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之所以不能靠近,皆因這島上住著一只狴犴,只要大大貓愿意,船只便不會迷失在三十里外。國師轉頭對大大貓說,“皇祖叔,須得讓皇家的船只靠近……”
一句話沒說完,巨大的貓便躍海中,撒歡地在海面上跑了一圈,眾人終于見識到上古神的威力,足下生云,踏浪而行,在浪花翻騰的海面上如履平地。
所以,也不必撤下結界什麼的了,大大貓趴在沙灘上,皇族們紛紛爬了上去,讓皇祖叔馱著眾人回去便是。
蘇譽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有騎貓的一天,興不已地爬到了貓上,陶醉地抱住皇祖叔的脖子。其他的貓也挨個竄上來,雪白的大貓跳上了皇祖叔的腦袋,蹲坐在兩只耳朵中間。
汪公公和魯國公世子坐上破木板,跟鮫人姑娘先行一步,驅散皇家大船上的閑雜人等。
皇帝陛下從蘇譽的襟里跳出來,在的上踩了踩。
景王大黑貓躥上了一旁的礁石,輕盈地在礁石中跳躍,高高躍起,飛撲進大大貓的里,恰好栽到皇上面前。皇帝陛下怡怡然抬爪,按住黑貓的腦袋。
大大貓站起來,緩緩走向海中。
蘇譽趴在大貓上往下看,海面就像多了一層明的玻璃板一般,大大貓走在上面毫無阻礙,但又不是完全隔離海水,翻騰的浪花還是會沾巨大的爪子,皇祖叔走一會兒,會抬起爪子甩甩。
“喵嗚!”慢慢地走了一會兒,大大貓突然了一聲。
所有的貓都鉆進了里,頭頂上的國師也趴低了子。
蘇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大大貓開始發足狂奔,在海水中奔跑跳躍。慌里慌張抓住背上的,卻已經來不及,開始騰空,眼看著就要被甩出去。然而,預想中的落水并未到來,一雙修長溫暖的手從背后攬住了他的腰,將蘇譽穩穩地固定住。
皇帝陛下不知何時已經變回人形,在后摟住他,“蠢奴。”
后的懷抱溫暖而有力,蘇譽放心地放松,靠在皇上的上。
皇帝陛下蹙眉,該死的蠢奴,真是越來越驕縱了,不過是好心拉他一把,竟然敢把朕當靠背!憤憤地張口,在蘇譽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唔……”蘇譽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見叔伯父皇們都在里,沒人注意,這才松了口氣,抬手握住皇上摟在他腰間的手,“別鬧,仔細給父皇看見了。”
“哼!”皇帝陛下哼了一聲,在牙印上蹭了蹭鼻子。
不多時,皇家的大船就出現在眼前。
當初在京城造了三艘一模一樣的皇家大船,如今還剩下一艘,就停在最前面。東海將士的戰船則排列在后面。
遠遠地看到一個巨大的團跳躍而來,遠遠的看不真切,離得較近的幾艘倒是能看到個大致廓,像是一頭巨虎,背上不知還馱著什麼。
大大貓在接近大船的時候驟然加快腳步,一躍而起,跳上了高高的甲板。
國師瞬間變回人形,足尖輕點,躍上了高高的觀星臺,清越如高山冷泉的聲音傳遍四周,“此乃皇家所尋上古神,爾等待之當如親王。”忽遠忽近的聲音,卻如炸雷一般在每個人耳中響起。
將士們紛紛跪地行禮。
蘇譽看著深信不疑的將士們,了角,這些人本就沒有看清神的模樣,僅憑國師一言便頂禮拜,若是看清這其實是個一點也不威武的大大貓,也不知會作何想。
皇家大船上的閑雜人等已經被盡數驅趕到別的船上,船面上只剩下汪公公和魯國公世子兩人伺候。鮫人姑娘海珠自覺地跟著上船,鉆進了甲板上的水缸里,這些貓都不識路,得把這群瘟神送回岸上才能回家。
“都到家門口了,你也不去見見族人?”景王變回了那副溫多的模樣,倚在欄桿上笑著與鮫人閑聊。
海珠看著那迷人的桃花眼,不住抖了抖,“不,不必了。”
“真是可惜,本王還想跟你們族長商量商量鮫綃的事。”景王挑起一縷鮫人泛著淡藍暈的長發,在修長的指尖繞了繞。
商量鮫綃,順道商量一下食材的事嗎?海珠翻了個白眼,默默沉到水缸里。每年他們辛辛苦苦跑到岸上,還得不斷變換份賣鮫綃,是很麻煩,把鮫綃賣給這些同樣有的皇族,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但前提是這些家伙能放棄吃鮫人的想法。
抬頭看了看水缸外面的景王,那溫多的桃花目,看著的時候,依舊有著掩藏不住的垂涎之意,與那些凡人看的目完全不同。海珠把頭抵在缸底,寧愿王爺覬覦的是的,而不是的味。
大大貓形太大,進不去船艙。汪公公把甲板上鋪滿了墊,大大貓便睡在甲板上。
與鮫人的生意無疾而終,景王也不在意,轉頭看到后的一大堆,立時興致地撲了上去。
皇帝陛下剛一上船,就抓著蘇譽往主屋里走,一邊走一邊把太子從他懷里掏出來,順手扔進了皇祖叔的里。
“咪?”睡得迷迷糊糊的太子殿下從里抬起頭,左右看了看,不明所以。
“二——”十七爺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金的小球抬頭看,就見一只黑黃相間的大貓從觀星臺上跳了下來,開四爪像個大松鼠一樣朝著他飛來。
“咪!”太子殿下趕朝旁邊滾了滾。
“噗”地一聲,凌王殿下在皇祖叔的里摔了個倒栽蔥,還未爬起來,純黑的球便沿著方才的路徑飛了過來,結結實實地摔到了凌王的上。
“嗷!到我尾了!”
