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夜幕上的星辰似乎變得分外璀璨,
袁香兒終于嘗到了那雙的滋味。他們彼此分開,清晰地聽見對方鼓噪如雷的心跳聲。
有細微的東西爬過,得頭皮一陣陣發麻,腦中紛響徹著震撼的重低音,心跳迅速又激烈,漫天星辰在紛紛墜落,濤濤江水把兩人推在懸崖邊緣,驚險刺激得令人戰栗。
袁香兒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完剛剛那個吻。盯著自己剛剛過的雙,那薄薄的瓣微分,正和自己一般抑制不住地息著,呼出了灼熱的氣息。
他真的太甜了。這是袁香兒此刻唯一能清晰想到的念頭。
還想要更多,想要花很多時間細細品嘗這雙瀲滟的雙,想狠狠掠奪,攪弄剝奪他的一切知,直至他神魂顛倒。
近在眼前的那雙眼眸像是氤氳著水霧的湖面,湖底全是的水藻,他的目帶著溫度,呼吸帶著溫度,滾燙的氣息落在了袁香兒的上。那只小狼學會了用有力的胳膊將錮在了墻壁上,湊過擁有銀長發的腦袋過來吻,炙熱而漉漉的急切地在的上過,過的面頰,耳垂和脖頸。
雖然很破壞氣氛,但袁香兒還是忍不住笑了,手擋住了南河湊過來的臉,
“抱歉,我一時沒忍住。但你不能這樣我,至在人形的時候不能這樣用的。”反手關上了窗戶,把一臉迷茫的心上人按在椅子上,抬起他的下顎,低頭看他,“我教你人類的之間是怎麼做的,你看看你喜不喜歡。”
于是低頭細細親吻那雙,用舌尖分開,侵他的世界。
那里面好甜,空氣中也彌漫著一奇特的甜香。
袁香兒從意迷中清醒過來,才發現這越來越明顯的氣味并不是自己的幻覺,它們真實存在,彌散在這小小廂房之。
低頭看滿面飛霞,被自己吻得快要了的南河,發現他正是這氣味的來源。此刻有一點一點的星從窗間溜進屋來,南河整個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變得瑩瑩生輝,縈繞著人心魄的甜味。
南河清醒過來,他雙眸晃,低頭看了看自己,突然間滿面通紅地化出本,開窗戶一躍而出,袁香兒探出頭去的時候,那滿星輝的銀影,已經幾個起躍間消失不見。
天亮之后,袁香兒坐在胡青的廂房幫一起整理食譜,從廂房敞開的窗子看出去,可以看見在甲板上來回跑玩耍的烏圓和胡三郎。南河遠遠避開人群,獨立在船頭,他今日穿得特別嚴實,云紋長袍束清白捍腰,頭戴冠帽,任憑河風吹得角烈烈飛揚,猶自巋然不。
袁香兒看得有些呆了,為什麼昨晚會放他跑了呢。
胡青順著的目看去,了鼻子,“那只小天狼已經進離骸期了吧?你昨晚上對他干了啥?”
“?”袁香兒不明白胡青怎麼會知道。
“你不知道的嗎?”胡青含笑瞟了一眼,“他們天狼伴隨著離骸期也意味著發期到來,特別是有心上人在邊的時候,他們容易失去對的控制。”
袁香兒被發期三個字嗆得直咳嗽,突然發覺所有的年妖都擅長談論兩話題。
原來昨天夜里的那甜香味是這個意思。
“別不好意思。”胡青靠近袁香兒邊,“這個時期是很難過的,哪怕你們還沒在一起,你也可以多照顧他一些。昨天夜里我看見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狼撲通跳進了冷冰冰的江里,游了好久才噠噠地爬回船上來。”
不愧是狐貍,一眼就什麼都看了。
袁香兒的臉紅了,“主要是小南他太單純了。”
“越是這樣的男孩子,難道不是越讓人想欺負他嗎?”胡青揶揄道。
“說,說得也是,因為他太過單純可,反而讓我忍不住更想對他做點過分的事。”袁香兒捂住了發燙的臉頰,“你不會覺得我不太好吧。”
“阿香你真的和我認知的人類不太一樣,”胡青有些慨,“我在教坊待了很長時間,一直覺得你們人類的孩異常扭曲。們在這種事上似乎永遠不敢表達出自己的需求,甚至覺得在這種事的時候不應該追求自己的快樂,們往往講究的是奉獻,為了遷就男而犧牲自己應有的。對我們妖來說,這簡直是一種可笑的行為。我們只希彼此都能得到最好的。”
胡青牽著袁香兒的手,“你沒有啥不對的,只要你喜歡,你大可以放手欺負他,把他細心調教你最喜歡的那種樣子。”
袁香兒突然有一種回到自己大學時期,在熄燈后和閨夜談時的悉,在這個世界大概只有這些妖才能和自己毫無顧忌地討論這種話題了吧。
等到了家把虺螣介紹給阿青認識,你們倆一定也能為好朋友。袁香兒這樣想著。
“即使對象是你的渡朔大人,你也是這樣想嗎?”袁香兒突然道。
這下換胡青臉紅了,“啊,你怎麼能這樣說渡朔大人,大人他高雅矜貴,仙姿玉貌,冰清玉潔……”
說著說著眼睛就亮了,
“如果讓他失去冷靜理智,為了我發出按耐不住又可的聲音,”胡青一下捂住了臉,“啊,不行了,想想我就要死了。”
就在這時,渡朔的影出現在門外,肩披長袍,病虛弱,白皙的手指輕輕敲了敲門框,“準備一下,要下船了。”
屋兩個人齊齊轉過頭來看他。
那位仙姿鶴立的高嶺之花抬了抬眉頭,不明白屋的兩個孩為什麼對他出了這樣奇怪的表。
作者有話要說:脖子以下不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