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看著被自己噴了一臉茶葉的高翔狼狽模樣,沈樊突然笑了,笑的臉都發紫,滿沙發打滾。
高翔老臉一紅,眸中閃掠過一抹不甘的怒火。
然而,不高興歸不高興,畢竟自己給解一凡挖的坑還需要有沈樊配合才能完,所以該忍的時候還是要忍。
其實高翔的想法很簡單,解一凡不是很能打麼,那麼就想辦法著他和沈樊帶回來的那些拳手上臺打一場拳賽,相信只要自己稍微呶呶,那幾個在樓下乾人乾的昏天黑地的牲口一定不會手下留。
如果解一凡贏了……哦,當然,高翔沒想過解一凡會贏,當然,即使解一凡贏了他也落不著好,沈樊是什麼人?那貨豈是吃虧的主?在他家老爺子的地盤上沈樊想收拾一個保安,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再說了,高翔算計人一向是通盤考慮,他留下白永豪就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以高翔對白永豪的瞭解,白永豪絕對不會說假話,他所在的部隊肯定是國特種兵英的搖籃,這樣一個神部隊出來的人手下功夫會弱了不?
假使解一凡贏了拳賽又震懾住了沈樊,那麼自己呆在白永豪邊就是最好的保障。
高翔還有更邪惡一點的想法,他非常希解一凡能一下子把省委書記和省長的公子一起狠狠得罪一遍,至於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解一凡這個人,那就不是高翔會關心的事了。
解一凡呀,解一凡,你一個小小不流的保安卻讓老子費盡心思爲你花那麼大功夫挖坑,就算死在坑裡也是你小子三生有幸啊。
高翔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
白永豪看了一眼兩個從小長到大的兄弟,一個傻笑,一個正在傻愣,不由得輕輕搖頭嘆息了一聲,直愣愣朝門口走去。
還沒等白永豪走到包廂門前,突然,門從外面被打開了,一個穿保安制服的人滿臉笑嘻嘻走了進來。
“靠,誰他們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發現有人進來,沈樊一愣,笑聲也像是突然被人卡住脖子,上上不得,下下不去,氣的滿臉漲紅,目兇。
“你是?”
白永豪表倒還好,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什麼時候金米蘭的保安這麼沒規矩,進門連敲門的起碼禮貌都忘了呢。
“我解一凡。”
解一凡看到站在門前的是一位軍,沒理會沈樊的那聲暴喝,表友善地呵呵一笑,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卻說高翔自然看清楚了來人是誰,不過他想等解一凡犯二,所以纔等了一會,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況發生,他有點失地站起來笑道:“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纔說的那位拳高手解一凡了。”
高翔只把解一凡介紹給了白永豪和沈樊兩人,卻不像解一凡介紹兩人的份,擺明了是包藏禍心。
只可惜,解一凡哪兒是那麼好騙的?他從小就跟著老頭走南闖北,不敢說自己親經歷的爾虞我詐有多,但見識卻一定比高翔富的多的多。
高翔心中暗懷鬼胎,解一凡打進門就看出來了。
王八蛋!
小爺什麼時候跟你這麼了?
解一凡在心中暗罵一句,臉上卻笑的燦爛,道:“二位千萬別聽高公子瞎掰,我要真是什麼高手,至於幹保安這行嘛,他是因爲我拿水槍呲他,故意噁心我呢。”
“你,你拿水槍呲他?什麼時候?”
沈樊眼睛頓時一亮,直接忘了剛纔自己還在對解一凡咬牙切齒呢,腮幫子因爲興而鼓的高高的,一把抓住解一凡的手,“坐下說,老子最喜歡聽高翔吃癟了。”
什麼人吶!
白永豪滿頭黑線,不過解一凡的話倒是讓他也有些好奇,重新又回到原先的座位上。
看著臉沉的高翔,解一凡笑容不變,把那天陸家別墅外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講了一遍。
尤其是說到高翔和四個保鏢滿臉青腫,抱頭鼠竄的模樣,解一凡很誠懇地看著高翔道:“高公子,我這個人打小就笨,要不你起來給兩位示範一下?”
“呃……”
高翔臉越來越沉,表比吃了個蒼蠅還難。
“兄弟,你真的在依霜姐家裡幹保安嗎?”
白永豪笑著問道。
可能是因爲被解一凡的瘋瘋癲癲染了,白永豪也漸漸忘了剛纔與沈樊之間的不快,倒是覺得解一凡的爽直與自己脾還有那麼幾分投緣。
至於高翔先前所說解一凡是什麼拳高手的話被白永豪直接無視了。
很簡單,人家解一凡說的很符合常理呀,如果他真是什麼拳高手,用得著把自己弄的那麼憋屈幹保安嘛,要知道,現在手稍微好點的保鏢年薪都過百萬了,而且還是友價。
解一凡看著高翔的眼睛,哈哈一笑,道:“不瞞你說,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實誠了,說謊的人都是孫子。”
高翔微張,臉上寫滿了憤怒。
麻辣隔壁的,剛纔那句話聽起來倒沒什麼,可爲什麼解一凡說道孫子倆字時,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呢?難不自己長得像孫子嗎?
好不容易纔挖的坑眼見著就要被解一凡一通胡攪蠻纏填平了,高翔怎能甘心,也顧不得生氣,皮笑不笑道:“反正都已經來了,是不是拳高手咱們先不提,能在陸家當保安也得有兩下子嘛,要不這樣,沈樊你找個人和解兄弟過兩招,咱們消磨下時間怎麼樣?”
“這個提議不錯。”
沈樊當即笑著點頭。
高翔險地笑了,他猜的不錯,多年前沈樊就已經養了自己說什麼他都點頭的習慣,直到現在還沒改掉這個病。
解一凡目冷盯著高翔,呵呵一笑道:“對不起,本人從不免費表演。”
“唔?”
高翔一愣,傻乎乎問道:“什麼從不免費表演?”
“就是要收費呀,高公子,你不會連這個都聽不出來吧。”
解一凡很親熱地摟住高翔的肩膀,笑容可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