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萬??
興東聽到秦宇這樣說不由得嚇出一陣冷汗,他包個頂級極品小姐過夜也就才10萬左右。500萬?怕是鑲金了吧!
“你……你敲詐啊!”興東吼道。
“被你發現了。”秦宇直接回答道。
“……”興東對於秦宇的誠實很是無奈,
“如果你不給,我不介意折斷你雙手雙腳,然後將你廢掉。”秦宇冷冷的說道:“然後告上法庭,說你強!”
“你!!”興東聽見秦宇這樣說不由得額頭見汗。
告上法庭還好,要是自己被廢掉了那下半輩子就別想活了!
“我……我給!我給!”興東哭喪著喊道。
說完,興東就從兜裡掏出支票簽了一張500萬的支票給秦宇。雖然興東是個超級富二代,可是500萬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可……可以了吧?”興東戰戰兢兢的對著秦宇說道。
“可以了。”秦宇看了看手中的支票,然後說道:“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是是是……”興東連滾帶爬的衝出了包間。
秦宇這個時候立刻檢查牀上林豔的況,他用手枕著林豔的脈搏一會兒:“還好只是一般的**。”
於是 秦宇立刻連點林豔上幾脈,然後將自己的靈氣緩緩注林豔。
不消片刻,林豔便悠悠轉醒。當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就看見了秦宇的臉,一瞬間就愣住了,自己不是在喝酒嗎?這是哪裡?
“你要做什麼!!”林豔立刻一把將秦宇推開了。然後四張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在包間牀上!
“秦宇!你,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林豔對著秦宇怒吼道。
“我上面都沒做!我是來救你的!”秦宇解釋道。
“救我?”林豔有點懵了,然後又看了看四周。因爲也很詫異,爲什麼秦宇會出現在這裡,興東又去哪裡了?
林豔畢竟是一個商場上爬滾打的強人,即使在這個時候也迅速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就在此時林豔發現了不遠的迷你攝像機,林豔一把將攝像機拿了下來,然後倒放。
秦宇一言發靜靜的站著,等著林豔回放,也沒做過多的解釋,因爲他知道那些都是不需要的。
過了一會兒,林豔纔將手中的攝像機放下了。
“謝……謝謝。”林豔眼中似乎又淚閃,看著秦宇說道。
從剛纔攝影機裡面的回訪林豔已經大概知道了發生的事,從自己被興東抱到牀上,再到秦宇敲門,進門,踹飛興東……
正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秦宇!
“呵呵,你沒事就好。”秦宇沒多說什麼,只是笑了笑然後對著林豔說道:“走吧,你**的勁兒才過,我扶你吧?”
畢竟自己的老婆沒有綠自己,秦宇就已經很開心了。
“嗯……”林豔略微害的回答道。
秦宇面上穩如老狗,心中卻是慌得一批。說出去可能都讓人笑,結婚這麼久了,還是頭一次這麼近接自己的老婆!
就這樣兩人出了酒吧以後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向著家的方向駛去。
“那個……剛纔教訓興東那傢伙一頓就是了。”林豔開口問道:“你敲詐興東500萬是誰教你的?”
很顯然,剛纔攝像機裡面將秦宇問興東要錢的事也拍了下來。
“咳咳……”秦宇有點尷尬:“我馬上要開一個醫館,缺錢。”
“你要開醫館?”林豔有點詫異,最近秦宇上的變化實在是太多了,從啞到會說話。從碌碌無爲,到認識那麼多大人。現在還要開醫館,這還是自己以前的那個廢丈夫嗎?
“嗯,我一直在家裡面呆著也不是辦法。自己出來做點事比較好。”秦宇點頭說道。
“你給人看過病嗎?開醫館!”林豔面一沉怒說道:“開醫館可不是小事,一不小心把人給治壞了責任你擔當得起嗎!”
“呵呵,你放心。”秦宇笑道:“你知道我是醫科大學畢業的,開醫館的證明在畢業的時候就已經拿到了。在看病上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小病我是沒問題的。沒把握的大病我不接就是。”
儘管林豔語氣比較重,但秦宇聽得出是在關心他。
林豔看著秦宇自信的樣子,一時間沉默了。也不清楚以前一直沉默的秦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自信的,而且他似乎也有實力自信,似乎總有一種讓人也忍不住相信的他的覺。
或許是這段時間秦宇震驚到自己的事太多了吧。
“醫館選好在哪開了?”過了一會兒林豔纔開口問道。
“嗯,已經定下來了。”秦宇點了點頭說道:“就在東區的青龍街上,黃金地段。距離家也不遠,人流量也相對於比較大。”
“青龍街?”林豔皺眉道:“那條街是上的地段價格可不便宜,你找的地方能夠讓你開醫館??”
“呵呵,都已經搞定了。”秦宇笑了笑說道:“鄭廳長租給我的一個宅院,大的。”
“鄭廳長……”林豔這個時候是越聽越驚,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眼前的秦宇。
這還是自己所認識的秦宇嗎?
“那……那什麼時候開業?”
“嗯,明天一早吧!”
“這麼快!”林豔眉頭又忍不住皺了起來:“你那麼急幹嘛!”
“呵呵,醫館的細枝末節我都已經解決好了。”秦宇笑道:“而且我看了下明天正好也是個好日子。 這種事早點辦了爲好,拖著也麻煩。”
林豔低下了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邊這個男人竟然已經變得如此可靠。
“那……人手問題呢?”
“呵呵,沒事。先把醫館開了,看看病患多吧,我給玉燕說了,先讓幫我打下手。”秦宇笑道:“要是生意好,我再招幾個夥計就是。”
一家醫館,地NJ市青龍街黃金地段。
廳長送醫館?NJ市杜江陳家大小姐打雜?
這秦宇到底是有多大的排面?!
林豔心中也是震撼不已,但是當在聽見秦宇陳玉燕爲玉燕的時候,卻是沒來由的心頭一酸,然後將頭別了過去,著窗外的風景低聲道:“哼,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