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剛,信不信老子以後好了打死你?”
尹剛氣的太突突突跳,要不是站不起來,他恨不得現在衝出去,打爛趙小剛的臭。
“尹剛,你等著吧,下個月你就被按照曠工理,開除掉了,”趙小剛得意大笑著:“你以爲你不主辭職,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咱們走著瞧。”他揚長而去,臨走前,還故意將大門使勁兒摔了一下,發出“哐”的一聲。
尹剛氣的膛劇烈起伏,狠狠拍著椅扶手,“狗東西!”
“爸,您別生氣了。”
尹雯鈺也是氣的俏臉發白,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有趙小剛這樣無恥的人。
“孩子他爸,你歇歇氣吧。”妻子在一旁聲安著:“咱們不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啊。”
尹剛著氣,沉著臉不吭聲。
這時候,大門突然間又響了一聲。
“狗東西,給我滾進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尹剛一個激靈,擡起頭,指著門外破口大罵著。
“尹叔叔,您怎麼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學生探進頭來,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是誰?”
“你怎麼來了?”
尹剛楞了一下,旋即,他和兒尹雯鈺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句。
不同的是,尹剛問你是誰,而尹雯鈺卻是認出來了,這個學生不是別人,正是和一起考上華強市一中的陳浩。
“呵呵,尹雯鈺同學你好。”
陳浩眨了眨眼睛,看著驚愕的表,笑嘻嘻的說道:“我過來,不是咱之前說好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好讓你來我家了?”
尹雯鈺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尹剛卻是反應過來,看樣子,這個學生應該是尹雯鈺的同學。
“呵呵,不和你開玩笑了。”
陳浩自來的走進來,收斂起笑容,認真的說道:“尹叔叔您好,我陳浩,張振遠教授應該和你提過我的名字吧?”
“什麼?”
尹剛、尹雯鈺三人,聽到陳浩的話,俱都是驚碎了一地下,目瞪口呆的看著陳浩。
“你是說,你就是張教授說的那個小陳醫生?”
尹剛最先回過神來,驚愕的打量著陳浩,心裡頓時就無語了。
尹雯鈺恍然大悟,難怪之前張教授說,小陳醫生說了,會直接來家裡——當時就覺得奇怪,這個小陳醫生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自己家在哪裡住著呢?
直到現在,答案才揭曉。
“呵呵,沒錯,尹叔叔,張教授說的醫生就是我。”
陳浩笑了笑,認真的點頭,故意不去看尹雯鈺。
“陳浩……你,真會看病?”
尹雯鈺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啊。”
陳浩轉過頭,看見的俏臉,忍不住說了一句:“怎麼著,不像嗎?”
“的確不怎麼像。”
尹雯鈺口說道。
“呵呵,那你們總應該相信張教授的話吧?”
陳浩笑了笑,在來之前他知道,自己的年齡,是一個傷,再加上尹雯鈺的同學關係,他們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只能是搬出來張振遠來證明自己了。
果不其然,聽到他這句話,尹剛和尹雯鈺臉上的疑,比之前了許多。
“這個……小陳醫生,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吧?”
尹剛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陳浩了,按道理來說,陳浩和尹雯鈺是同學,直接喊陳浩的名字,也是理之中的事,但陳浩又是專程來給自己看病的,直接喊名字,好像又顯得不太尊重對方。
思來想去,尹剛想起來了張振遠對陳浩的稱呼——小陳醫生。
“行,尹叔叔。”
陳浩笑了笑,走到他旁,“麻煩您把手出來,我給您搭個脈,看看是怎麼況。”
尹剛出手,陳浩出三指,搭在他脈搏上,仔細品起了脈象。
一旁的尹雯鈺,心複雜的看著陳浩,心裡現在很矛盾,一方面,希陳浩能夠治好父親的病,但另一方面又覺得,陳浩能治好父親的病嗎?
他不過就是一個高中生罷了,連張振遠教授都沒有把握,能治療好父親的病,陳浩這個高中生,他有這個本事嗎?
“嗯。”
收起手指,陳浩對一臉張的尹剛笑了笑,說道:“尹叔叔,你這個病,我已經知道況了,鍼灸一個月左右,一個星期兩次,就差不多能好了。”
“真的?”
