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不得不承認,這絕對是他這輩子聽到最勁的一句話。
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奔放,直截了當地說要玩他的蛋蛋。
最關鍵的是,還他|媽是個男人,不對,是個小太監!
饒是何大自認臉皮厚過城牆,此時也有些哭笑不得reads;。
“紫雲,你也太奔放了點吧!哥只喜歡,你一個太監對我說這種話像什麼?要是跟我說這句話還差不多。”
何大這一句話,頓時把兩個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之前他還誇聶冰妍是,現在又說這話,於是聶冰妍自然而然就誤解了何大的意思,忍不住輕啐了一口:“無恥!”
紫雲剛纔是心直口快,現在被何大這麼一說,也頓時反應過來,一張臉立刻紅了蘋果。
“何無恨,你混蛋,你無恥!”
氣急的紫雲,像只小野貓一般撲向何大,揮舞著小拳頭痛毆何大。
一旁的唐寶看的津津有味,笑的眼睛都瞇一條了,小球也瞪著眼睛看的高興。
打鬧了一陣之後,尷尬氣氛消退不,紫雲這才收手,抱著小球氣鼓鼓地道:“不行,堅決要給它改名字,那個蛋什麼的太難聽了。”
何大反正是無所謂的,他對小球很失,這小東西對他而言就是個會賣萌會講話的寵罷了,屁用沒有。
“我看它茸茸的很可,像個小球似的,不如就改名球球吧!”紫雲歪著小腦袋想了一陣,便給小球新取了個名字。
“嗯,我也不喜歡蛋蛋,球球更好聽。”小球的音也響起,很認真地點點頭表示贊同,頓時又把紫雲萌的雙眼冒心。
“隨你咯。”何大不以爲然地撇撇,心裡暗笑紫雲這個傻貨,早晚要被小球忽悠上當的。
衆人又聊了一陣,聶冰妍便聲稱與紫雲還有要事理,於是就告辭了。
臨別之際,紫雲還對小球不捨,並且約定過幾天要去何府拜訪,就是爲了看小球。
兩人走後,包廂裡就剩下何無恨跟唐寶兩人。
唐寶這時候才朝何大出了的賤笑,眉弄眼地道:“大,剛纔那妞不錯啊,大你真是好眼!”
“你說聶冰妍啊?”何大正叼著一,歪著頭睨視著唐寶,又接著道:“是漂亮的,關鍵是脯夠大,我目測一隻手抓不住。”
“啊哈哈,大果然慧眼如炬!嘿嘿,以大湛的泡妞技巧,我看這個妞不出一個月,肯定要被大拿下的。”
一邊說著,唐寶還腆著臉要跟何大討教泡妞技巧,卻不料何無恨的臉卻變得嚴肅,眉頭微微蹙起。
“不過,我有種預,這個妞很不簡單,恐怕不是你我能追得到的。”
何無恨的腦海裡,回憶起從見到聶冰妍起,的一言一句和一顰一笑,甚至每一個眼神變化。
他有種直覺,聶冰妍的份很不簡單,絕不是什麼小貴族之家的千金。
唐寶卻不以爲然,拍拍何無恨肩膀道:“切!以你何大的份地位,難道還有哪個妞是你何大配不上的?”
兩人又閒聊扯淡了幾句,卻沒料到,不出百息時間,又是一陣轟隆隆的腳步聲傳來。
這次來的人不,腳步重重地踏著樓梯上來,直奔包廂而來,一個照面就把包廂的大門和屏風全都踹碎了。
人還沒到,就聽到一道怒吼聲傳進了包廂:“是哪個王八蛋敢打傷我堂弟的?給大爺我滾出來!”
話音落,便有九個年輕男子闖了包廂,氣勢洶洶地堵住了門口。
“草,還讓不讓人吃飯了?”脾氣火的唐寶頓時怒了,二話不說抓起盤子碟子,就劈頭蓋臉地砸向了那羣人。
三番兩次被人打攪吃飯的雅興,而且對方還是如此氣焰囂張,一向驕橫慣了的唐寶怎能忍?
“呵!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唐胖子,還有何大廢,難怪敢欺負我堂弟!”
