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現在,胤礽的話并沒有在弟弟們心中留下任何痕跡。
他們從啟祥宮一路霍霍到直親王府,然后在圍著篝火一邊跳舞一邊吃烤羊羔的時候,把康熙丟一旁的備用龍袍給燒了。
眾所周知,古時富貴人家都會隨攜帶許多件服,當出汗了、服臟了、吃了味道重的東西,都會換服。
所以他們逛街的時候,后都會跟著一架帶著的馬車,既可以放他們購的東西,也能供他們休息和更。
皇帝就更不用說了。
從實錄記載可以看到,皇帝這一天即使什麼都沒做,就早起上朝中午吃飯然后隨便逛逛,一天都要換十幾次服。
但是現在,康熙只能穿著他沾滿了油污和燒烤味的龍袍回宮了。
因為他的備用龍袍,全被小阿哥們燒了。
康熙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太監們,十分不解:“他們怎麼拿到的這些服?”
趙昌哭無淚:“阿哥們說皇上找咱們。”
康熙:“……”行,這群家伙還調虎離山。
胤礽默默地將康熙揍兒子專用小皮鞭塞到了康熙手中:“汗阿瑪,下手輕一點,打傷了您心疼。給他們多布置些抄寫。”
康熙接過小皮鞭:“這次你不護著他們了?”
胤礽苦笑:“再不好好罰他們,等他們再長大一些,兒子估計想護都護不住了。”
這什麼臭弟弟啊!居然假傳圣旨調走了守著汗阿瑪備用服的太監,把龍袍抱去燒了!
你們就算把大哥的直親王府燒了,也別去燒汗阿瑪的龍袍啊!
胤礽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群弟弟的小腦殼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康熙去揍兒子了。
胤禔抱著手臂嘆氣:“保,這幾個家伙怎麼比當年我們還頑皮?”
胤禔小時候經常拉著胤礽在宮里飛奔躲避康熙的暴揍,但也從來沒有嘗試過去燒康熙的龍袍啊。
也虧得他們年紀小,還是集作案,否則這可以被打謀逆了。
胤礽木然:“是啊。哥,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怎麼會去燒汗阿瑪的龍袍?”
胤禔道:“好像是他們中不知道誰先起的頭,說什麼用沾染著龍氣的東西燒烤小羊羔味道會更好。似乎是三弟從哪本古籍上看到的?”
胤礽聲音拔高了一點:“胤祉都十三歲了!他怎麼能做這種事!”
胤禔道:“嗯,十三周歲,十四虛歲,都可以定親了。但這不能改變他偶爾腦子會出問題的事實。你不知道,胤祉最先提議的是去汗阿瑪庫里找有沒有廢舊的龍椅。”
胤礽聲音抖:“他還想把汗阿瑪的龍椅劈了當柴火燒啊。”
胤禔聳肩:“顯然,他就是這麼想的。弟弟們也被他說服了。還是胤祺膽子小,說他們敢去龍椅,自己就要向你告狀,他們才轉龍袍。”
胤礽雙手捂臉:“天啦。”我的三弟要從墳頭蹦迪好者,轉職為圈邊緣蹦迪好者了嗎?
胤禔得知此事的時候,也想喊一聲天啦。
這群家伙瞞住了太子,也瞞住了他。
虧得他派人盯著這群小家伙,才第一時間發現他們干得好事。
你問為什麼胤禔發現了他們干的好事,還沒有阻止?
