將的位置,讓部長和副部長大將變副將、副將變中堅,現在又了老師口中的半吊子之一,他們有點怨言和馬完全能理解。
和馬正想說點啥,部長舉起手來:“我也想向桐生師範代討教一下。”
部長以前從來沒有用“桐生師範代”這種稱呼喊過和馬,顯然這裡特意換稱呼就有怪氣的意思在裡面。
和馬兩手一攤:“你想學,我教你啊。”
劍道部長深吸一口氣,這時候劍道部的經理,二年級的綿谷翔子立刻抱著部長的劍道裝跑過來,開始幫助他著裝。
和馬當場吃檸檬,他倒是忘了自己剛剛穿劍道服的時候也是妹子幫著穿的。
而且加子比綿谷翔子好看多了。
這時候加子拿起裁判小旗:“我來裁判吧。”
“不行!你會偏袒你男朋友的!”渡邊大喊,“我來裁。”
劍道比賽必須要有至兩名裁判,正好站在場地兩側,一邊一個。
這樣才能防止裁判因爲視線被劍士的擋住,而產生錯誤判罰。
正規比賽是三名裁判,畢竟很多時候勝負就是一瞬間,裁判了容易導致判罰不公。
現在部長下場比試了,只有副部長一個裁判顯然不夠。
渡邊直接站起來,上前要搶加子手裡的小旗,卻被加子靈活的躲開了。
“你連正選都當不上,還能當裁判?”加子不但躲開了,還要嘲諷渡邊,“我好歹還是正選呢,子組的。你先打過我再說。”
“你!我好歹也是男的,劍道男打天生不公平!”
和馬在旁邊看著,突然冒出一句:“說得好像你打得過一樣。”
幾天前在點心店門口,加子可是勇敢的在極道臉上留下了一道很的竹刀印的,雖然之後馬上就送了頭,但是實力是有的。
渡邊扭頭瞪了和馬一眼,張想反駁,但忽然想起啥,看了眼加子劍道服挽起的袖子下面出的結實的手臂,果斷把又閉上了。
這時候,部長完了護的穿戴,對和馬說:“我準備好了,我們開始吧。”
加子拿著裁判小旗,興的跑到了和副部長相對的另一側,深呼吸。
大門五郎在旁邊提醒:“桐生,不能用實戰向的技!你這傢伙,剛剛幾次想出腳對不對?”
和馬心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啊。
剛剛他對打的時候確實習慣的想出腳來著,玩兵擊的時候會不會抓住機會用腳是高手和菜鳥的一大區別。
“別看我!”大門五郎繼續喊,“尊重下對手。”
和馬這才放棄了向大門五郎回話的想法,扭頭面對他的對手。
發令由副部長來:“劍道稽古,第一試合。”
和馬與劍道部長面對面站定,一起擺了個拔刀的POSE,然後蹲下,行禮。
走完流程之後,伴隨著副部長的口令,和馬直接進攻。
“面!”
竹刀直接穿過了部長的防,準確的拍在他的頭盔面罩上。
部長僵在原地,像被石化了一樣。
加子刷的一下把旗子舉起來:“有效打突!”
“等一下!”劍道部部長大喊,“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大門五郎怒斥:“混蛋!裁判發令之後,比賽就開始了!隨時都可以進攻!做心理準備給我在裁判發令之前做啊!”
大門五郎轉向和馬:“桐生,不要搞什麼比賽了,你多和部長對打幾個回合,作爲副將,他得習慣一下強者的氣場,之後纔能有抵抗力。”
和馬都驚了:什麼鬼,我這就強者了?
大門五郎轉向所有的劍道部部員:“你們也一樣,待會挨個來和桐生對打。
“如果能進到全國大會,我們會遇到全國的強者,甚至有可能上那種出生在警察世家,從小修煉示現流的規格外的怪。
“不想到時候被打得丟盔棄甲的話,就好好習慣這種覺!記住這種覺,用你們的記憶!”
衆人面面相覷。
大門五郎十分不滿,怒喝道:“回答呢?”
衆人這纔拿出育系社團的神頭齊聲大喊:“知道了!”
和馬皺眉。
等等,我這是正式開始幹師範代該乾的活了?可是這種活一分錢賺不到啊!我在自家道場教人,那是要收錢的啊!
換了學校的道場,就打白工了,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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