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來的時候,杜若寧已經觀察過地形,也問過春,知道曹廣祿的書房在哪個方位,決定趁著曹廣祿不在先去看一眼。
到了地方一看,曹廣祿雖然不在,卻有兩個小太監在,兩人一個灑掃一個抹塵,正在為曹廣祿整理書房。
“二位公公忙著呢?”杜若寧走進去,脆生生地向兩個小太監打招呼。
小太監停下手里的活,好奇地打量,見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宮,便警惕道:“你是誰,來這里做什麼?”
杜若寧不遮不掩,大大方方自報家門:“我是定國公府的若寧小姐,來這里玩兒的。”
若寧小姐?
小太監們雖然足不出戶,對于這位小姐的大名卻常有耳聞,尤其是前不久才和五公主鬧過矛盾,還把五公主給嚇暈了。
五公主為此生了好幾天氣,揚言總有一天要找算賬,怎麼還敢進宮自投羅網?
還有,進宮就進宮,跑到司禮監來做什麼?
“若寧小姐,您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里是司禮監,閑人免進的,您還是快出去吧!”小太監好心提醒。
“我不是閑人,是督公大人讓我來的。”杜若寧掏出那塊腰牌給他們看,“你們瞧,這是督公大人的腰牌,他我來找他玩的,他還沒下朝,讓我先在這里四轉轉。”
“督公大人?哦,是江秉筆呀!”小太監恍然大悟,雖然江瀲作為東廠督公的名頭更加響亮,但是在司禮監,大家只能稱呼他的職務,畢竟他上面還有掌印,稱呼別的,怕掌印不高興。
聽聞江秉筆和若寧小姐確實有些淵源,不但替若寧小姐砍過首輔大人親隨的腦袋,還護著若寧小姐不讓五公主砍的腦袋。
也不知道這兩位到底什麼關系?
不過若寧小姐的話怎麼聽著奇奇怪怪的,江秉筆那麼怪的一個人,居然讓若寧小姐進宮來找他玩兒,并且還讓若寧小姐在司禮監四逛逛?
司禮監掌管著一大堆的事,有不涉及機,就算拿著江秉筆的腰牌,也不是隨便誰都能逛的呀!
“若寧小姐,您要逛的話不如去院子里逛逛,這間是曹掌印的書房,可不能隨便進來。”小太監說道。
不是曹掌印的書房我還不逛呢!
杜若寧心里想著,上笑嘻嘻道:“院子里我都逛過了,我就隨便瞧一瞧,又不東西,很快就走了。”
“……”
兩個小太監面面相覷,明知這樣于禮不合,可一直笑瞇瞇的,手里又握著江瀲的腰牌,小太監也不好強行把人趕走,只好妥協道:“您轉轉可以,但是只能用眼看,不能用手,看完之后趕快出去,不可逗留。”
“好,我知道了,你們接著忙吧!”杜若寧笑著點頭,開始在房間各溜達。
兩個小太監一邊干活,一邊切注意著的作。
作為司禮監的一把手,曹廣祿的書房占據著司禮監最好的位置,比江瀲的更大更氣派,里面擺放著養眼的奇花異草,玉雕珊瑚,還有各類卷宗書冊堆積如山。
除了理公務的地方,另外設有暖閣茶室等可供休憩的地方,曹廣祿住在宮里甚出門,想來除了監所的住,大半的時間都消磨在這里。
杜若寧在房里各轉了一圈,在每個書架前駐足觀,甚至還跑到那張巨大的書案后面坐了一會兒。
這就是一個太監的人生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坐在書案后面想,曹廣祿不惜背叛舊主,背負罵名,所得到的不過就是一間比別人大些的書房。
江瀲都能在外面置辦田宅,窮奢極,他卻連宮門都不出,他到底圖什麼?
他那時也深父皇信賴,他想要的這些,如果向父皇求,父皇會不給他嗎,為何非要通過謀逆的方式獲取?
杜若寧想不明白這里面的原因,決定,在曹廣祿死之前,一定要親口問一問他。
“天吶,若寧小姐,我就一個沒留神,您怎麼還坐下了?”小太監忙著干活疏忽了,回頭一看嚇一跳,忙跑來催快起來。
“坐坐也不行嗎,我又沒用手。”杜若寧一臉無辜。
“那也不行,這可是掌印的位子。”小太監板著臉請離開,“若寧小姐,您快出去吧,我們掌印該回來了,讓他看見我們就死定了。”
“好吧,那我走了,你們接著忙。”杜若寧也不糾纏,起離開,回了江瀲的書房。
走得這麼干脆利索,倒把小太監看愣了。
“這真的是若寧小姐嗎,不是很難纏嗎,怎麼一下子就走了?”
“廢話,不是若寧小姐還能是誰,江秉筆的腰牌可不是誰都能拿到的。”另一個小太監說,“咱們掌印一把年紀了,有什麼好留的,人家不過就是來隨便瞧一眼,要纏也是去纏江秉筆。”
“說的也是。”小太監點頭,“既然什麼也沒做,咱們就不要告訴掌印了,免得挨罵。”
“行,聽你的。”
江瀲下朝后,照例陪嘉和帝去書房,他心里惦記著杜若寧,無心議政,便將杜若寧進宮的事對嘉和帝說了。
嘉和帝聽到杜若寧的名字便下意識皺眉:“那個惹禍,又來做什麼?”
江瀲道:“聽陸小姐說宮里的玉蘭花開了,想進來賞花,又怕五公主刁難,就去死乞白賴糾纏臣,非要臣帶進宮來,臣不同意,就哭哭啼啼說父兄在前線浴殺敵,想進宮看個花都不行,臣想著反正以后也見不著父兄了,不如就縱容這一回。”
嘉和帝被他后面那句話說得心舒暢,便也懶得再和杜若寧計較。
“要看就讓看吧,你要寸步不離地跟著,小心別又和長安撞上,朕一想到們兩個吵鬧就頭疼。”
“陛下放心,臣會看好的。”
江瀲走后,嘉和帝對一旁沉默不語的宋憫說道:“真奇怪,杜家那小丫頭怎麼一點都不怕江瀲,貌似還樂意親近他。”
宋憫捧著手爐的雙手用力收,蒼白的臉上勉強出一抹笑。
“興許是貪督公大人的吧!”
嘉和帝哈哈大笑:“沒想到宋卿也會講笑話。”
宋憫陪著他笑,心里卻五味雜陳,難言。
江瀲帶著春回司禮監,因為擔心杜若寧不聽話,腳底下像生了風似的,春怎麼追都追不上,一路追回司禮監,里都了。
好家伙,干爹如此迫不及待,是對若寧小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嗎?
到了司禮監的大門口,江瀲突然又放慢了步子,一派從容地撣了撣襟袍袖,將雙手背在后,施施然走了進去,仿佛剛才那個趕慢趕的人本就不是他。
春看得眼睛發直,心說這又是整的哪一出?
不想讓人家若寧小姐知道他有多麼心急如焚嗎?
真能裝!
大酒缸都沒他能裝!
正想著,江瀲突然回頭剜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在腦子里編故事?”
春心里咯噔一下,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兒子比干爹還急著回來。”
“嗯?”江瀲不悅皺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著急了?”
春:“……”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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