這麼有趣的事,為什麼要阻止呢?胤禔就喜歡看康熙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現在他長大了,康熙是真的會下狠手揍他,還會削他的爵位、降他的俸祿、把他關起來不準去經常外浪。
現在能放心大膽刺激康熙的,只剩這群弟弟們了。
腳的不怕穿鞋的,頭小阿哥也不怕康熙的懲罰。
罰抄而已,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胤礽看著胤禔的表,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自家大哥:“大哥,把你的壞笑收一收。汗阿瑪看到了,絕對會遷怒你。”
胤禔干咳一聲,收起幸災樂禍的微笑。
咳,嚴肅,嚴肅。
胤禔確實非常了解康熙。
康熙即使很生氣,但揍一群稚齡小阿哥,他還真不敢下狠手,怕把小阿哥們揍壞了。
最終,他只能拿出罰抄**,并懲罰了這群小阿哥們的生母養母。
說懲罰,也就是降降俸祿,下旨斥責一兩句,或者扯掉們的綠頭牌,讓們抄經書,不痛不,只是單純讓這群小阿哥們看看,自己得罪汗阿瑪會連累自己的額娘。
小阿哥們終于老實了。
可惜的是,胤禔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康熙的“遷怒”。
正如胤禔了解康熙,康熙也很了解胤禔。
人在直親王府里,小阿哥們搬備用龍袍去燒烤,胤禔不可能發現不了。
他還有那麼多暗中保護的侍衛,也不可能看不到。
肯定是胤禔出手幫助,這群小阿哥才能順利帶走龍袍。
事實也是如此。胤禔攔住阻止的侍衛,告訴他們,這是皇子在和皇上玩,讓他們不用手。
于是,胤禔和惠妃也被罰了俸祿。
惠妃先聽到其他妃嬪都被罰,自己沒被罰的時候忐忑不安極了。
當接到自己被罰的旨意后,惠妃心安了。
就說,哪可能小阿哥們都在調皮搗蛋,自家兒子在一旁袖手旁觀。
懲罰沒下來,惠妃總擔心兒子會攤上大事;懲罰下來了,才能松一口氣。
“好了,無事了。”惠妃擺擺手,“把寢搬進佛堂,這幾日我住佛堂抄經。”
“惠主子,直親王送了東西來。”太監道。
惠妃打開胤禔送來的木匣子,一匣子金銀玉石,珠寶氣,不由失笑:“他倒是知道本宮為他道歉,破了多費。”
說罷,惠妃從匣子里抓了一把珍珠:“拿去分吧,直親王賞你們的。”
下人們紛紛喜笑開,跪地磕頭謝恩。
自從直親王從海外回來,別看惠妃日日都在賠禮道歉,但庫房里的好東西卻是越來越多了。
作為第一個封親王、還有滅國之功的阿哥,胤禔可不缺寶貝。他們以后的好日子,還長得很。
燒了康熙的龍袍,這群小阿哥今年可別想和康熙一起去泡溫泉,只能在宮里凍著。
胤禛和胤祉很無所謂。因為他倆上的活不開手,今年本就沒打算出京。
被太后養大的胤祺很想去陪太后,但沒辦法,兄弟們都要燒龍袍,他只能合群,所以現在也只能合群的被留了下來,暫時住進宜妃宮中。
胤祺蠻不好意思。
他都長這麼大了,突然回到生母宮中,有些手足無措。
宜妃悶頭哭了一場。
雖已經親自養育了兩個小阿哥,這個沒長在邊的兒子仍舊是心頭永遠的痛。
當胤祺和自己較為疏遠的時候,宜妃把注意力都放到了邊的兩個兒子上。現在兒子回到了邊,宜妃便一整顆心都給了胤祺,想要彌補曾經的失去。
還好胤禟和胤禌年紀都不算太小,能理解宜妃的心。他們倆“哥哥長”“哥哥短”,圍繞著胤祺左右,胤祺寵若驚。
其實年長的幾個阿哥都算是胤礽和胤禔親手帶大,在才華上比后面的弟弟稍稍出一些。
胤祺自啟蒙就是靠太子,比起胤禛胤祉真不差多,就是格比較溫吞,不出風頭。
但被兩個胞弟環繞著,就算是胤祺也會稍稍有一些炫耀的心思。
因胤礽最開始教胤祺啟蒙是用鋼琴的緣故,胤祺特別擅長鋼琴。
胤礽從海外回來之后,送給胤祺好幾個鋼琴技師和工匠,專門為胤祺量定做鋼琴。
現在胤祺把胤礽曾經教給他的啟蒙歌曲,教給了還未上學的胤禌。
別說胤禌,胤禟也聽得津津有味。
比起死讀書,聽五哥唱歌顯然已經是。
胤祺還會許多游戲,講解規則深淺出,胤禟和胤禌都能很快上手。
胤俄向來和胤禟形影不離,立刻也了胤祺的小跟班。
宜妃和溫妃在一起玩食旅游桌游,胤祺就帶著三個弟弟玩歷史故事啟蒙桌游,翊坤宮歡聲笑語一片。
溫妃羨慕道:“五阿哥純孝聰慧,你以后有福了。”
宜妃慨道:“是太子教得好。”
說罷,酸溜溜道:“現在小阿哥們這麼多,想要像當年那樣由太子手把手的教導,難啰。”
溫妃嗔笑道:“你這是炫耀嗎?你的五阿哥正好趕上。”
宜妃失笑:“論正好趕上,不是十三阿哥嗎?”
溫妃道:“十三阿哥雖名義上歸太子教養,實際上太子政務忙碌,很能將十三阿哥帶在邊。比起相時間,三阿哥、四阿哥和五阿哥才是太子最親近的弟弟。真羨慕你啊。”
看看太子教導的弟弟們,三阿哥和四阿哥小小年紀已經在朝中站穩腳跟,五阿哥雖不出風頭,暫時還未領差事,但看他現在教弟弟們的表現,顯然也是很不錯的。
朝堂上的權力就那麼多,前幾個阿哥占完了,后幾個阿哥就只能跟在哥哥們后跑。
溫妃斂目。
其實這樣也好,免得娘家又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宜妃心道,若是九阿哥和十一阿哥也能像五阿哥那樣被太子親手教養,那才好。
但只是想一想,不敢多做什麼。
皇上對宮里的阿哥們邊的人管得越發的嚴了。六阿哥邊的人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被皇上敲打,連帶安嬪的母族都有不人被免職。
宜妃的父親剛借著的東風坐到了侍郎的位置,可得更加謹慎。
三個小阿哥圍著胤祺笑了起來,好像胤祺講了什麼有趣的歷史故事。
宜妃臉上不由出些得意。
在宮里得寵不得寵算什麼?可是有三個阿哥傍的人!
