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怎麼也沒想到解一凡開出的車馬費會高的如此離譜。
這尼瑪還是保安嗎?活一個大爺呀!
看著自己新買的保時捷被解一凡開走,武陵有種哭無淚的覺,怎麼就讓他攤上了這麼一位心狠手辣、卑鄙無恥,嗯,現在還再加上一條貪得無厭的保安呢?
上輩子是要造過多孽纔有今天的奇遇啊!
回陸家別墅的時候舒心好一番死纏打,最後才讓陸依霜勉強同意自己坐上了解一凡開的那輛保時捷。
小魔是什麼節奏的?一旦離開陸依霜的視線範圍,立馬開始放羊,雪白赤足高高擡起,嘰嘰喳喳道:“哇哇哇……鹹鴨蛋,你不是說你不會開車的嗎?你太無恥了嘢!”
解一凡差點沒撞上前面的車,滿頭黑線道:“我有說過我不會開車嗎?好像一直沒有吧。”
“那你爲什麼每次非要讓陸姐姐給你當司機?”
小魔立刻驚奇地睜大雙眼,放肆地把一隻腳的腳丫到解一凡的上。
“快拿開,我在開車呢。”
解一凡裝作鎮定,皺了皺眉,其實眼珠子卻始終在小魔白的,塗著俏紫的指甲油的膩玉足上來回掃。
九月的金陵還很炎熱,小魔今天穿的是一長,上車以後就瘋瘋癲癲掉了,盡展示自己那兩條帶著狂野味道的修長玉,看的解一凡一陣陣口乾舌燥,恨不得有種想掀起小狠狠上去的衝。
小魔瞥了一眼解一凡,便吃吃的笑,不但沒有收回腳丫,甚至更得寸進尺,把另一條也乾脆放了過來。
“鹹鴨蛋,你很不正經噢。”
“噗……小爺是出了名的正經人好不好。”
解一凡被小魔兩條白的晃得眼花,心大,臉上卻不得不裝出一本正經,拼命地咬著舌尖,讓自己能專心開車。
其實舒心也不比解一凡好到哪兒去,一顆心肝跳的厲害,卻強自撐著,出俏的如花笑靨,道:“鹹鴨蛋,你覺得究竟是依霜姐姐漂亮,還是我漂亮哩?”
說這句話的時候,舒心覺自己的臉先刷一下紅了。
儘管現在網絡發達,小魔也曾經和自己以前的那些閨在一起看過牛場面,但大家畢竟都是孩子,約到一起看那些倫理劇也是因爲好奇,哪裡會有今天這種震撼的覺。
赤果果的挑逗呀!
尤其是到小魔那兩條欺霜賽雪、凝脂般的修長不停在自己上,解一凡瞬間邪惡了,腦袋裡開始想象如果這兩條晶瑩剔盤在自己腰間會是什麼覺。
男人,永遠是下半不控制的生種類。
“呀,流氓!”
小魔突然呼一聲,俏臉通紅,飛快地收回雙。
第三次,算上這次,舒心已經是第三次和解一凡兩之間的那蠢發生接了,雖然是隔著幾層布,但那種滾燙的火熱,以及如鋼似鐵的堅豈能騙得過。
哇哦,死人了嘢!
解一凡神委屈而幽怨,看向小魔的目充滿了譴責。
“幹嘛!”
舒心心虛地瞥了一眼解一凡,然後飛快撤回目,聲音憨而又充滿迷人的。
解一凡骨子裡的那狂放不羈發,苦笑,道:“小貨,你這是管殺不管埋的節奏啊。”
“你,你,混蛋!”
舒心愣了愣,本來還不可抑的俏頰突然變,清澈的大眼睛差點掉出淚來。
“呃……”
解一凡傻眼了,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臂突然摟住小魔的纖腰,訥訥道:“我,那啥,我,剛纔有點暈頭了……”
舒心的心裡“怦怦”跳的厲害,本來還想擡起拳朝那無恥之徒砸過去,可扔到半空中卻沒了一力氣,最後變了比撓還的輕捶。
擁著香的軀,鼻孔裡鑽的全是子幽香,解一凡差點沒把持住把車開到前面貨車下面去,從金陵大學到陸家別墅,不過才二十分鐘的路程,解一凡卻覺把車安全開回去的困難程度,比自己當年築基都艱辛。
“臭流氓,打死你!”
車子還沒完全停穩,小魔紅著俏臉,纖手探轉到後面,正勾到解一凡碩的大,狠狠掐他一記,然後神慌地打開車門逃進別墅。
......
雖說陸依霜一再告誡,但解一凡還是固執地一個人到了金米蘭。
在解一凡很小的時候老頭就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他,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準備將來幹出一番大事業的男人要勇於面對自己的敵人,不管對手有多強悍,自己首先要有面對的勇氣和必勝的信心。
當然,解一凡還不至於把高翔當自己的敵人,那也太擡舉那小子了,解一凡應邀而來的原因很簡單,高翔是個有錢人,而解一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窮鬼。
而前兩次能吸收到增加自己真元的靈氣是因爲陸建文丟過來的百年何首烏和武陵家傳的古玉都是巧合。
解一凡不是一個喜歡被等待巧合的人,再說了,天底下不可能每天都會發生那種巧合,即便每天都會發生,解一凡也不能保證自己次次都能在場。
所以,爲了以後能收購到天才地寶和靈氣充沛的玉石,解一凡必須要甩開窮鬼的份,要不然,就算真的天才地寶和靈氣充沛的玉石出現到他面前,他也沒錢把寶貝收自己囊中。
武陵一直等在金米蘭門口,當他看到解一凡出現的時候,騭的臉上出現一抹冰冷笑意,可等解一凡走到他面前,武陵卻沒了勇氣,再次低下頭認慫。
“你,你來了。”
武陵嘿嘿乾笑著,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稱呼解一凡,說實話,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與一個和自己份不對等的保安說話,而且還這麼客氣。
解一凡面帶微笑,道:“凌,那啥,車馬費準備好了沒?”
武陵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一臉痛從口袋裡掏出早就準備好了的兩百萬現金支票到解一凡手中。
雖然高翔一再保證等過了今天晚上,那張支票一定不會被兌現,可不知道爲什麼武陵的右眼皮子一直在跳。
這是爲什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