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發之際,傅子獻在后面抬腳踹了牧楊下,將他整個踹得往前翻,這樣的速度才躲過了殺手的利刃,削去了牧楊的發。
滿座驚呼乍然響起,有人往外逃,有人在樓躥,瞬間做團,各的侍衛趕來的路上堵。
近趕到的幾個,都被殺手干凈利落的刀斃命。
聞硯桐暗暗糟,這戲子殺手遠比看上去的厲害,是所有人失策的點。
牧楊被踹得翻到旁,摔壞了手的茶盞,便拿著碎片砸殺手。
殺手輕松躲過,目標仍舊只有程延川,姿凌厲的沖來。
好在程延川提前在上藏了武,與對打起來。可這殺手比程延川厲害不止星半點,幾招下來已顯吃力,若是在這樣下去,程延川同樣會被殺。
聞硯桐著急上火,來不及多想,抓了桌邊的茶盞,握在手里暗道聲小侯爺保佑,然后用力扔了出去!
或許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這個茶盞正殺手的太,瓷與頭骨撞出沉悶的聲響,讓殺手的作停了瞬,往后退兩步。
小侯爺也太好使了吧!
殺手退后的這兩步,恰好給了程延川息的機會,隨后待殺手再上前時,傅子獻突然出手,狠狠的敲擊在殺手下刀的手臂關節,將刀刃的位置打錯。
他轉了個到程延川和殺手邊,只手繞過程延川的右手,將短刀換到了自己手,另只手極快的化解殺手下刀的招式。
拿到武之后,傅子獻就代替程延川與殺手對招。
讓人沒想到的是,平日里看起來弱弱的傅子獻,竟能與這個相當厲害的殺手打的不相上下,他姿輕盈,每每當殺手的刀至致命的時候,都能被他輕松躲過。
聞硯桐知道的,傅子獻的武藝向來厲害,不然后來也不會為池京禧重的左膀右臂。他在相府的時候從來只是讓別人看見他的箭,法和劍從未示人,這次怕是為了保護程延川,才不得已亮出底牌。
傅子獻與殺手纏斗的過程,手臂和后背都有劃傷,殺手也沒占什麼便宜,臉都被刀刃劃破了,流了半邊面容。
兩人幾乎都是在幾招之給對方留下的傷痕,并沒有手多久,侍衛便**的趕到,傅子獻便趁機退了下來,仍然站在程延川邊,鎮定的盯著殺手,怕擺侍衛包圍沖上來。
不過很快的,支羽箭從臺子上方的二樓展臺來,正殺手的后背,直接從前穿。
悶哼聲,沒多久就倒下了,流了地。
聞硯桐從慌抬頭看去,就見池京禧站在展臺上,手里還保持著出箭的姿勢,昏暗的燈下看不清楚他的神,但聞硯桐知道,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定滿是沉靜。
樓的人散的差不多,侍衛將程延川幾人圍在心,在原地等了會兒,池京禧便從二樓下來。
“全都殺了。”池京禧道,“整個戲班子沒留活口,無人傷亡,人傷,已送去就醫。”
程延川頷首,對旁邊吩咐,“把尸全部運回去。”
牧楊在傅子獻旁邊站著,對太子道,“涉昭哥,我帶傅子獻去醫治傷口。”
程延川點了點頭,連下了好幾道命令,把邊的人都調起來,最后才對池京禧道,“辛苦你了單禮,這次事結束后,我必好好酬謝你。”
池京禧微笑,“涉昭哥不必客氣。”
程延川嘆氣,“傅家那庶子倒是個好心的,我本想召來暗衛,沒想到他倒先出手了。”
池京禧也笑,“那涉昭哥就好好想想怎麼謝他吧。”
程延川又打趣了兩句,帶著侍衛轉走了。池京禧這才將視線移到站在柱子旁的聞硯桐,神放緩了些,走到邊,“作何在這里?”
聞硯桐吸了吸鼻子,“小侯爺,我腳筋了,不了。”
池京禧低頭看了眼,“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說的就是你。”
這不是經常罵牧楊的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牧楊: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