尹剛一家人聽到他的話,異口同聲的問道。
陳浩點頭,“這種事,怎麼可能會開玩笑呢?”
“可是……”
尹雯鈺遲疑著,忍不住說道:“張教授他說,我爸的病,得鍼灸三個月,才能略微有點效果啊,你一個月……”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尹剛同樣心裡也想問這個問題,眼下尹雯鈺搶先問出來了,他也省得再開口問了。
“呵呵,尹雯鈺同學,張教授是張教授,我是我,我們兩個人能一樣嗎?”
陳浩笑呵呵的反問了一句,雖然臉上帶著笑,但語氣裡那自傲,還是讓尹雯鈺一下就聽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醫比張教授還要好?”
尹雯鈺口說道。
“那是自然。”
陳浩點頭,大大方方的就承認了。
尹雯鈺柳眉皺了一下,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呵呵,尹雯鈺同學,你是不是想說,我的醫怎麼可能比張教授還要好?”
陳浩見狀笑嘻嘻的說道。
尹雯鈺俏臉一紅,低聲說道:“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看見這副的模樣,陳浩心裡一熱,口說道:“傻丫頭,你也不想想,我的醫要比張教授差勁兒的話,他會推薦讓你們來找我看病嗎?”
對啊。
這句話一下子就點醒了尹剛等人。
張教授當初說起陳浩時,那可是極力推崇,言語間都流著欽佩。
可是這陳浩的歲數,也太年輕了吧……
“咳咳。”
尹剛乾咳了幾聲,看了尹雯鈺一眼,說道:“小陳醫生,我們一直也沒有懷疑過你的醫,你說的這個一個月就差不多能好了……我能問你一下,這個差不多治好是什麼意思?我能和以前行一樣方便,沒有任何影響嗎?”
他是擔心會不會有後癥。
“尹叔叔,這個差不多能好,就是和以前基本上沒太大區別。”
陳浩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了,“尹叔叔,這樣吧,咱們今天先鍼灸一次,看看效果如何,怎麼樣?”
“嗯……那就麻煩你了小陳醫生。”
尹剛點了點頭,問道:“我是不是得趴在牀上?”
“嗯,您是脊髓這裡出了點小病,自然得趴在牀上了。”
陳浩點頭,順手從口袋裡出來針盒。
看著明晃晃的銀針,尹雯鈺心裡有些發憷,雖然有了陳浩之前的再三解說,但仍然擔心,會不會把父親給扎壞了?
但尹剛顯然就沒那麼多想法了,往牀上一趴,起服,“來吧。”
陳浩也不搭話,走過去,出幾銀針,隨手就刺尹剛的背部。
看見他這副“漫不經心”,隨手扎的架勢,尹雯鈺心裡一,忍不住說道:“陳浩,你……你也不用認一下位嗎?就這樣隨手扎進去,會不會扎偏了?”
陳浩忍不住笑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看了啊。”
“胡說。”
尹雯鈺柳眉一皺,反駁道:“我看你本沒看,出來針就往我爸背上扎。”
“無他,但手爾。”
陳浩隨口說了一句。
尹雯鈺琢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陳浩這句話的意思。
這句話是一個典故,相傳古時候,有一個賣油翁,在倒油時,取一個葫蘆,用一枚銅錢放在葫蘆口上,舀一勺油,從銅錢口倒葫蘆中,這油不會有一一毫灑落在銅錢上。
別人問這賣油翁,有什麼絕技,他就說了一句,無他,但手爾。
意思就是,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練罷了。
“你的意思是,你天天給別人扎針?”
尹雯鈺下意識問了一句。
“那怎麼可能?”
陳浩原本想說,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和力?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這尹雯鈺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自己回答的越多,的問題也就越多,索不如干脆說幾句。
將銀針一一扎尹剛後背,陳浩出雙手,輕輕住銀針的針尾,或捻,或,隨著他的作,一靈氣,緩緩進尹剛。
幾分鐘過後,陳浩那可憐的靈氣,就幾乎消耗一空了,額頭上也隨之佈滿了大汗,他又強自撐了一下,忽然間,眼前一黑,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陳浩才立刻收手,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這是力消耗過度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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