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在一旁一邊吃一邊點頭,證明妹妹說的對。
娘親做的東西,真的是太好吃了。
見兩個孩子吃得香,駱小冰也很是滿足。
拿起一個蛋餅卷咬了一口,駱小冰覺得也不錯,餅還是那個味道,吃起來口齒留香又很有嚼勁,中不足的是卷餅中間的料太簡單了。
要是有和黃瓜就更加棒了,駱小冰心中這般想著。
母子三人一人吃了兩個餅,吃的飽飽的。
吃完晚飯后,大郎便挑來了兩大筐的松子,駱小冰讓他倒在院子里,因為家里沒有稱重的稱,只能改日再稱。
大郎放下東西就離開了,駱小冰便開始頭疼晚上睡哪里的事了。
所幸以前住爺爺家時去別村參加親戚家的婚宴,見過主家因為客多床而用稻草打地鋪的。
駱小冰沒田,家里自然不會有稻草,所幸茅草也有許多。
雖然茅草不如稻草和,但好歹也比睡地要強得多。
于是,母子三人合力,在房間里的空地上鋪上了稻草,然后又把家里所有的破裳和原主舍不得丟的碎布條墊在上面當床單。
睡的地方解決了,卻沒有蓋的,駱小冰就將家里唯一的一件過冬的襖子拿出來給兩個孩子當被子。
看著一地的破爛裳,駱小冰也是滿頭黑線。
看來,裳被子襖子什麼的,一樣都不能了,都得買。
兩個孩子睡下后,駱小冰才有時間去看齊天昊的況,見齊天昊的脈象趨于平穩,駱小冰才躺到了孩子們邊。
而此時,張家。
許是因為白天摔門而心虛,怕婆婆真把自己趕回妙家,妙翠蘭不敢在房間里多待,到了飯點就乖乖的出來做飯了。
就算婆婆張陳氏對一陣橫眉冷眼的,也是一聲不敢吭。
就在妙翠蘭以為事就此過去安心做飯時,張陳氏卻忽然沉著一張臉出現在了廚房里,妙翠蘭看著婆婆這樣,嚇得險些將手中的鍋鏟給扔了。
“娘……”
“你今日打了那兩個孩子?”張陳氏一進來就直接興師問罪。
要不是小妹說了,還不知道這件事。
此時張陳氏看著妙翠蘭的眼神冒火,心中有著難掩的失。
原以為只是小家子氣些,卻沒想到竟是這麼個拎不清的。
相比較張陳氏心中的氣怒,妙翠蘭心中卻是暗自松了口氣。
只要不是因為摔門的事就好。
正這樣想著,妙翠蘭就想到了駱小冰。
心想婆婆一天幾乎都在山上,這事必定是駱小冰找婆婆告的狀,心中對駱小冰更加不滿起來。
對于打了安安這件事,妙翠蘭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怨怪駱小冰多事,這麼點小事就要告狀。
“娘,你別聽那駱小冰的,定是見不得咱們家好,才胡編排……”
“你到現在還在往小冰上潑臟水,我對你太失了。”張陳氏看著妙翠蘭,失已經到了極致。
妙翠蘭臉蒼白,卻咬咬牙,準備繼續辯駁。
看出妙翠蘭的意圖,張陳氏冷冷的道,“你別想開,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你也別以為是小冰說的,這事與無關。”
妙翠蘭張了張,最后一臉不甘,“娘,我就是打了又怎麼樣?他們欺負小妹,我這個做娘的給自己的閨討回公道難不還有錯不?還是說娘你本就是嫌棄小妹是孩……”
“啪——”
不等妙翠蘭把話說完,張陳氏就是一掌煽在妙翠蘭臉上。
“妙翠蘭,我跟你說過多次了,在我們張家,男孩孩都金貴,你要再敢胡作踐小妹,看我不撕了你的皮。”
張陳氏打的力道不大不小,能讓妙翠蘭臉疼,但不至于讓臉上留下指印。
妙翠蘭一手捂臉,頭半垂著看著地面,讓人看不清此刻的表。
看著妙翠蘭這樣子,張陳氏繼續道,“你心里想什麼我清楚的很,,你不就是覺得我幫小冰而心里不舒坦麼?”
“我告訴你,我就算幫小冰,那也與你無關,我沒用過你的一分一毫,是吃我的長大的,在我心中就是我的兒,你要看不下去大可和大郎單分了出去,或是你直接回去你們妙家,張家可留不住你這個總鬧幺蛾子的玩意兒。”
一想到安安被打,張陳氏這心中就愧對的慌。
當年,若非有小冰這孩子,又如何能從喪之痛里熬出來?
就算后來生了杏花,可對的第一個孩,心中還是放不下的。
“娘,翠蘭又怎麼惹你不是了?”
大郎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妙翠蘭,然后問自家娘。
他剛從小冰家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聽到娘說分家的事。
不由得蹙眉看向妙翠蘭,“翠蘭,是不是你又惹娘生氣了?”
自從生了小妹后,翠蘭這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是氣的娘說出了分家的事。
大郎只覺得心中沉重。
“不,我沒……”
妙翠蘭聽了大郎的話,從驚恐中回神。
說完這句,‘噗通’一聲,妙翠蘭朝著張陳氏跪下。
“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娘你不要將我們分出去,也請娘不要趕我走。”
是真怕了。
自古以來,大房負責養老,所以分家的時候會比較占便宜。
如今娘說要大房分出去,那豈不是什麼好都給了二房?
而且,只生了一個兒,不管是分家還是被趕回妙家,對來說都十分不利。
妙翠蘭求得誠懇,哭的凄慘。
大郎也有些不忍,也一起跪下,“娘,我不知道翠蘭究竟做了什麼,但是請娘收回分家的決定。”
這個時候張杏花和二郎也聽到了靜過來,看著這一幕都是一臉的震驚。
看到小兒子和小閨進來,張陳氏也不好再說什麼。
左右也只是想敲打一下大兒媳婦,又不是真的想要一個家散了,就擺擺手,讓他們各自忙去。
晚飯過后沒多久天就黑了,張家人都歇下了。
與往常一樣,張小妹和張陳氏一起睡。
累了一天,張大郞躺在床上后就沒有吭聲,并沒有問之前的事。
然而這時候,妙翠蘭卻是忽然的主纏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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