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空擋,秦宇讓鄭雪見陪著陳玉燕,將自己給孩子們買的禮分發給大家。
正因爲秦宇每一次來這裡總要給那些年紀小的孩子買些禮,所以丘老頭的這些小徒弟們就盼著秦宇時不時地到這裡來,因爲秦宇來的日子,也就是他們的節日,他們可以有好吃的零食,還可以有好玩的玩,孩子嘛,那是他們的天。
秦宇看著丘老頭點燃一鍋煙,悠閒地吸起來,他的臉也似乎變得迷茫起來,就問道:“師父,難道武尊級別的比試就那麼難嗎?”
丘老頭呼出一口煙說:“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關鍵是這幾年已經沒有了武尊級別的考試,因爲這一級別沒有合格的參賽者,你想要參加武尊級別的考試,必須另外有許多工作要做,而且這些工作非常的艱難,一般人確實很難完。”
秦宇疑地說:“武尊的參賽資格,不是由那兩個胖子拿的什麼一測試就行了嗎?”
“他們也只能測試一下下面三個級別,武者、武師、武鬥三個級別,至於武尊、武聖、武神,那已經屬於修爲方面的,是另一個高大上的範疇,基本上很有人能夠達到,即便爲師我,也只是武鬥八星而已,和你們相比,就是閱歷多一點,僅此而已。”
陳玉燕和鄭雪見都聽得呆了,敢這武者一行,並不像一般國家教育系統那樣,只要你有恆心,有能力,就可以慢慢地往上讀,一直讀到博士後什麼的。
應該說,武者一行也是如此,只是到了後面三級,已經沒有人可以教授,因爲即便師父的水平也達不到那個水平,既然沒有這樣的師父,自然也就無法教授出水平更高的徒弟。還有就是武者一行,也要講究人的、骨骼,也就是武學上所謂的骨相,要求就比較高,還有練武者的勤程度以及悟等。
聽了丘老頭的話,秦宇到武者這一行,好像忽然變得有些迷茫,好像自己已經走到了盡頭,就像那個到桃花源裡去的漁夫,而他的前面,連都沒有。但想到今天早上的遭遇,他想到,這個世間還是有著自己不爲所知的高深武功的人。
想到這裡,秦宇對丘老頭說:“師父,我這裡有兩件事,希你給我解答一下。”這會兒,這個房間裡就丘老頭和秦宇,還有鄭雪見以及陳玉燕,都是秦宇信得過的人。
“哦,啥事?”丘老頭也是有些奇怪。
“一件是我從一位先輩那裡得到了地玄功,並且習練了它裡面的功夫。”
丘老頭一聽,驚訝地長大了。
看著丘老頭那驚詫萬分的表,秦宇有些嚇呆了,以爲自己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再說他也聽說過,這武者一行,一個師父最忌諱自己的徒弟,卻又學了別的門派的功夫或者招數,所以就會被逐出師門,而那樣的徒弟,也就會被稱作欺師滅祖。秦宇暗自嘀咕,自己這一次是不是犯了武者的大忌。
別說秦宇,就是陳玉燕和鄭雪見,這一點常識他們也聽說過一些。
但丘老頭在半晌之後,卻抓住秦宇的手,本不相信地說:“不可能吧,天玄功那都是一種奇蹟,那是白老頭祖上用生命換來的,就因爲你救了他孫子的命,這纔給了你,這讓我到驚異,而地玄功在黑門門主唐千面手上,他怎麼會——”
秦宇老實地說:“我真不知道他什麼名字,他看起來就是一個乞丐,病倒在我的醫館門前,我命人將他扶進醫館,師父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爲什麼他的重傷,就是被功夫更高的練武之人打傷的,中的那種毒非常奇怪。”
“後來,我在一個晚上遇到想置我於死地的魅王,就是這個老頭將我救了,並將地玄功傳給了我。”
秦宇簡短的故事,卻聽得丘老頭哭了,他著自己的眼淚說:“徒弟啊,你這年紀輕輕的人的經歷,比我這個老頭子還驚心魄啊,你確實是一個奇才,也是一個武學方面的天才,是武神眷顧的那個人。”
秦宇笑道:“師父,別那麼說,你的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有些不大算明白。”
丘老頭這半天聽得呆了,連煙都來不及一口,這會兒他的煙都滅了,就趕忙又裝了一鍋,點燃後慢悠悠地說:“孩子,我是爲你到高興,但你可能不知道,那都是九死一生的經歷啊,不說別的,單單那個魅王,他看上去只是中年的樣子,實際上年齡比我都大,功夫邪魅,只是這麼多年在江湖上我們再也沒聽過他的名字,還以爲他已經不在人世了,而更爲重要的是,像份這麼高的人,誰又能請得他替那個人出頭來要你的命呢?這纔是問題的重點啊。”
秦宇搖搖頭,“我也就打過幾個混混,這裡面似乎沒有那麼背景厲害的人啊。”
“唉,所謂江湖恩怨就是這樣,你只要稍不注意,就把人家給得罪了,就會有人尋上門來,跟你打架,所以這也就是爲什麼爲師對江湖之事漸漸到冷淡的原因,但爲了活命,卻又不得不授徒爲生,走在江湖的邊緣。”
秦宇又問道:“那黑門,唐千面又是怎麼回事?”
丘老頭說:“黑門的形我還是不大清楚,但知道他們存在於江湖之上,但他們似乎並不參加江湖的紛爭,在江湖之外特立獨行,但凡一些修爲高深的武者都知道,地玄功是黑門的寶典,就像武當的太極神功,林寺的大力金剛指,易筋經。所以,爲了謹慎起見,你得到地玄功的事,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爲妙,免得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秦宇點點頭。
丘老頭繼續說:“天公地母,際會,風雲相合,在武學上,你既已得到這兩部寶典,就已經是一名當之無愧的武尊了,就我所知,已經沒有人可以打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