溫妃心中更加羨慕了。
“額娘!我得了第一!”胤俄邁著小短跑了過來,撲到溫妃懷里,將一顆貓眼寶石塞進溫妃手中,“這是五哥給的獎品,給額娘!”
把貓眼寶石塞給溫妃之后,胤俄又邁著小短跑回去:“繼續!我還能贏!”
“去去去,這次肯定是我贏!”胤禟擼袖子。
胤禌抱著腦袋晃來晃去,不知道和誰學的作:“好難!好難!”
溫妃低頭,看著手中漂亮的寶石,出甜的微笑。
罷了罷了,兒子多不如兒子心。只要的十阿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咱們也繼續,這次我肯定能贏。”宜妃笑著用假指甲點了一下溫妃的手背。
溫妃輕笑:“那可不一定,來。”
康熙帶著胤禔、胤礽離宮泡溫泉,沒有帶走任何高位嬪妃。
但高位嬪妃們每日帶著孩子們串門聽戲玩桌游,日子過得仍舊有滋有味。
胤禛理討債實務的時候,不僅帶上了弟弟們,把公主們也帶上了。
特別是他的胞妹七公主。
這皇宮里的公主們在出家封前都未取過名字,康熙敷衍,公主們全“妞妞”,跟著齒序排。
所以七公主名“七妞”。
七公主被太子“救”了后,又恢復了混世魔王的格。
扮做小男孩,手持小皮鞭,登門要債比哥哥們還積極。
四阿哥和七公主大小討債鬼的名聲,傳到了宮中。德妃聽后哭笑不得,不由用手指頭點點才兩歲、剛會搖搖晃晃走路的十四阿哥的腦袋:“你可別學哥哥姐姐,也當個討債鬼。”
呆頭呆腦的十四阿哥一屁坐在墊子上,不哭不鬧,乖巧極了。
他不是天生如此乖巧,而是頭上有一大魔王哥哥和一混世魔王姐姐,還是個娃娃,便被磨得沒脾氣了。
德妃又心疼又好笑。
罷了,有了兩個鬧騰的兒,小兒子還是乖巧些好。
“走,去看雪,等你哥哥姐姐回來給你帶好吃好玩的。”德妃一把抱住十四阿哥,笑呵呵出門找姐妹們聊天玩耍。
十四阿哥眼睛一亮:“好吃、好玩的!哥哥、姐姐,快回來!”
“天黑前,他們肯定回來。”
“天、快黑!”
“哈哈哈,額娘的小十四都等不及了。”
德妃笑聲如銀鈴,傳了很遠。
……
“額娘帶著小七、小八,估計沒空想我。”胤禔泡著溫泉,有點惆悵。
胤祥悄悄舀了一瓢水,劈頭劈臉給胤禔潑了過去。
胤禔側避開,一把將胤祥撈了起來:“小十三,你很囂張是不是?”
胤祥尖聲著:“太子哥哥救我!”
頭頂著一方冰涼帕子的胤礽懶洋洋道:“不救。自己挑釁大哥,自己吃苦果。”
胤祹大笑著鼓掌:“十三弟,被揍!”
“十二哥!你不來幫弟弟,還嘲笑弟弟!不和你玩了!”胤祥氣得哇哇大。
胤祹猶豫了一下,問胤礽道:“十三弟不和我玩了,怎麼辦?”
胤礽假裝思考了一會兒,道:“他不和你玩,你和他玩不就得了?他不理你不是更好,你想怎麼折騰他就怎麼折騰他。”
胤祹點頭:“好。”
被胤禔固定在上打屁屁的胤祥氣得蹬:“哪里好了!太子哥哥你不疼我了!”
“疼,我幫你太子哥哥疼你。”胤禔獰笑,“來,給你小子松松皮,讓你知道你挑釁的是什麼人!”
隔壁池子,不想被兒子們打擾的康熙捂住了耳朵:“好吵。快去管管你外甥。”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的常泰滿頭問號。
你不管你兒子,讓我去管外甥?