太上皇瞥了吵鬧的兩人一眼,準備去跟皇上探討一下這幾年朝中的局勢,轉頭就找不到人了。
“咱們也去玩那個吧。”昊王用手肘捅了捅孿生兄長,抬下指了指不停地從觀星臺往皇祖叔上跳的兩只貓。
太上皇嫌棄地看了弟弟一眼,轉去談正事。
這船上的臥房并非是當初那個鋪滿了墊的房間,皇帝陛下把蘇譽抓進房,一把將人抱起來,顧忌著床太矮,沒有把他扔上去,而是連同自已一起撲到床上,抬手就開始撕蘇譽的服。
“皇,皇上!”蘇譽瞪大了眼睛,“你,你做什麼?”
“吃魚!”皇帝陛下扯了幾下,沒扯開,很是不耐,一把將服給撕爛了。
“喂!”蘇譽企圖抗爭一下,剛剛劫后余生,回歸人間,不是應該好好的坐在一起說說話嗎?
太上皇推門的手僵在半空中,臉有些不好看。
昊王幸災樂禍地咧,拉著兄長轉進了國師的房間,“二十一,給你看個好玩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皇祖叔是彌足珍貴的篇》
小魚:貓大爺們是怎麼看皇祖叔的?
喵攻:搶食的
景王:游泳池
國師:墊子
太子:(又在中迷路了)咪?
他百般折磨那個狗奴才,逼他扮作女子,雌伏身下,為的不過是給慘死的白月光報仇。一朝白月光歸來,誤會解開,他狠心踹開他,卻未曾想早已動心。當真相浮出水麵,他才得知狗奴才纔是他苦苦找尋的白月光。可這時,狗奴才身邊已有良人陪伴,還徹底忘了他……
從煦一覺醒來,六年的記憶全沒了,好在父母、朋友全在身邊,也沒把戀人忘了 就是戀人忙於工作,一直沒來看他 提起來,身邊人隱瞞真相,含糊其辭,說:“哦,陸慎非啊,他來過了,這不是忙工作麼,太忙了。” 從煦也不在意,主動發消息給陸慎非。 陸慎非趕來醫院,從煦歡天喜地,抱抱親親 轉頭髮現,艸,他們兩人竟然已經結婚了。 再轉頭髮現,艸,半年前又離婚了? 陸慎非現在是他前夫! 徹底發現真相的從煦沉默了,沉默的時候,父母朋友都很緊張,就怕他想不開。 從煦沉默完,問的卻是:“財產分了嗎?” 朋友:“你沒要。” 從煦:“?????” * 從煦失憶一遭,就跟重生似的,心態好得不得了,不難過不傷心,努力分財產 好像從陸慎非那裡分完幾個億,還能和前夫繼續做朋友一樣 親朋好友都擔心他這是受了刺激,畢竟誰都知道,曾經的從煦愛過陸慎非,也恨過陸慎非 只有從煦自己知道,他失去了幾年的記憶,也失去了對陸慎非的所有感覺 不愛他了,也不恨他了 從煦:就是很想搞事業。 結果搞著搞著,事業有了,還把前夫順便給泡了 泡完後—— 從煦:要負責嗎?點煙.jpg 失憶梗,破鏡重圓 架空世界,同性婚姻背景 都市蘇爽風 內容標簽: 都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