闖進來的九個人,有六個是侍衛,領頭的是個著華貴的世家公子,顯然還認識唐寶與何無恨。(. )
何大緩緩起,臉雖然平靜,眼底卻已是怒火瀰漫。
小球到他的怒火,再次從他懷中跳到肩膀上蹲著,一言不發地瞪著那羣人。
打量了一下來人,何無恨赫然發現,竟然有三個都認識。
除了六個侍衛之外,另外三個都是豪門爺,一個衫襤褸鼻青臉腫的年,正是之前嚇尿了子的王才。
而另一個年則是舊相識,正是當初放狗咬何無恨不,反被他打的尿子的王奎。
至於這羣人的領頭者,則是一個約莫二十歲的年輕男子,何無恨認識他,這人正是王家的二爺王軍。
王家乃玉京城五大世家之一,當代家主乃是太子太保,連太子都要稱一聲恩師的大人,由此可見王家的確權勢滔天。
正因如此,王軍得知堂弟王才被辱,竟然還要被掛在城牆上暴曬,這才了怒火,二話不說就來報仇。
在王軍眼中,玉京城裡除了皇室,還沒有他惹不起的人。
現在,一看到罪魁禍首竟然是何大與唐寶,王軍心中的怒火更甚,輕蔑鄙夷的眼神也毫不掩飾。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一天在小巷子被打到尿子的屈辱回憶,一直在王奎心中揮之不去。
今日再見到何無恨,新仇舊恨齊齊涌上心頭,王奎不由地氣的臉孔都扭曲了。
“二哥!何無恨這個雜碎上次辱我,這次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之前同樣被嚇尿了子的王才,有了堂哥撐腰,現在也底氣十足。
他揚起豬頭臉,滿臉希冀地看著王軍:“二哥,這次你一定要把這個雜種打到磕頭求饒!否則難消我心頭怒氣啊!”
王奎和王才,兩人都怒目圓瞪,目怨毒地瞪著何無恨。若目能殺人,何大現在早已被刀分了。
何無恨卻笑了,滿臉揶揄地打量著王奎與王才,嘖嘖稱奇道:“嘖嘖,果然不愧都是王家子弟,都有被打就尿子的習慣啊。”
這一句話就中了兩人的痛,頓時就把兩人氣的惱怒,張牙舞爪地就要撲過來,恨不得生撕了何無恨。
王軍年齡稍大,便稍微冷靜一下,他仔細打量著何無恨,忽然發覺這個何大似乎不像以往那般廢懦弱了。
“何無恨,看樣子你膽了啊!以往本爺略施小懲,你都嚇的跪地求饒,現在竟敢站著跟本爺說話?本爺今天便要教訓你,好你知道廢就是廢,你永遠都沒資格惹我王家的人!”
“奴才們,給我上,打斷他倆的!”
王軍年僅二十,便達到了七級武士境界,在玉京城貴族子弟中也是拔尖的天才,更是王家的嫡系核心子弟。
前任何大曾幾次都被他打的跪地求饒,是以在王軍眼中,何大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他已經懶得跟一個廢計較,那樣髒了他的手。
誰曾料到,今天何無恨像換了個人似的,不但敢欺辱他王家的人,氣焰還如此囂張。
這是王軍絕對不能忍的,他要讓何無恨付出慘重的代價,好他知道,王家子弟絕不是他這個廢惹得起的,王家纔是第一世家!
然而,還未等他後的侍衛出手,何大也笑著打了個響指,頓時便有兩個何府護衛衝進包廂,擋在何大前。
“大爺,有何吩咐?”
兩位武師強者,朝何無恨抱拳行禮,等待命令。
何大這次沒打算自己手,抱著小球逗弄著,隨意地揮揮手道:“殺了那六個奴才,剩下三隻傻鳥我來理。”
話音落,兩位武師強者已經影一閃便衝進人羣中,劍閃爍之間,幾個呼吸就把王家的六個侍衛殺了。
包廂頓時再添六道亡魂,刺鼻的腥氣瀰漫開來。
六個王家侍衛,都是武士境界的實力,當然不是兩位武師的對手,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滅殺了。
不僅如此,乾脆利落殺掉六個侍衛之後,兩個武師強者的長劍,也架在了三個王家爺的脖子上。
如此一來,三位王家爺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出了驚恐。
王奎與王才兩人,沒想到搬出了二哥都不管用,何無恨竟然如此囂張霸道,二話不說就拔劍殺人。
兩人嚇的軀抖,王軍心中也生出一恐懼,瞪著何無恨道:“何無恨,你想做什麼?你敢殺我你也活不到明天!”
何大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毫不理會王軍的話,拎著飲刀走到王才面前,聲音溫和地說道。
“王才,從今天起你爹就不是烙寧城城主了,像你這種有份沒腦子的蠢貨,只會坑你爹!”
話音落,飲刀瞬間劃過王才的咽,一道線顯現出來,王才瞪著雙眼,地倒下,立刻氣絕亡了。
“何無恨!你竟敢殺我王家子弟,你死定了,無論是誰都救不了你!”眼前的一幕,讓王軍目呲裂,他本想不到何無恨如此果決狠辣。
何無恨仍不理會王軍的怒吼,轉而向王奎:“如果有隻蒼蠅在我面前不斷飛來飛去,我的選擇是,拍死它。”
話音落,何無恨又使出一招突刺,飲刀刺穿了王奎的咽,一刀斃命。
王軍已經徹底被嚇傻了,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瘋了,這個何無恨瘋了!他絕對是個瘋子!”
然而,何大卻沒殺他,收起了飲刀,帶著唐寶走出了包廂。
遠遠地,何大的聲音傳了過來,卻讓王軍的心墜冰窖。
“把王軍的雙打斷,送到王家去,警告他們以後不要來惹我,那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