我這個姐夫越來越有病了。
常泰和納蘭德功出使奧斯曼,獲得了奧斯曼皇帝的友誼,賣給奧斯曼皇帝一大堆已經淘汰的火銃火炮,獲得了大批糧食。
奧斯曼和羅斯國打仗,按理說糧食該俏。
但顯然,百姓缺糧和上層人士有什麼關系呢?而且奧斯曼帝國疆域廣闊,南邊的糧食不好運到北邊戰場,不如賣給大清換取軍需,大清的船只還包運送。
奧斯曼的貴族們認為,大清人做生意實在是太良心了,簡直是傻子,下次他們還會繼續和大清人做生意。
其實大清的使臣們部也有認為這次大清是不是虧本了的想法。常泰給他們算了一筆賬。
淘汰的軍需的儲存和銷毀都需要錢,雖可以在訓練時用完,但能換得一筆糧食,何樂不為。而且這筆糧食,之后皇上有大用。
皇上和法國皇帝在書信流中推斷,法國皇帝可能還會發起一次蔓延歐洲整個大陸的大戰。到時候,大清就可以用糧食換金子了,
雖然胤礽從歷史中已經確定大清做糧食買賣的時機,但預言歐洲大陸還會有一場聲勢更加浩大的大戰,將整個歐洲拖戰爭深淵,確實是康熙從路易十四的書信中推斷出來的。
不用胤礽編任何借口,康熙就已經做好了利用這場歐洲戰爭為大清謀奪更多利益的準備。
康熙在原本歷史中雖肯定算不上千古一帝,但執政能力和對大局的敏銳度,如果不計王朝等外部因素影響的話,能排進前二十。
公主府開宴,一處偏僻殿內,賀蘭瓷掐著掌心扶著牆,和同樣腳步淩亂的新科狀元郎陸無憂狹路相逢。一個柔若無骨,一個麵色酡紅。四目相對,雙雙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絕望。“我先走了……”“我走那邊……”然而更絕望的是,不遠處還能聽見公主侍女和二皇子侍從搜尋兩人的聲音。賀蘭瓷咬唇:“要不你從一下公主?”陸無憂忍耐:“我覺得二皇子人也不錯。”賀蘭瓷:“再說我們就隻能兩敗俱傷了!”陸無憂閉眸:“那就兩敗俱傷吧。”賀蘭瓷:“……?”一夕之後兩人清白全無,隻得被迫成親,然而強敵環伺,這親事成的分外艱難。一邊是虎視眈眈盼著她喪夫的二皇子,一邊是目光幽冷盯著她的公主。賀蘭瓷:“……你能頂得住嗎?”陸無憂:“頂不住也得頂,誰讓我娶都娶了——我將來是要做權臣的,自不會倒在這裡。”賀蘭瓷:“那你努力哦!靠你了!”陸無憂:“……?”經年以後,陸無憂做到內閣首輔,位極人臣,權傾天下,回憶起舊事。門生向他請教是如何走到這裡的。陸首輔心道,隻要娶一位有傾國傾城之姿又時常被人覬覦的夫人,總能催人上進。
夫妻一載,她為他忤逆父兄,多番籌謀,最后卻落得個滿門抄斬,自己被毒死,一尸兩命的下場。原來他早心有所屬,娶她也不過為了兵權。重來一世,秦良玉恨他入骨,恨不能殺之而后快。可身份卑微,只好步步汲營,徐徐誘他上心。直到塵埃落定,一柄劍終于抵上他的胸口,女子眉目冷凝,唇邊含著譏笑,低語道:“當日你高坐刑臺,長階染血,我便想這樣做了。”
韋氏王朝太元十二年,吏部尚書家中嫡長孫重傷了當朝歸德侯幼子。 次月,吏部尚書許家的嫡次孫女許雙婉,定給了歸德侯長子宣仲安為妻。 歸德侯府被皇帝不喜多年,許雙婉被家族與父母放棄,代兄行過淪為棄子,為堵悠悠眾口入了滿門病殃子的歸德侯府。 從此,四面楚歌的許府二姑娘為了活得好一點,不得不走在了一條遇神殺神、遇魔滅魔的路上,身後還緊跟著一個比她還心狠手辣的病秧子丈夫。
前世,鳳雲傾為了莫名的愧疚為安國公府賣命,臨死才知道夫君未死,還和他的白月光雙宿雙飛,生兒育女。 更可笑的是,她辛苦養大的養子是他們的親兒子,而她的親兒子一出生被白月光殘害,讓他慘死在破廟。 他們一家對她百般折磨,最後死在他們的手中。 重生歸來,她馬甲一扔,找回親兒子,養廢渣男賤女的兒子…… 不想這一世很多都變了。 有一天渣男洗脫罪名得勝歸來,跪在她的麵前。 “媳婦兒,為夫也是受害人!” “媳婦兒,來,這裏,刺這裏,別刺歪了!” “媳婦兒,為夫不求你原諒,隻要讓為夫跟著你,保護你們娘倆可好?” …… 鳳雲傾…… 說好的手撕渣夫的呢? 還撕不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